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21
。 穆飞星频频发动引擎,想飞上天空,却都失败了。他真不知道这头怪物跟哪儿来的蛮力,竟然连超能机甲都摁得住。眼见白色蛛丝层层叠叠裹了上来,无论多灼热的火焰也无法令其消融,他不得不退出cao控系统,顺着数据流潜回老巢。 这次的抓捕计划令他损失了两台超能机甲和唯一的后辈,而他仅剩的资本已经镇不住那些穷凶极恶的星盗,更无法令库伦博士满意。或许今天以后,他将从“合作者”沦落为库伦博士的仆役,甚至傀儡。 不甘和愤怒填充着他的胸腔,令他感受到了久违的“凡人的情绪”。但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暂时躲藏起来。 大战过后,鬼面蛛爬到裹成球的玉衡身边,尝试着吸了一口。依然是钢水的味道,没有任何改变,它这才放弃了好不容易抓回来的猎物,不紧不慢地滑下悬崖。 等它走后,特遣部队才匆匆赶来,指着两个巨大的白球问道,“队长,玉衡和开阳怎么处理?运回去?”蛛丝的黏性永远不会失效,如果想把这两个白球带走就必须把这块地皮也一并挖掉,这可是大工程。 李子谦走到近前,盯着白球上被鬼面蛛的口器咬穿的两个孔洞,冷漠道,“就放在这儿吧,不用处理。你没发现吗?它们早就被毒液融化成钢水了。” 队员们连忙凑过来查看,果见孔洞里慢慢渗出银白的钢水。曾经叱咤全星系的超能机甲就这样消失了,永远不可能修复。若在以往,士兵们一定会感到心痛、惋惜,甚至无法接受;但现在,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然从彼此的眼里发现了隐秘的痛快之情。他们忘不了被穆飞星无情残杀的数亿帝国公民,对方制造的机甲与其留着,不如毁掉。 蜘蛛城的市民陆陆续续赶回来,他们围着两个巨大的白球,眼里满是喜悦。 “把它们放置在基座上,当成我们蜘蛛城的地标怎么样?这可是两台超能机甲的残骸,还有比这更辉煌的战绩吗?”不知谁高喊一句,立刻得到了大家的热烈响应。离开时他们多么仓皇不定,回来时便多么欢喜雀跃。 只要把刚才的战斗视频发出去,谁还敢侵略艾肯星球?就连遍布各地的感染者也不再是威胁。他们相信:有神明的庇佑,帝国总有一天能杀光感染者,像几千年前的先祖那般,安然度过灾难。 “基座可得好好设计,还得找最坚固的材料,我们要把这两个地标永远竖立在蜘蛛城。”一名男子慎重开口。 “对,必须找最好的设计师,买最坚固的材料。大家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啊!能量石废料还有没有?赶紧拿出来投喂蛛蛛,它今天肯定受累了。风系异能者来两个,待会儿飞下悬崖看看蛛蛛有没有受伤。”在临时市长的指挥下,一群人分头行动起来。 “唉,要求移居蜘蛛城的人越来越多了,这地方不够住啊。拥有建筑师资格证的市民等会儿来市政厅开会,我们商量一下城市扩建的问题。”点开智脑,翻看长达数百页的移居申请表,临时市长既苦恼又骄傲地冲李子谦说道,“李队长,这次又麻烦你了。我早就说过,咱们蜘蛛城有蛛蛛在这儿守着,你不用总是过来巡逻。就在刚才,蜘蛛城被评为全星系最安全城市,好多人准备搬过来定居呢!” 李子谦看了看网页,淡淡道,“我奉命保护鬼面蛛,不能不来。你应该知道,它不是属于蜘蛛城的,而是祁泽大师的私人财产。” “这个我当然知道。我们全都记着祁泽大师的恩情呢!”临时市长焦虑道,“祁泽大师到底去哪儿了?还能不能回来?” “他肯定能回来。”李子谦把空间钮里的黑色能量石尽数倒下悬崖,侧耳聆听崖底传来的响动,待响动完全消失,这才离开。 ---- 与此同时,祁泽正待在摩兹堡安全基地里。 “球球呢?”见严君禹空手回来,他不免皱起眉头。 “卡西欧死活不让我把球球带回来。他说自己晚上非得抱着球球才能睡着,求你别把球球抢走。”想起卡西欧抱着罐子不肯撒手的情景,严君禹忍俊不禁。 “什么叫抢走他的球球?那是我的本命蛊。”祁泽有些生气,看看脚下富丽堂皇的别墅,又缓和了表情,“好吧,先放在他那里寄养。你联系上军部了吗?” “联系上了,你的蜘蛛复活了,并且在艾肯星球到处乱跑。”严君禹笑着把少年搂进怀里。得知帝国在鬼面蛛的庇护下平安度过了最艰难的时期,他心情非常好,特别想和心爱的人做点运动发泄发泄。 祁泽歪着脑袋,承受他烙印在自己脖颈上的,密密麻麻的热吻,迷糊道,“没关系,它不会伤害没沾染魔气的人。我给它下了禁制。”既然要为这头鬼面蛛恢复魔性,祁泽就不得不考虑它失去控制,甚至反噬其主的可能,于是在炼化之前就打下了几个禁制。事实证明他这样做是对的,哪怕他不在,冲破法阵的鬼面蛛也没造下杀孽,反而救了无数民众。 他勉强推开热情如火的男人,严肃道,“我们得先结为道侣才能双修。” “道侣是伴侣的意思,双修又是什么?”严君禹把少年困在墙角和臂弯之间,哑声逼问。 祁泽从乾坤袋里摸出一本双修功法,脸颊早已红透。 第96章 既然已经认定彼此, 祁泽便详细讲述了自己的来历,并打开随身空间, 把严君禹引到那块太玄神造宗的石碑前, 说道,“这里原本是我太玄神造宗的九鼎殿,存放着我宗所有弟子的命牌。看那儿,”他指着石碑后方的墙壁, “命牌便挂在那处, 每一块代表着宗门的一位子弟,命牌在, 子弟便在,命牌碎, 子弟便亡。最鼎盛时,我宗有二十二万三千余众子弟,到现在却只剩下我一个。” 严君禹虽然早已猜到少年的来临, 但听他亲口诉说, 感受却又完全不同。他走到近前, 认真端详那块高悬在墙壁上的, 孤零零的一块命牌, 心情说不出的沉重。 “这块命牌如果让别人拿去, 会对你产生不利的影响吗?”他问道。 “不会。这块命牌只标示着我的状态。如果我受伤了,它会产生裂痕,如果我死亡了,它会碎成齑粉。如果将我的血液滴入这块命牌, 还能借它搜寻到我的方位……” 不等祁泽说完,严君禹便甩出一根藤蔓,将命牌卷入自己手里,笑道,“这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