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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出来。”顿了一下,封黯继续道:“我的伴侣那边,你留意一下。” 祭师笑笑,上下唇一碰道:“好的,我会留意一番的,族长你就放心大胆的去吧。” 封黯听到承诺后才离开,祭师在回到自己的房间前观察了一下族长的房门,发现挺结实的才放心下来,毕竟族长好不容易有了一个伴侣,可别出了什么意外比较好。 宫桑在房间内无意识的皱起眉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封黯这边还没走到大火供,天齐部落的人就按捺不住,接近有一半的兽人化身为兽一跃而起,向北旸等人扑去。 兽人的嘶吼声传进封黯的耳朵里,封黯的手臂上青筋鼓起,獠牙忽然从嘴里长出来,不过一息之间原地便出现一只伺机而动的黑虎。 黑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嘶吼,身子往下一探,惊起一地落叶灰尘,片刻之后便到达了战场,这场战场几乎包括了所有的动物,鹰虎蛇虫,应有尽有。 黑虎尾巴一扫就打翻了一只试图向他攻击的灰鹰,张开嘴露出渗人的獠牙像铁钳似的直把敌人的rou都撕掉一层,满地鲜血。 一条蟒蛇见状,巨大的尾巴向黑虎扫去,来势汹汹,不少兽人都遭了殃,黑虎压低身子猛然一跃,蟒蛇的扫尾落了空。 没过多时,蟒蛇显然不甘心如此,直竖起头,发出丝丝的声音,扁平的嘴里极快的吞吐舌头,十分吓人,蛇头飞一样向黑虎攻去。 周围虽然尽是兽人们的嚎叫声,却根本无法妨碍到封黯,他发出一声虎啸之声,全身就像豹子一样敏捷闪躲开之后一口咬在蟒蛇的身上,致使蟒蛇全身不断扭动。 一场战争,天齐部落的兽人不是死了就是跑了,北旸从一头豹子化成人形,向黑虎道:“族长,追吗?” 那只黑虎变回自己的模样,正是封黯,他神色一暗阻止道:“不用,先看看部落里的损失如何,齐天部落的兽人不成气候,如今他们族长已死,他们更是没了主心,多半是要投靠别的部落。” 北旸语气硬邦邦的轻哼一声:“倒是便宜了他们,自己找事还想活着回去。” 封黯瞥了一眼身周被破坏的房子和围墙,说道:“我该回去了,你们也好好休息,养精蓄锐,明日还要把这些都收拾好。” 北旸全体应了一声,封黯才往回去走,还没到家门口就看见祭师带着宫桑走了过来。 封黯跨步如风,问两人道:“你们怎么来了?” 见宫桑揉着眼睛,祭师替他回道:“你们战争的时候这小孩就醒来了,好像很不安,我听见你们打完了便带着他过来了。” 宫桑听后,努力的点头,问道:“你们打完了吗?” 封黯叹了一口气,直接上手把小个子的宫桑搂在胳膊上,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道:“以后可不要冒出来了,一定要等到我亲自来接你才行。” 宫桑抓着封黯的头发,亲昵的靠近他,心中还是担心封黯去了就回不来,小嘴却紧紧闭着,什么也不说。 祭师见两人腻歪着便走开了,宫桑自有封黯安慰,两人之间他也插足不了话,还不如去看看封泽那边如何了。 一场战争下来,虽然部落靠边的围墙等都被破坏了,但兽人们却打了个痛快,也有伤亡,只是较小,大部分的兽人都很能接受得了伤亡的事件,也是因为常常都会有意外的发生,这个世界以强为尊,他们都习以为常了。 北旸本来还跟着搬石块堵着崩塌了的洞口,见到祭师,忙拍了拍手,上前问道:“祭师这是去哪?” 祭师向圣山那边微微仰起头,淡然道:“我去封泽那边看看封泽如何了。” 北旸揉了揉后脑勺,面上露出笑意,开口道:“这夜深人静的,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兽人潜伏在附近想捡便宜,我陪着祭师过去吧,送到了之后,我再回来忙活。” 隔了片刻,祭师也觉得刚刚打完一仗,还不知道附近有没有残留的天齐兽人,到时候被抓住了可就完了,便应了北旸:“好的,那麻烦你了。” “不麻烦的,祭师这几年来把部落整理得这么好,我们都还没回报过祭师一次呢。”北旸说着,落在祭师的身后跟着。 祭师微微点了点头,向北旸浅浅一笑道:“部落的维持还是得靠你们兽人,才能够让我们有庇护之地。” “那不一样。”北旸摇头道:“我们兽人打猎维护部落乃天经地义,而纯人,只有祭师一个人维持里面,还要考虑我们兽人的安危,实在是太辛苦了。” “好了到了,祭师大人,我先走了。”北旸说着,见祭师一应便化成原型飞奔向部落奔去。 第45章 3-9 宫桑一摸到封黯背上的伤口, 惊叫道:“你何时受伤了?” 经过宫桑提醒, 封黯才发现自己背上有一道伤痕,很浅, 甚至可以说他毫不在意的小伤口, 但是看见宫桑担忧的神色,他心里不禁压下无事两个字。 “恐怕是不小心被扫到了。”封黯没把事情说小,却也没有说大。 宫桑一时想碰却又不敢碰封黯的伤口,害怕导致更严重,语气颤颤道:“你不是有药吗?快一些上一点药才好!” 封黯皮粗rou燥的, 上那些软绵绵的药根本没多大的作用,但接触到宫桑担心的视线,他沉默了下来,顺势点了点头。 宫桑这才脱离封黯的怀抱, 向藏着药膏的地方跑去,拿到药膏后向封黯道:“需要我给你擦吗?你的伤口在背后, 你自己怕是擦不到。” 封黯当然求之不得, 却还是控制想狂点头的心思, 道:“可。”然后趴在床上, 用手扶着宫桑的腰让他上-床, 宫桑跪坐在床上,小心翼翼地取出药膏, 轻轻擦拭在封黯的伤口上。 “疼吗?”宫桑说着,手指碰到封黯的伤口上忙缩了回去。 封黯比宫桑的动作更快,反手就抓住宫桑想缩回去的手腕, 嘶哑着声音道:“继续。” 宫桑只以为封黯声音变化的缘故是因为受伤,见封黯要求继续,也只能控制住颤抖地手继续上药,这不是宫桑第一次给别人上药,但熟练度也没好上一两分,等药擦完,封黯早已按捺不住。 药膏还剩一小半,被放在一旁,宫桑还来不及给封黯披上衣服,就被压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