长日光阴h - 言情小说 - 永福郡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19

分卷阅读319

    哥他不肯动手啊。表姐真心急就多劝劝三哥吧,他知道自己当爹了还能不依你?”赵珩斌哄道:“好了,再等下去三哥真该醒了,我去把他拖进来,表姐好好表现。”

    “知道了,冤家。”

    五皇子赵珩斌穿戴好,走下床榻,来到竹门前推开,右脚正要迈开步伐时看到应该空旷的外屋竟然黑压压的堵着大群人,一瞬间眼前恍惚,继而响起的清冽女声炸得他肝胆俱裂:“做王八都能忍,二皇子真男人!”

    “畜牲!!”

    二皇子赵珩博爆发出有生以来最有气概的一面,抡起拳头就冲上去,赵珩斌手脚冰冷,无法相信眼前所见,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声畜牲的暴怒响起,眼前黑压压的人群变成一张特大的脸,瞬间挨了狠狠一拳。

    毫无章法地拳头落下,每挥一拳都拼尽力气,二皇子是要把五皇子往死里打,然在场几十位没哪位生出半点恻隐之心,信王爷作为姻亲作为曾经最看好闵贵妃母子的人在外屋听得都要气昏了,再想争储位你闵家都不能这么干吧?!

    靖国公欲往内室走,被永福郡主拦住了,她看向二皇子妃蒋氏,问:“人家表达得很清楚要把你们母子三个除掉给自己腾位置,不气?能忍?”

    蒋氏看好戏的心情早没了,闻言再也无法忍住,杀气腾腾地冲到内室,看到正在床上手忙脚套衣裳的贱人,当即冲上前拽着头发拖下来打,往死里打!

    未几,两道悠长的轮椅声响起,涂绍昉帮忙推着三皇子的轮椅来到内室,扬声道:“三殿下要挥鞭了,未免伤及无辜,二皇子妃快撤吧。”

    倒在竹木地板上扭打的女人同时怔住,侧头看去,看到三皇子握着长鞭,目光要吃人,二皇子妃脑子快速转,迸发出无比敏捷的速度推开这个贱人后窜到一旁。

    下个瞬间,带着呼呼风声的鞭声落地,剧烈的疼痛将谢玉颜喉咙中的‘殿’字卡住,脸上还没展现的温婉被痛楚扭曲到狰狞;没给她喘息的机会,一鞭鞭重击袭来,她躲闪不及,被迫以柔弱之躯承接,没多久便已皮开rou绽鲜血四溅。

    “三弟,我们要准备进宫见驾了。” 外间的打斗已经被制止,赵竤基站在门槛前,叹道:“谢氏的生死等见过父皇再定,你身体还没好,不如让福儿和二弟妹先送你回府?”

    赵鸣轩收住长鞭,扬起抹冰冷彻骨的笑意:“进宫见驾,我不去岂非对父皇不敬?”

    太子殿下明白他的心情,换成他也接受不了!

    他手一扬,两名死士拿着粗绳进屋,上前将血迹斑斑的谢玉颜五花大绑,嘴里塞满麻布,拖到屋外再径直往外抬,没有半分停留的间隙叫她连寻找五皇子身影的时间都没有,匆匆一瞥只撞见二皇子恨毒的眼神。

    身上的痛楚提醒着她这不是梦,可转瞬间的天旋地转实在叫她无法接受,早已习惯他们cao纵全局使得她完全无法相信会有被撞破时,这接踵而来的打击令谢姨娘根本承受不住,在被抬到竹屋外,扔到捆绑住昏迷的那群人当中也紧随昏倒了。

    永福郡主稍微一考虑,决定暂且不带这批人回城,叫死士们把这批人抬到庵堂和尼姑们控制在一处,静待命令。

    四五十人回城的动静太大,肯定得几人同乘一辆马车,太子有意叫项四这十来个年轻人回避被郡主否决了,三皇子会出现的原委得解释清楚,既如此,到圣驾面前听过全场总好过今后可能会道听途说。

    故此,郡主安排的是四皇子陪太子坐一辆马车,她本人和二皇子妃蒋氏坐一辆,三皇子和他两个舅舅同坐一辆,二皇子和五皇子同坐一辆马车,当然这个安排绝对是故意的,可谁让二皇子赵珩博他不反对呢。

    其他诸位随意,但必须控制住他们回城的马车总数不超过十五辆。

    太阳正毒,街道上行人不多,从城外驶来一队低调简约的马车倒也没有引发多少关注,估摸着不是有钱人家出游就是小富之家搬家呢。

    直到这队马车驶向皇宫,不过没有平民百姓能看到罢了。马车队伍停下,哗啦啦走下来大片王孙贵胄朝堂重臣,在东宫储君的带领下浩浩汤汤进宫求见皇帝。

    彼时,昌和帝刚在琇婕妤处用过午膳,正逗两个一岁多的孩子玩——九皇子和六公主,一对龙凤胎,正是皇帝最小的两个孩子。

    作为龙凤胎生母的绣婕妤进宫已经七年,早前在后宫不是什么起眼的人物,怀上身孕也只是待遇比以往好些,一举诞下龙凤胎她才真正算出人头地了。不过绣婕妤性情温婉,甚至有些随遇而安,倒也没有因为扬眉吐气而多嚣张,在后宫的人缘不错。

    听闻太子求见,昌和帝还兴致颇好地说:“竤基许久没见过九皇子和六公主了,让太子过来瞧瞧小弟小妹吧。”

    “圣上,太子殿下还带着年长的四位皇子,还有永福郡主和二皇子妃,丞相和靖国公等多位大人们都来了,似有要事。”

    昌和帝侧头,盯着大总管一瞬,淡淡道:“摆驾,延英殿。”

    绣婕妤抱着还不知事的九皇子恭送圣上,在殿门前望着圣驾远走,她心中涌起淡淡疑惑,年长的四位皇子,这是指出远门游学的五皇子也在吗?

    圣驾驾临延英殿时储君已在殿内率众跪迎,皇帝大步进殿,眉头一皱,叫起,甚至没坐,站在殿中央问:“太子有何事要奏,把你的弟弟们和福儿全部带来了?”

    “圣上,是福儿找大哥哥。”傅归晚上前到皇帝陛下身侧,解释道:“就是昨日福儿与您说过的,如果我们做了让您不高兴的事您可不能生气。”

    “还神神秘秘的,好,朕不生气,说吧,何事啊?”

    “此事说来可是话长了,在场众位只有少数几人知道二皇子的谢姨娘与他还有三皇子之间的内情纠葛,以防大家怪异瞎猜,福儿得先把他们曾经那段往事讲述清楚。”

    傅归晚没替谁掖着,当众将那三人的过往陈述清晰,说到赵鸣轩被哄骗着给谢氏送银票补品时她冷笑声点评道:“这岂非明摆着想把三皇子当肥羊宰,其实他们也蠢,竟然以为此事能瞒得住?

    可三皇子腿伤后性情大变一直听不进旁人的劝告,唯恐他难受,此事便只能拖着。直到今年初圣上您传信给我说可以动手了,我在回京途中去真定府看望三皇子,要求他彻底断绝往来,否则我就送条白绫给谢氏。

    三皇子应下,补品和银票自然没了。为断彻底,谢氏再有书信送来下面的人会呈给我,果然不出所料,他们怎么能轻易把这么大的肥羊放掉?”

    郡主冷嘲道:“谢姨娘到城外庵堂没几天,信又来了,一封接着一封,非要三皇子走这趟不罢休;圣上您说,福儿该如何作想?倘若谢氏想把人死死攥在手心里什么办法最好?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