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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挑事儿的是那人,怎么发展到最 后那张思祥倒搞成一副受害者的样子,而自己,则成了死不悔改的典型。 “给我一个有说服力的理由。” “他诬陷我,说的很难听。” “你打他他还手了么?” “额,没,准确的说,是还没来得及。”海郁低声道。确实如此,在张思祥被踢出去的时候,班主任老师就已经赶到,张思祥没还得上手,就转而成了受害者。 “哦——原来如此。”海云锋煞有介事的拖长调子,“那结果呢?” “结果,结果……”海郁有些不好意思。 海云锋目的达到,便替他接过话头,“结果就是别人看到的你单方面打人伤人。” “对不起。” “好了,海郁同学,我记得试卷上的主观题中总有这样一种启示性题型,那么现在,你不想跟我说说,你从这次事件中得到的感想么?”海云锋表现的很平静,用四个字来形容的话,循循善诱。 “对不起,我做事太欠考虑了,搞的现在有理也说不清了,真的很抱歉。”海郁站起来,略微欠身。 海云锋口气缓和了些,“以后做事多动动脑子,栽给别人也要栽的聪明一些嘛。”他想,若是自己在海郁的年纪遇上同样的事,他做的恐怕更要过激一些。但这恐怕就是做父母的心思,有些事情即使自己做得不是很好,也会要求孩子。如果孩子都以家长为标准,下一代按照这一代的程度止步不前,整个社会都不会有进步可言。 “嗯,我知道了。” “大点声,再说一遍。” “是,我记下了!” 海郁用余光一瞥,竟然看到海云锋手边上不知何时冒出来的一把木尺。直觉告诉他这不是用来测量任何东西的,而是…… “爸,那个,不用了吧……”海郁说得有点底气不足,因为毕竟是他有错在先。 海云锋笑得温和,在海郁看来却很邪恶,“怎么不用?来,到爸爸这儿来~” 海郁想起了小时候学校老师常说的那种拐卖小孩的人贩子,也是这副温和的笑脸,和蔼的话语。 他真想用只黑笔,给某人的脸上一左一右写上“腹黑”两个大字。 海郁现在被摁着趴在床边,是在某人的威逼利诱,坑蒙拐骗作用下的结果。 海云锋的手搭上海郁的腰带,还没等手下的人有任何的反抗,就迅速的扯下臀上的所有遮挡。一只手按住海郁的腰,另一只手挥下木尺。 “啪!” 这一下不是很重,白皙的臀部起了一道红色的肿痕。海郁的脸贴 着白色的床单,没觉出多大疼来,只是双颊像着了火般绯红。他气恼,为什么爸爸总拿他当孩子看待?连犯错误接受惩罚的方式也是如此的“还童”。 “爸!”他禁不住回头喊,并且手不自觉的捂上刚刚打过的那道伤痕,希望父亲能停止以这种对待小学生的方式对待他。不过他很快就得到了否定的回复。 “把手拿开,给我老老实实的趴回去,否则我毫不介意把大门打开,让对门刘主任家的小孩看看他海郁哥哥是怎么挨揍的!”海云锋的这所公寓是他们大学自己的职工公寓,由于武警大学和警界联系密切,所以这里还算相对安全,他觉得,在临近“一一三”的日子里,还是低调些为妙,况且他还带着个半大不小的孩子。 海云锋下的料够猛,海郁不得不乖乖就范,他相信海云锋是真的可以做出这种事。想到那个自己一放假就黏过来缠着和他玩的幼小身影,若是自己这副摸样真被他看去,以后在小孩面前可怎么有面子? 他只得安安静静的趴回床上,重新做回砧板上的鱼rou,任父亲惩戒的尺子在臀上宰割。 海云锋见他重新摆好了姿势,抬手,尺子不疾不徐的落下,一板一板的没有间断,每一下都不是特别重到难以忍受,但又绝对不是白给。直到整个臀部都浮上了一层红,他才略微停下,给某人一点“休息”的时间。 与其说是休息,倒不如是把疼痛放大了些。因为尺子停下,海郁也不会觉得缓解,反倒是这些时间全部都用来体味疼痛。 海郁想起这公寓楼坑爹的隔音效果,为了保险起见,他只好忍着疼而不痛呼出声。 片刻的休息后,海云锋再度挥起尺子,让某人本来已经很红的屁股变得更红一些。这一轮的责打同样没有很用力,甚至不如上一轮的力气大,但已经肿起来的臀部,即使是用手拍打,也会加剧肿胀程度。 所以当海云锋本着“绝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的原则第二次抽打完海郁的整个臀部时,成功的让趴在床上的某人忍不住扭动身体并且小声哼唧,试图摆脱这种痛苦。 海云锋慢慢地拉起海郁的身体,耐心的替他整理好有些皱的家居服领子,“告诉我,你从今天的事中学到了什么?”他觉得自己现在越来越向“语重心长”方向发展了。 “……思考,做事前必要的思考,不能,不能让别人随便利用自己。不要,太冲动,要,学会看形势。”或许身后那块儿的确是很疼,导致海郁此时说话不是特别的连贯。 海云锋拍拍他的肩膀,“很好,那么现在,提上裤子,你可以选 择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一会儿,如果很疼的话,床头柜上有药。” “嗯。”海郁并不算轻地给自己提好裤子,他实在是太想摆脱这个窘态了,并且快速地向自己房间移动。 夜里,海云锋最后一次看过近几年滋事不断的“一一三”案件,做出最新的案情分析和明天会议前最后一次对于那个犯罪团伙成员的分析。关了电脑,在睡觉之前,他还是决定看看那个让他放心不下的小子。 只打开了海郁床头棚顶的小节能灯,他不希望强烈的白炽灯光晃醒睡着了的孩子。他看了海郁只盖了一半的夏凉被,有些哭笑不得的叹了口气,就算陵城是亚热带的城市,热的时候长一点吧,但这眼瞅都要十一月了,这孩子还不换被子,再过两天准冻病了不可。 海云锋摇摇头,谁让这小子身边有自己这么个爹呢?他爹不照顾他,谁照顾他?罢了罢了,欠了他十几年,在这几个月内尽一尽做爸爸的义务,也是应当应分的。把本来盖的就不实的夏凉被卷走,转而熟练地从柜子里取了一条厚点的棉被来。 在盖被子之前想起了傍晚时候那块饱受摧残的皮rou,他坐在床边,看了看系的严严实实的腰带,还有牛仔裤下紧绷的皮肤,就知道屁股挨打之后一定肿了更厉害,而这小子,又一次不愿意上药。 看着床头柜上需要涂抹的药膏,海云锋不想自己和他肢体上的触碰反而弄醒他,所以放弃了药膏,选择了回房去取喷剂。 回来的时候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