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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步的提醒，他也感觉到自己某处正肿胀的隐隐作痛，急于想找一处宣泄，好发泄一下自己的欲望。

    但回眸，他看着全身赤裸的天羽步，以及不断喘息而上下晃动的身子，仿佛忆起了什么，而停下了所有动作，只是轻轻的松开天羽步，站起身子，并穿回衣物。

    「师父？」对于突然的停止，天羽步疑惑，瘫在地上等待的下一阵高潮的来袭却消失了，他困惑的蹙起了眉。

    将地上的衣物丢到了他的身上，遮盖住了他裸露的身躯，涂幻秋头也不回的往床上走去。

    「你已经出师了，连我都有了感觉，你足以诱惑到大部份的人了，明天起你可以进入别人的梦里，多几次的欢爱，应该就有足够的力量离开娃娃了。还有，你调情技巧真的很棒，那句我爱你，明知道是假的，却连我都有点心动，身为师父，我以你为荣。」闭上眼，他为自己盖上了被子。

    颤抖了下，抓起上衣，天羽步远远的凝视着他。

    「师父……你就那么想快点赢得这个比赛顺便摆脱我吗？」语调不同以往的嘻笑，甚至不敢让人相信这句话是从那嘻皮笑脸的小鬼头口中讲出的。

    没有睁开眼，他不想要在这时与天羽步四目相交。

    「这不就是我们原本协议的吗？我教会你生存本领，你还我安静，不是吗？」淡淡的，他想用冷静来击退天羽步，这时他的心里乱得很，他想要厘清楚自己的思绪后再来说其他的事情。

    天羽步没有答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床上的涂幻秋，半晌，从他的眼角下流下了两行热泪，他感觉到身体里正有一股莫名的感觉在蔓延，痛痛的，苦苦的。

    如果长大要那么痛，那他宁愿永远都是孩童样貌，但是这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悄悄的，天羽步离开了他的梦，而在梦中的他却没有因此得到好眠，整颗心忐忑不安的跳动着，仿佛预言着狂大的暴风雨即将到来……

    又是一纸装满钞票的信封袋，沈晨拖着同样疲惫的身子回来，不过不同于以往，他并不是在大半夜回来，而是在一开店门时踏入秋之馆。

    数了数里面的金额，王彻扬扬起疑惑的眼光。

    「你收到的小费会不会太多了？」比原本的金额还要多出三倍，那快要将信封给撑破的纸钞说明了一切不平常。

    「没有，昨天我接了三个外场。」声音表露了他无比的疲惫，但是已经开店了，他还是专业的在休息室里替自己装扮起新的朝气。

    秋之馆接外场并不强求，若是想保住清白的人，也绝对不会被逼迫，甚至会进行保护。但他一晚接了三场外场，就连超人都没这等体力吧！看着沈晨拼命打粉想盖住的黑眼圈，证明了他可能整晚都没睡。

    关上了休息室的房门，王彻扬想要两人独处。

    「为什么？家里缺钱？」俊眉皱了起来，或许是开始担忧。

    「没有。」基本上他卖身的十万元就够他们全家吃一阵子了，何况他每个月都会再寄个五万回家，所以家中的经济早就已经改善。

    「那为什么？」

    为了你！转头，他本想说出口的话又吞回了肚里，淡淡的，他摇了摇头。

    「因为我要当NO.1，我要当王子。」这向来是他的借口，不但实用又完全不让人怀疑。

    「你一天接三场外场，不用一个月就已经死了吧？难道想当一个死去的王子殿下？」不想被他打马虎眼，王彻扬好心的劝说着。

    「呵，我可以视这个为关心吗？」

    默默，王彻扬没有答话。

    「谢谢师父的关心，我只要想到哪天能把幻秋王子踩在脚底下，店长大人能对我俯首称臣，我就觉得劳累全散啰！」得不到回应，他自嘲似的说了说嘴。

    「我要去幻秋王子的鞋子里放蛇，然后就要去开班啰！」笑吟吟，他习惯用笑脸来掩饰自己。

    当他走出门时，王彻扬也尾随着，随着脚步的逼近，沈晨脸上挂上一缕幽幽的笑意。因为恶作剧可以让王彻扬永远跟在身后，他会不厌其烦的恶整身边每一个人，当然，这跟本身的腹黑有绝对的关系。

    又一日，他们像是警察抓贼的日子再次展开。

    第九章

    「对不起，幻秋的病情还是没有好转，这个星期都不会到店里来，还是请小姐指名别人吧！」王彻扬弯下腰，向客人们赔着不是，这已经是第二个星期了，因为一周没有上班，涂幻秋的NO.1的头像已经被换下，由NO.2的陈紫齐补了上去。

    「啊？幻秋王子该不会是辞职了吧？」忧心对客人来说只是一两天的事情，通常超过一个星期，他们总是会喜新厌旧，只是涂幻秋的客源实在是太广了，所以不死心的客人还是每天上门来报到。

    就像这位客人已经连续三天吃闭门羹了，沈晨见状，立刻冲上前去，「这位小姐，您全身都散发着一股迷人的味道呢！请问您用的是什么样的香水？」

    客人傻傻的看着他，看起来应该是不常跑男公关店的清纯模样。除了一些情色工作外，谈心也是男公关的主要工作之一，所以这个女客人，十之八九是想找个人聊聊心事。

    「我……既然幻秋王子不在，那我就先走了……」不习惯被搭讪，她却步了。

    沈晨拉着她的手在指间上吻了下，是一个很绅士的吻手礼，他略带忧愁的脸微抬，「难道……我就没有资格吗？真是遗憾……本以为今晚会有个可以聊心事的人，但老天却不给我这个机会，唉！期盼下次能够再见到您，祝您有个好梦，晚安。」

    客人泛红着双颊，被抓住的手迟迟忘记收回。

    「如果可以，请问……你可以陪我聊聊吗？但是……不是做什么色色的事情……」果真不出他所料，这副保守打扮，又配上黑色的粗框眼镜，看起来就不是来寻花问柳的。

    「当然，您是值得被尊重的高贵花朵，不容许我有半点污秽的想法来玷污您的美丽。」拉过她，沈晨领着她往包厢走去，临走前不忘对王彻扬摆出一个胜利的手势。

    呵！果然涂幻秋一不在，他的客源又变多了，看来这个月要夺到NO.1的机会也不低啰！邪笑，他是这店里唯一一个对涂幻秋一点都不担心的人。

    看着沈晨带远客人的背影，王彻扬深深叹了口气，不知为何，目光停留在他身上的时间总是比别人多个几秒，甩甩头，他不愿多想，关上了门。

    店里的热闹依旧，橱窗上也依然摆放着两尊仿真的SD娃娃，但是在一星期前，里头的娃娃已经变成了两尊1/3娃，而天羽步的娃娃，却再也动不了了……而涂幻秋，也在这一星期内消失了踪迹。

    这一切都得回到一星期前那个大风大雨的早晨……

    一道曙光从窗外撒落进床上，温暖的热度让涂幻秋慢慢苏醒过来。

    拍拍酸疼的颈子，他一夜没好眠，睡醒反而比没睡还累。

    「啊！怎么那么酸？」连口腔都干燥不堪，涂幻秋坐起身子，抓抓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