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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进嘴里。 他的腿在颤抖，我看见他抬起手臂遮住了眼睛，还能听到他情难自抑的粗喘。这让我信心倍增。 我尽力地用自己所掌握的技巧去取悦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自上而下的舔吻和轻轻的噬咬，他的喘息声让我也兴奋了起来。 他再次伸手放到我的头上，说不出来是想要拒绝还是要更进一步，而我按照自己的理解，把他的性器尽可能地往深处含，以至于到了喉头进无可进，嘴合不拢，晶亮的口水就顺着流下来，落到他的耻毛上，看起来有种说不出的yin糜感。 他的声音里带了哭腔，一边控制不住地挺腰往我嘴里撞，一边说不要了不要了。 我怎么可能听他的。 越是这样，越是爽得不能自已。 我又做了几个深喉，配合他的动作不敢大动，怕牙齿磕到他，然后感觉那东西跳了一下，顺势一吸，口腔里瞬间被腥膻味儿充满。 他缓过来就连忙把我推开，拿了几张纸巾：“你快吐出来！” 我摇摇头，张嘴给他看，刚才没反应过来，已经咽下去了。 李念脸上本来很红，这下连耳朵都红了个通透，别别扭扭地教训我：“那东西又不好吃，你咽下去干嘛！” 我捏捏他的脸：“我没控制住，不小心，可那是你的东西，我吃了也没关系。” “……” 他又不说话了，于是我挪了下位置，靠到他耳边，问： “现在想起来没有啊？” 十六. “现在想起来没有啊？” 我的声音还有点哑，标准的纵欲过度。和他肌肤相贴的热度全传到了脸上，现在如果照镜子估计能让我后半辈子都不想见到这个物品，一想到自己此刻脸上可能红得一塌糊涂就觉得羞耻。 但没办法了，什么事儿都做过了，害羞是一种合理存在却不妨碍以后的情绪，我得拼着最后一层脸皮，把他的伪装撕下来。 被他吃得死死的我很乐意，但总藏着掖着就不行了。 之前断片儿是我不对，道歉和实际行动都得做，可他现在可不能再这么对我，老年人心脏受不了。 我蹭蹭他的额头，把他眼里的星光撞散了，又问： “宝贝儿，想起来没有啊？” 他捏着我的后颈吻了上来，一边唇角勾起： “好像……有点印象？” “……” “要不您再帮我回忆一下？” “……” 我把他的头发揉得一团糟： “李念你学坏了，你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我一逗就炸毛的小朋友了。” 他顺着我往下说：“那现在我是什么？” 我从他的吻中抽出身，磨了磨两人的鼻子： “现在，勉强算是我的宝贝儿吧。” 他闭上眼把头转向一边，被我发现耳朵尖儿红了，顺势就亲了一下。 小朋友太纯情了，一点儿甜话都听不得，一听就上头，耳朵都羞红了。 我强迫似的把他的头转过来，整个人扑过去，刚好把他罩在自己的阴影下，两个人再次以相叠的姿势躺在床上。 他看起来还是有点紧张，眼神惶惶找不到落点，我在他额头亲了一下： “念念，对不起。” 左眼上一下： “上次喝多了，是我不对，我不该忘了自己做过的事，但那个我也实在没办法控制——” 右眼一下： “——我跟你道歉，看在我当时不清醒的份上，就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他在眨眼，我靠得太近，以至于能感受到眼睫搔过嘴唇时的痒意，实在忍不住，就又亲了一下。 他绷紧在身子两侧的手悄悄放到了我的背上，飘忽的眼神终于落到了实处——我的脸上，然后咬了一下嘴唇，说： “……没生气了……” “那你昨天还走了那么久，”我惩罚性地用牙齿磨了下他的鼻尖，“让我担惊受怕一个晚上，差点就去报警了。” 他眨眨眼：“你一直在找我？” “不然呢？”我后知后觉地被气笑了，“你以为我去干嘛了？” 他又不说话了，但环在我腰上的手臂收紧了点，让我瞬间又没了脾气。 过了几分钟，他小心翼翼，吞吞吐吐地说： “我，我还以为……你去……去……” 我听懂了他的意思，把话头接了过来：“相亲？” 他点点头，又立马威胁我：“不许去！” 我无辜：“本来我也没打算去啊。” “……” “你就因为这个才去喝的酒？”我恍然大悟。 他看起来颇为不好意思，别扭了半天，默默把头埋到我肩窝，闷闷地“嗯”了一声。 太可爱了我的天。 我现在的心情就跟十六七岁的怀春少女碰见心上的白衬衫踩着滑板耍帅一样，真想捂着胸口大喊一声“李念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可惜我的胸口现在被占用了。 也很可惜如果我真这么做的话大概会被当成神经病从而永远失去念念的心。 这就很得不偿失了。 等我胡思乱想了一遭，他也缓得差不多了，但语气还有点硬，夹杂了恼羞成怒的成分： “那你……还去吗？” “……” 我失笑，边解释边去亲他： “宝贝儿你就饶了我吧，我从来也没答应要去，再说，万一我这一去你再走了我上哪儿哭去啊……” 这个回答算是让他满意了，眉头舒展开来，试探地回吻了我一下。 问题总算解决了，我松了口气，半真半假地试探地问： “那，念念，现在，我够不够格当你男朋友？” 我做了个深呼吸，轻轻说： “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十七. 我曾想过自己告白时的场景，烛光玫瑰明月一个都不能少，尽管看起来俗套，但好像大部分人都比较吃这一套。 我是一个不怎么负责任的暗恋者，还不能准确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能凭着直觉去猜，尽量想着做到最好，尽管和他真实的想法可能会大相径庭。 而且事到如今，我还腆着脸去要求他一些事。 我说： “念念，你心里想什么，要做什么，喜欢和不喜欢，能不能尽量告诉我？” “我知道这样可能是对你要求太多，可你能不能，说一点点？” 我叹了口气：“舅舅太笨了，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又担心自己给的是错的，会惹你生气。” “你要是喜欢，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亲了他一下，“但你至少要给我一点回应，好不好？” 他鼓着嘴，目光躲闪了一阵，问： “什么回应？” “……” 我正无语凝噎，他又猛地一翻身把我压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