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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说什么,转脸看闻祭的时候,却只见他面色淡然,毫不在意,说话时也是轻描淡写的几个字。 莫声张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了句发生什么事了。闻祭睨着他,嘴角笑意浅浅,语调温柔,“他说抓回了几个渣滓,正要一个个剐了,你要不要也来?” 莫声张手一颤,咽着口水,突然觉得旁边坐着的人正冒着寒气,传到他的身上,从脚底冷到头皮。他这时才真切产生了一种刚才确实是死里逃生的庆幸,现在再看这个教主,他牙都在打颤,令人毛骨悚然。 “就、就不麻烦了!我、我自己待着就行了!” 闻祭知道他是害怕了,也不为难,只是对他意味不明地笑了声,走了出去。莫声张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欲哭无泪,这什么破地方啊,有沙尘暴、有人贩子,还有一个大魔头……他恨死让他穿越的那个家伙了! 空间属穿越组,陆仁甲突然狠狠打了个喷嚏,手上正奋笔疾书的资料被这一喷嚏给划拉出一条长尾巴,陆仁甲哀嚎起来:“怎么回事!柯靖你个扫把星,自从你让我制造几个时空漏洞之后就老有人骂我!我不跟你拼个你死我活我就不姓陆!” 闻祭下了楼,阿阮和另一名侍女清屏迎了上来,替他理好衣裳。闻祭环顾四周,却没看见素尔,便问道,“素尔何在?” 阿阮行了礼,道,“青弦使得知枫香想暗杀主上,便自行请罪,现下正关在后院。” 闻祭挑眉看她,“枫香尸首呢?” “青弦使本想将枫香的尸首行鞭打之刑,奴转告了主上的意思,青弦使不甘也作罢了。”阿阮轻声道,“枫香想行刺本就罪大恶极,主上让她死得太轻巧,青弦使心中自是惶恐恼怒,请主上好生惩罚。” 闻祭敛了面上的弧度,“是该罚,还要罚的是掌管守卫之人。为何枫香能与他人接触到?如若不是你发觉不妥,或许与她接头之人还能钻更大的空子。都要惩治。” “是。”阿阮回到,毕恭毕敬。 闻祭缓和了脸色,“好了,去见见素尔,木图那儿转告他,本尊就不看了,自行解决便可。” “是,主上随奴这边来。”阿阮领着闻祭向后院走去。 这家客店本就是红莲教的产业,也是红莲教的一个联络点,设有地窖、刑房,还有暂时关押罪人的地方,后院不会随便让人进入。 闻祭看见素尔的时候,他一身狼狈,光裸的背上遍布鞭痕,行刑的是旭达。看素尔来了,旭达扔下手中的鞭子,跪在闻祭面前,一个高大汉子哽咽着,说话都断断续续的。 “教主,属下失职了……恳请教主……重罚属下。” “起来吧。”闻祭拂开耳畔垂落的发丝,瞥了素尔一眼,“阿阮,将青弦使带回房里上药。” 阿阮招招手,身后的侍卫便上来将素尔架了起来,带过闻祭身边的时候他也不发一言,闻祭面无表情,什么也不说。 实际上闻祭的心里有些不适:下手好狠啊!不就是个女人想杀我吗,你们一个个弄得好像自己就是罪魁祸首一样是干嘛!这不什么都没发生吗,需要这样吗?难道你们这是在表达你们自己对自己都这么狠,对待敌人一定会更狠吗?你们这么厉害,难怪被称为魔教啊! 闻祭委婉地表达了一下他的想法,“严查,查出幕后主使。在此之前,你们先将此次惩罚暂且留着。” “是,属下,属下查出主使之后定会自行去刑堂领罪!” 不,他的意思并不是秋后算账啊,他只是……算了,属下太过耿直也是头疼啊。闻祭转身出去,今天发生了好多事,他得离他们远点,免得再伤脑筋。 旭达自觉跟在他的身后,亦步亦趋。没走几步,闻祭就看见木图一身血地奔出来,满脸灿烂笑容,脚步轻快,估计是这两个月终于有人落到他手上可以动手了。 自虐达人素尔,杀人狂魔木图,以及身后的内疚大汉旭达,他的属下真是一个比一个有出息…… “主上,外面风沙大,披上斗篷吧。”阿阮轻柔的声音传了过来,闻祭总算欣慰了一点,好在有阿阮。 闻祭回房歇了一晚上,第二日又是清早便醒了,可实际上他并没有睡醒,糟糕的睡眠质量容易造成一个糟糕的早晨,以及可能持续一整天。他木着一张脸唤阿阮的名字,但看见侍女比他起得还早,也收敛了一点怒气,在侍女的服侍下洗漱更衣。 用了一点早膳,闻祭放下筷子,侍女撤了盘子,端上热茶供他漱口。 “阿阮,陪本尊去外面看看吧。”闻祭坐了一会,便起身往外走去。 “是。” 拔焕城是个以奴隶交易作为根本的城,无论是哪国,想要进行奴隶交易,选择最大的奴隶市场必是这里。这座风沙中的城几百年屹立不倒,都是拜奴隶交易所赐,而它的背后就是红莲教。 闻祭接到教内产业资料的时候,便被这里历年的盛况惊了一下,每年无数奴隶在这里买进卖出,中原人买卖便占一半。若是红莲教因此被称为魔教,中原也脱不了多少干系。 半路上能遇上私下贩卖者,也是因为最近是奴隶交易最繁盛的时节,闻祭也对自己手下的产业很感兴趣,毕竟之前所存在的世界已经废除奴隶制相当久了,再次因为变革而兴起的奴隶制也更像是工薪制度,并不是单纯的剥削,像这个世界进行垄断的买进很少见。 琳琅满目的商品陈列在人群两侧,身边的人群都被隐隐隔开,闻祭行动自如,自然很是高兴。阿阮看见闻祭走向了一间贩卖各种色彩绮丽纱巾的店铺,那只如玉纤长素白的手伸向了一块鲜红的薄莎,她呼吸一窒,然后露出个无可奈何的笑容来。 “阿阮,你戴上这个吧?” 那个嗓音轻柔像是含着笑意的声音,让听的人产生一种自己正被极度宠溺着的错觉,说话的人却毫无所知。阿阮看着周围投射过来或是惊艳或是yin、邪的目光,那人却毫无感知,目光看着一个人,清澈的眼眸中只倒映出一个人的身影,让人觉得,只是被他看着也是幸福的吧。 阿阮走上前去,将红纱接在手中,佩戴在身上,“主上,好看吗?” 闻祭看了一会,笑了起来,“阿阮戴红色好看,买下吧。” 阿阮付了钱,就佩戴着红纱跟在闻祭身后,即便实在对教主的审美不能理解,却从来不会对教主产生任何拒绝之情。 闻祭远远看见了自己教中的标志,那里有些人竖起的领口绣了一朵暗红色的莲花,正是红莲教的教徽,他便向那边走去。 “主上就不要过去了吧。”阿阮说道,“那边是奴隶卖场,有不少穷凶极恶之人,惊到主上就不好了。奴隶不驯当场打杀的也不少,恐污了主上的眼,主上还是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