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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手里:“宝贝,你是不是忘了有一种付款功能叫微信付款?” 看来是自己把应恪想得太无所不能了。程寄北尴尬地把手机推回应恪手里,低着头只顾往前疾行。 “不过如果你想开的话,我可以提供启动资金,”应恪腿长,程寄北没走两步便追了上来,强调自己作为男友的好处,“你以后不想直播上地理课了还能直播吃火锅,挺不错的。” 不错个鬼哦!顿顿都吃火锅自己怕是要点火上天。程寄北赶紧摇头:“不不不,我没有想开火锅店,我就想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老大咱们每一分钱都来之不易,你可千万不要花在这种完全无法体现个人能力的投资项目上。” 应恪很是欣赏程寄北的精打细算:“看来咱们家的钱交给你来管一定是没问题的。” 突然好像说到了什么奇怪的话题上。程寄北赶紧刹车强行把话题走向扳到不那么害羞的方向上:“……电影快开始了,我们赶紧去取票啊。” 寒假工作日午场的电影院多是学生党的天下,等程寄北左手可乐右手爆米花坐在电影院的位置上时,环顾四周他才发现似乎坐在自己周围的都是些面容青涩的学生情侣,甚至还有几个穿着初中校服的学生男女两两配对包下了一整排,白底绣金字的运动校服在电影院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耀眼。 “现在的初中生都这么懂了啊……”程寄北看到前排的其中一个小女生不小心把可乐洒在了地上,坐在她左手侧的男生赶紧从兜里掏出纸巾仔仔细细地给女朋友擦手,最后还不忘在姑娘的手指上烙下深情一吻。 “如果你想的话,”应恪凑得极近,嘴唇几乎贴到了程寄北的耳廓,“我也可以这么做。” 程寄北吓得抱紧了手里的可乐:“我还要喝的,老大你别乱来。” 见男朋友如此不解风情,应恪无奈地揉了揉他的头发,抓住他的手指咬了一口:“你啊。” 程寄北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咬惊得差点从座椅上跳了起来,环顾四周发现每对情侣都在专心致志地说情说爱,每个单身狗都在聚精会神地玩手机,仰长的脖子又缩了回来,长吁一口气道:“还好没人在看这边。” “不习惯?”应恪的声音听上去有一点失落。 恰好电影院的灯全熄灭了,应恪听到旁边座位上传来窸窸窣窣衣角摩擦椅背的声音,紧接着他感觉自己腮帮子上一热,又听到那个被无数小粉丝夸奖温柔好听的声音在自己耳边说道:“不然我会害羞。” 大银幕上熟悉的金龙闪现,灯又亮了几盏,应恪扭头去看身边人,程寄北已经又端正地坐了回去,正若无其事地嚼着两颗爆米花,倒是他通红的耳垂出卖了主人内心的激烈活动。 这个人啊。应恪感觉内心一片柔软,他的左手覆上了程寄北的右手,用手指捕捉着手指间的缝隙,慢慢地合十交握。 单手控制吃喝的程寄北为这甜蜜的负担起了一点小小的内心波动,他边吃边想是不是自己刚才偷偷亲应恪的举动让老大失了智才会学前排的小情侣手拉手看电影。他决定回家就在游戏里把告诉自己“出其不意地给爱人一个甜吻有助于双方情感的升华”的谢知礼暴打一顿。 然而精彩的电影情节很快让程寄北抛下了丰富的脑内活动,他开始努力地思考究竟引起灾难爆发的根源究竟是猴子偷吃了能量石还是守林人没有节制地滥砍滥伐。 手拉手看电影有一点不好,那就是双手合十的时间一长,在闷热的电影院里就容易出汗,尤其是冬天空调一打,几乎不消十分钟就能达成目标。一小时后,程寄北感觉自己的右手掌心仿佛在酝酿一个能量巨大的水蒸气球,热度过分,为了在电影院中个人健康的可持续发展,他强迫自己斩断心中旖旎思绪,打算和程寄北提议换一种不那么热的姿势。 “老大。”程寄北转过头,压低声音喊道。 应恪久久没有回应,正当程寄北以为他沉浸在美妙绝伦的神话世界里时,程寄北忽然看到他的头往下点了点,借着屏幕折射而来那微弱的光,程寄北看清了他分明紧闭的双眼。 ……原来是睡着了。 想到应恪昨晚是坐红眼航班回来的,而他在飞机落地后没休息多久早早出了门,只为在酒店门口碰碰运气看能不能见自己一面。看着他眼底浅浅的青黑色和紧握着自己的左手,程寄北便不动了。 能被这样喜欢着真是……太好了啊。要不是电影院里的光线太暗,程寄北真想当场拍一张两人双手紧握的照片传给在遥远的谢知礼——你有苏答了不起厚。 电影是悲壮的,当剧情行进到最后,感染了致命病毒的男主角为了保护其他幸存者而选择自己跳出飞船,电影院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抽泣声。程寄北看得也有点眼眶发热,为了表达对男主角的敬意,他咬下了最后一颗没有爆开的玉米粒以示澎湃的心情。 全剧终,灯亮了起来,程寄北看着前面的小情侣们大声讨论着剧情往出口方向走,又回头看到身后的小情侣深情宣誓“如果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我们身上我们死也要在一起”,有些羡慕地说道:“男主角应该要成为新任微博老公了。” “拯救文明本身就是一件使命感很重的任务,”应恪的手搭在程寄北的肩膀上,轻轻地推了推他往前走,“人设赋予他必须这么做的要求,确实迷人。” 两个半小时的电影,应恪睡了两个小时,几乎是只看了开头和结尾,居然还能无比流畅地和自己讨论剧情发展,程寄北感觉这样的他也十分迷人。 只是这种悸动仅仅维持到了出电影院。 刚走出电影院,程寄北的手机铃声突然疯狂地响了起来,他拿起手机,发现电话居然是上午才刚刚道别的老池打来的。 “喂老池,哈喽啊。”程寄北接通电话,愉快地和对面打了声招呼。 老池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焦急:“哎哟我的哥,哈什么哈啊,出大事了你知不知道?” “怎么了?”正享受着约会的程寄北哪里顾得了电话那头的思想感情,开玩笑地问道,“墨色直播要把教学区给拆了啊?” “不是墨色直播要拆什么,”老池叹了一口气,“中午的时候Risa和晴喵突然在微博上吵架,撕着撕着Risa就开始无差别攻击爆黑料了。她这架势怕是要拆了墨色直播。” “爆黑料?”程寄北拉着应恪找了一个空旷的角落,“谁的黑料啊?” “就我们这次参加复赛的选手啊,Risa隔五分钟发一条微博,有的是放似是而非的关键词,有的是带马赛克的图,搞得跟直播界卓伟似的——还好我跟她真没什么交集,暂时还没有关于我的料,”程寄北听到对面传来了熟悉的微博提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