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褥这些事手生得很,于是帮着他们整理好姜桑的床铺。 整理好后,本来是说是陪秦曜去Q大整理他的宿舍。 秦曜:“我的宿舍就不用了,都是男生。”他才不想一群男的盯着他女朋友看。 姜桑皱眉,有些不放心,“你一个人弄得好吗?” 秦曜抬眼瞥了眼她身后的宿舍,笑道:“你那床铺有一半可都是我弄的。”他拍了拍她的肩膀,“回去吧,好好熟悉下你的室友,晚饭你就和她们先去吃。” 姜桑抿抿唇,放开了拉着他衣摆的手。 见到秦曜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姜桑突然发现自己越来越习惯他的存在了。 就一想到之后几天可能都碰不上面,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好像除了假期,都没怎么和秦曜分开过。 她的整个高中时代,都留下了秦曜的痕迹。 紧接着的第三天便是大学军训。 一大早就被突然亮起的白炽灯给惊醒。 在室友的哀嚎抱怨里,几个女生睡意朦胧套上军训服。 昨晚一寝室六个女生聊天聊到凌晨,一来就开展了一场深夜女生座谈会。 军训阵营按院系按专业按班级划分。 新闻院的女生更多,一个班男生基本就只能站一排,和隔壁自动化和尚班形成鲜明对比。 烈日当头,萧雨神常常关照运动会,却忘了军训才是需要他的照顾。 姜桑个子高,哪怕这次来了北方,身高在一堆女生中依旧突出。 她站在女生队伍最后排的头一个,蓝色的迷彩帽并不能遮掩住明媚容颜,反倒添了丝丝英气。 这才军训半天都没,已经好几个人都往她这边看。 隔壁班有个男生正望着姜桑出神,教官口令喊向右转没听见。 “你,出列!” 那个教官双手背在身后,一双如鹰眼般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男生。 他朝姜桑那边扬了扬下巴,“看啥看,没见过女生吗。” 随着后面的方队中稀稀疏疏响起笑声。 教官抬头恶狠狠瞪了眼,“安静!军姿给我站好了,站不好今儿中午别吃了,一直在这儿给我站着。” “才来学校多久,看见好看女同学就成啥样了。” 周围安静下来后,这句话姜桑这边的方队也都能听清。 周围好事的同学纷纷转过头看她,却见话题中的另一当事人面无表情,神情冷得不能再冷。 噢,原来还是个冷美人。 这个称号刚才大家心里成型,接下来的一个场景才真的坐实。 中间休息的时候一个寝室的都聚在树荫下乘凉。 因为早上出来得匆忙,每个人都没带水,军训到现在个个都口干舌燥。姜桑坐在石凳上,听着室友姑娘俏皮的方言。 突然一片阴影挡住了光,“那个,同学,请喝水。” 周围一下子就安静了。 全都好奇八卦看向这边。 姜桑抬眼,一个男生递了一瓶矿泉水在她面前。 半空中悬置的手因为她的冷漠处理而显得十分尴尬。 姜桑平静道:“谢谢,但是不用了。” 从头到尾没有一丝小女生的欣喜激动。 几个室友心里清楚这明明是因为有男朋友这样的珠玉在前。 姜桑的军训比秦曜要少几天,结束的当天下午姜桑回到宿舍好好收拾了下,便往Q大跑。 秦曜他们有夜训。 不过没有每天的严肃正经,拉歌跳舞的活动居多。 “你要不要上去给大家表演一个。” 这是教官第五次询问秦曜。 教官的嗓门挺大的,这话一出周围的女生开始起哄。 当初秦曜一来就像是在人群中投了颗炸.弹。 Q大的经管相比其他专业,家里有矿的比重更大,只是一面便可以确定秦曜这人家里绝壁是有矿,或许是因为脸或许是因为钱,军训以来上前想要勾搭的女生都能组成几桌麻将。 这次秦曜依旧没有理会,身边的张海涛见他这模样,心里发笑,不知道是哪个人在电话里跟女朋友撒娇的。 啧,善变的男人。 “喂,你看那边,那个妹子是不是长得有点好看?” “哪儿?” “路灯下那个,穿着短裤。” “沃日那腿我可以。” “看个屁的腿,让你看脸!” “……那脸我也可以!” 不知道是谁在那瞎几把嚷嚷,方阵里的一群男生纷纷往路灯下看去。 “卧槽有点好看啊,她等谁?”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你去问问?” 秦曜正和姜桑发了条消息,和脸上的冷淡疏离不同,对话框里各种表情包各种撒娇。 一会说军训好累,一会又说肚子饿了想吃她做的蛋糕。 就连被蚊子咬了个包都要说一句。 张海涛拍了下他的肩膀,“他们说那个女生好看,我没戴眼镜你帮我看看。” “……” 秦曜懒懒散散掀起眼皮往那边扫了眼,然后就定在那儿。 张海涛:??? 这么好看吗?这人咋愣在这儿? 秦曜起身,在一众视线中走向路灯下的姑娘。 他伸手略略圈住姜桑的腰肢,怀中的姑娘笑得格外甜蜜。 像是被甜蜜的蜂糖浸泡,嗓音也染上了丝柔意,“你怎么来了?” “我军训完了,来看看你。”她顿了顿,“我明天放假,所以我今天可以回家。” 姜桑有点不好意思,脸颊微微染上红色。 “回家”两字就无端让人心生温馨柔意的甜蜜。 秦曜握住她的手,漆黑的眼瞳中燃起耀眼的光亮。 “好,你等我下,我们回家。” - 十一月底的时候,姜桑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秦曜的生日也来临了。 前段时间方书臣还问她秦曜最近有没有什么感兴趣的东西,他们哥几个好准备准备。 姜桑开玩笑回答他:“不就对我感兴趣吗?” “……” “那行,我就不送了。反正秦曜之前那么多年都过来了。” 姜桑:“嘶……” 方书臣:“你牙疼?” 姜桑:“我心疼。” 方书臣:“嘶……” 姜桑:“你也心疼?” 方书臣:“不,我牙疼。酸得牙疼。” 经过方书臣这一提醒,她倒是想到了送什么礼物。 还有什么比她更贴心的吗? 送礼物的当晚她就后悔了。 不过拆礼物的人倒是十分餍足。 下了一夜的雪早上终于停了,时候尚早,熹微晨光透过窗帘狭缝洒落进来。 姜桑睁开眼,发现秦曜也醒了,一来就对上那双含笑的眼睛,昨夜那些旖旎画面在脑子里播放起来,最终停留在那宽阔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