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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就被人按住了。 那人捂住他的口鼻,身上有一股很大的血腥味。 他声音沙哑,在他耳边:“乖,别出声。” 第21章 下药 沈眠觉得这声音莫名有些熟悉,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沙哑沉重的原因,他一时半会儿也没想起来。 这人一只手捂住他的口鼻,另一只手制住了他的手。 好像身受重伤, 因为血腥味很重而且他一直在喘气。 但力气依旧很大。 “又见面了。”那人好像还笑了一下, 沉重的气音听起来有那么一点性感:“小皇帝。” “唔唔!” 又?这人认识他? 因为天太黑, 所以沈眠看不清面前人的相貌,只能依稀感觉有些高。 吴州在很外面, 想必听不到这里面的动静。 “我把你放开,你不要叫,不然我会杀了你, 知道吗?” 沈眠点头, 示意明白。 那人慢慢放开了他的口鼻,但没有放开他的手,同时,一个冰凉的事物贴上了他的脖子, 盲猜是匕首。 沈眠还算镇定,这人还没杀他,证明多半不会杀他了,而且他们还认识:“你是谁?” 那人道:“你不知道我是谁?” 这话说的, 沈眠道:“难道我应该知道你是谁吗?” 那人顿了一下,笑了:“嘴真利。” “不过好伤心,明明我们前几天才见过,我还救了你的命,你现在却忘记了,是不是有点忘恩负义啊……陛下?” ? 沈眠脑子里突然冒出很多个消息,前几天、救过命? “你……”沈眠震惊了,压低声音道:“你是太子的侍卫, 那个长得很一般的黑衣人?” “侍卫?长得很一般?”黑衣人的关注点有些清奇,他将沈眠换了个位置,借着月光,沈眠终于看清了面前人的长相。 确实不应该用一般来形容。 面前这人的五官非常深邃,一看就不像是中原人,他拥有着一双和鹰一般凌厉的眼睛,皮肤很白,沈眠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因为失血过多而造成的苍白,薄唇上染了血,看起来很有几分摄人的美感。 非常英俊帅气,还有一种隐隐的贵气。 不一般,不一般啊。 “还一般吗?” 沈眠:“还行。” “你是易容的吗?” “嗯。” 沈眠来了兴趣:“那、那你可以教我吗?” 那人皱起眉看了看沈眠,半晌,他道:“你就只对这个感兴趣?” 沈眠:“?我应该对什么感兴趣?” “不问我是谁,为什么易容在太子身边,和太子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受伤……这些你都不问?” 沈眠讷然:“这些……和我也没关系啊。” 他哪里是管这些的,他只用把自己的小命保住就可以了。 不管这人是别国的jian细也好,来杀谁的也好,他都管不着,所以就算知道了也没用。 而且据他的经验,一般人知道的秘密越多,盒饭领的越快。 那人看了沈眠一会儿,似乎在审视这话的真假性。 随后他笑起来,甚至笑得在了沈眠的肩膀上:“你真有趣,怪不得楚迟砚这么喜欢你。” 沈眠:“楚迟砚才不喜欢我!” 他只想xo我! 那人不准备和他争论,他现在身受重伤,楚迟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发现了他,实力果然不容小觑。 只是这个人…… “易容是没时间了,但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名字,想不想知道?” 沈眠摇头。 那人不算意外,道:“不,你想。” “我叫成渡。” 成渡? 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呢。 沈眠回想了一下。 妈的,这一想不得了了。 成渡,那不是羌吾的王子么? 羌吾是西域的一个大国,成渡在那儿的身份就跟楚迟砚在大庆的身份一样,至于沈眠为什么会知道,那完全是因为成渡也是小皇帝的“客人”之一。 在楚迟砚登基以后,羌吾族前来和新帝共结友好,成渡在宫里住了一段时间,然后偶然间看到了小皇帝。 一时起了色心,就把人给上了。 完事儿之后拍拍屁股走人,还嫌小皇帝伺候的不周到? 卧槽! 就这货? 沈眠的火蹭的一下就上来了。 他转身就要走。 成渡觉得不对,把沈眠按住:“怎么了,你认识我?” “不认识!” “不认识那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沈眠自然不能说因为你好色,你上了我还嫌我伺候的不好! 他只是气呼呼地:“我就是要生气,关你什么事,我想生气就生气,想什么时候生气就什么时候生气!” 沈眠双颊绯红,声音又软又糯,吼人不像是吼人,更像是撒娇。 说话的时候还有淡淡的酒香气。 成渡眼高于顶,在羌吾,从来没有人这么对他说话。 即便是楚怀逸,那个废物太子,对他也是忌惮的多。 沈眠如此大胆,偏偏他就是怒不起来,只觉得可爱。 因为他感觉不到这小皇帝的恶意,更多的是一种连他都无法说出来的感觉。 很新鲜。 不知道原因,就像那次莫名其妙去救了他一样。 他抱了抱沈眠,像是累极了,叹了口气:“你生气吧,我跟你道歉。” 沈眠:“?” “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嘛?” “什么警察?” “……不告诉你!” 成渡也不追问,这小皇帝抱着挺舒服的。 但不能再留了,时间越长他越危险。 他没忍住吻了吻沈眠的掌心,用羌吾族话说了一句什么,沈眠没有听懂。 “什么玩意儿?” “嘘,我要走了。”成渡道:“希望我们下一次再见面时,你已经消气了,陛下。” 沈眠:“下一次?我不想再见你了。” 成渡不知道沈眠对他的敌意是怎么来的,不过他还是道:“我很期待。” 说完,他无声地消失在房间里。 沈眠气得剁了一下脚,这狗男人,为什么都让他遇上了! 他不想待了,还是早点回去吧,不然楚迟砚那厮又会找理由欺负他。 只是他刚走了一步,腿就软了,猛地跪在了地上。 不对! 他的全身都开始剧烈燥热,四肢完全使不上力气,骨头里像是有千万只虫蚁在爬似的,又痒又麻,身上很快就被汗水打湿了,沈眠觉得呼吸有些急促,没办法只能张着嘴,心里莫名其妙有些冲动,甚至能感觉欲,望在叫嚣着。 即使再不愿意承认,沈眠也得认清事实:他好像,被下药了。 “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