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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间开始逸出极小声的呻吟,脖子微微后仰,前颈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重一点……” 吮吸的速度旋即被调至二档,震动徒然快了一倍。 “不舒服就踢我。” 许久没有被爱抚过的阴阜想要到受不了,yindao里头汩汩泌出滑腻蜜液,顺着阴缝小溪一样往床单上淌。楚然两手不由自主地向后扳住床头,长腿难耐地弯曲蜷缩,脚尖却绷得笔直。 “嗯……嗯……” 按摩棒的头刻意设计得像张圆圆的嘴,却又比真正吃过下面阴阜的那张嘴要小、要凉。楚然欲拒还迎地拿腿根去夹它,用两片rou唇包裹着温暖它,想象是陆行舟在下面卖力气。 但毕竟比不上陆行舟。 “陆行舟……”他轻轻哼吟,腰肢款款摆动,“凉……” 经他一提醒陆行舟才想起来,这东西似乎有个发热功能,便拿开试着找寻按钮。可一离开那儿,楚然那对湿润朦胧的眼睛就慢慢睁开了,直勾勾地盯着他,想要,只是不开口。 “马上,”陆行舟改用左手去安抚,五根手指并拢了兜住泥泞湿滑的yinchun慢慢搓揉,“我找找发热的那个键在哪儿。” 原来开关键下面还有一个小圆点,一按就开始发热,不过并不烫手。 他就又把那小东西凑到阴蒂上去。楚然正享受他的服务享受得好好的,骤然间换成工具表情还有些不满意,但很快就被激烈的吮吸和震动激得无所适从,酥麻的感觉通电一般从腿根直窜到脚心,身体热得滚水一样,根本分不清是工具烫还是自己烫。 “嗯……嗯……嗯……”他吟哦声提高,一下与一下之间只隔半秒,两腿在床单上无力地踢蹬,脚趾缩紧又打开,“慢、慢点……” 就着这双手向后扳的动作,上半身的纯棉睡衣缩到腰上,露出腹部那个浑圆的隆起—— 五个月,不小了,他们的宝宝。 陆行舟一掌抚在他肚脐上,另一只手尽心尽力地服务他,“舒服么?” “嗯、嗯……啊……”阴蒂被浪尖的一吸吸得失了魂,他仰头咬唇,整个人完全陷入情欲中,下身一股股往外吐水,床单都湿了手掌大的一片。 “这么舒服?”腥甜的气息扑面而来,陆行舟打趣,“你这样我要怀疑以前没满足你了。” 楚然气若游丝,拱起的腰身像一小座月牙桥,上面驮着个圆滚滚的大包袱。他嗯嗯啊啊地越哼越快,整个人抖得像风里一片无措的落叶,床头都几乎被他扳下来。 前后才三分钟,他就快要高潮了。 陆行舟拿开工具,右手中指温柔地往xue内一插,掌根包裹着阴阜快速揉弄,暧昧黏腻的水声直往人耳朵里钻。 粗糙且带有体温的手掌无论如何也比工具要强得多,挤压跟插进的分寸又是那么的刚刚好。楚然一张清秀的脸绷得通红,眼睛死死闭着,眼睫无序颤动,脚后跟在床上用力蹬住,腿根夹住陆行舟的小臂不松,好几秒后尖吟一声潮喷不止。 “怎么这么快。”陆行舟逗他。 七夕快乐~ 进入论坛模式 4822/1805/25 楚然分不出精神去理会陆行舟的调侃。 他身体还在兀自颤抖,扳着床头的十指用力至青紫色,被牙齿紧咬的下唇一道白一道红,似乎下一秒就要破出血来。 这次高潮的确来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快,哪怕是陆行舟第一次手把手教导那次,他也没有这么不经事。 身体的反应往往比言语诚实。他双颊guntang地倚在床头,在高潮的余韵里难堪地闭着眼。 “累了?”陆行舟问。 “……嗯。” 台灯的光敛起。 黑暗里陆行舟从床上捞起他,先是放到铺了软垫的飘窗上,紧接着又把被汗跟体液打湿的床单扯下来,从衣柜里随便找了一张干净的换上。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完全没有不甘心的意思。 刚刚还又是呻吟又是喘息的房间陷入安静,除了抖落床单的声音就只剩陆行舟赤脚踩在地毯上的轻微动静。 他的脚步很沉稳特别,像最厚重结实的皮靴陷入松软雪地的那一种声响,雪挨紧雪,在脚边咯吱咯吱,舒服到叫人想扑到雪的怀抱里去。 这几分钟时间足够楚然平复。他不好意思在一旁干等,于是尽量自然地找话题:“你视力一直比我的好。” 再暗的地方也能自如活动,需要适应的时间比常人短一些。 陆行舟把枕边的书拿开,绕到飘窗将人重新抱起来:“你忘了我从小就爱打网球。” “打网球对视力好?”楚然在他手臂做的雪窝里开始犯困。 “有一定帮助。” 他被平放在还带有柔顺剂清香的床上。 “要不要洗个澡?” “不洗了,你拿条毛巾给我,我自己擦擦。” 孕中期既易困又缺体力,此刻让他去洗澡实在是种折磨。好在今晚也并没有真正发生什么,这样短促的欢愉以一条毛巾收尾足矣。 很快就有手感温热的软布探入他下体,沿腿根向内仔仔细细地擦,后来又换了一条擦拭他脸上跟身体上的汗,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 眼皮最先撑不住,阖上就再也抬不起来。 “困了?” 他含混地嗯了一声。 “今天我送你那盆葱喜不喜欢。” 他翻了个身,离噪音远了寸许:“不划算……” “买的时候我忘了问,这类葱一般能活多久?” 小葱生命力顽强,但也不是没有尽头。掐了一轮又长一轮,算来算去至多三轮。 “三回吧……”他声音稠得像粥。 “什么三回?”有人向外扳他的肩,试图听得更清楚些,“楚楚,三回是多久。” 他将那只手没好气地推开:“陆行舟我真困了……别烦我……” 房间里安静片刻,陆行舟的嗓音一径地沉下去:“我不太会买东西,你记得多种几次,别直接把花盆扔了。” “楚楚,记住了吗?” “说了别烦我……” 那句话从楚然一边耳朵进去,又从另一边耳朵悄然溜出,只在脑海中留下了一个极模糊的印象。 之后就是浴室再度响起的哗哗水流,不过没有任何水蒸气氤氲出来,似乎浴室里头的人冲的是冷水澡。 就这样沉沉睡去,梦里都是拔地而起的小葱,一根根的像长在什么人头顶的头发,遭受过雷击一样根根分明地耸立着,真应了阴魂不散四个字。 凌晨两点来钟,楚然醒来想去卫生间——夜里已经开始尿频。 房间里仍是漆黑一片,加湿器还在静谧工作。他赤足下地,上完卫生间又想喝水,于是穿上拖鞋打算去趟客厅。 以往这种时候陆行舟早就醒了。野外训练他参加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