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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绥州,那院子虽然也不是什么富丽堂皇的,可一年也是有不少开支的,王府的账目上却一回都没有提到过,王府名下的产业都找不见这个院子的影子。 由此可见,她虽然掌了府中的账本,可其实只是一部分,祁衡手里肯定还有一本私帐。 姜毓夹了一筷子到碗里低眸拨着,道:“听说当初李妃曾在新婚之夜想要刺杀王爷。” 姜毓一直以为李妃定然是叫祁衡给坐冷板凳甚至圈禁的,可看了那帐,显然李妃进门之后有一段日子是真过得不错,账本可是实实在在落在了她的手上,哪怕不是全部。她这个王妃可是差点在水里冻死,拿了性命出来才终于在形势下掌了中馈。 祁衡擎着酒樽的手顿了顿,而后淡淡道:“她是母后定下的人选,李家原也是清流,世事所迫而已。” 所以,因为这点谅解祁衡就容了一个要刺杀自己的人坐实了禄王妃的位置,还容她这么花钱,这听起来匪夷所思呀! “王爷还真是宽宏大量……” 她嫁进来的时候,祁衡可是一个子儿都没多给过她。 祁衡瞥了姜毓一眼,瞧见她一筷子狠狠戳进了rou丸子里头,然后夹碎捣烂,很是糟蹋。祁衡多看了姜毓的侧脸一眼,然后转开眼去。 “母后曾教诲,让本王今后要善待妻子。” 李氏和他一般大,襁褓里订的亲事,他四岁的时候朱氏进门做了侧妃,硬生生夺走了他的父亲,儿时每次母亲与李家有过来往,就会教诲他今后要善待妻子。 当年成亲,虽然是被迫,可也是为了践诺,和皇子定了亲的人即使退了婚也是没有前程的,是以他心中没有这个想法却也没有反抗,何况他也的确是成亲的年纪了,娶了便娶了。 刺杀一事李氏声泪俱下说是朱家逼的,他也就算了,毕竟以李家的确不足以抵挡朱家的势力,这种事情他这么些年也见得多了,没必要为难一个弱女子,养着便养着。 若不是后来她故意接近他取悦他帮朱皇后窃取机密,甚至又下杀手刺杀他,他也不会盛怒之下错手结果了她。 忆及往事,祁衡并不高兴,反问姜毓,“你难道要与一个死人争风吃醋?” 他王府里以前的女人可不少,特别是还有庄慧娘那个活靶子,演戏也好,争风吃醋的戏码他可没少见。 姜毓戳rou泥的手一停,顿时觉着有一股热血冲上了脖颈,祁衡这是说什么呢!问问而已,她才没有! “王爷说笑了。”姜毓干笑。 祁衡照例没回头,抬手饮酒的功夫简短道:“你要有不明白的今后直接问就是,我不会瞒你,别胡思乱想。” 说了没有吃醋了! 姜毓的脸色胀红,真想把筷子拍桌上,她真是嘴欠了,问这么多干嘛!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男主少年时也是纯情过的~~~~~可惜还没有萌动,就被伤害了~ 第69章 二十九和三十晚上的宫宴过得很平静,皇后中间找茬的时候奇迹地没有找到姜毓的身上,多半还因为祁衡这位嘴上绝对够刺人的横主儿在旁边,还因为之前叶氏的事情,她钦点的人儿弄出了谋害王妃的事情,言官骂祁衡宠妾灭妻的时候捎带手暗中把当年给祁衡指人的皇后一起骂进去了,那段日子这种指桑骂槐的折子差点压塌了皇帝的案头,估计把朱皇后气得够呛。 虽然朱家外戚的势力的确很大,一度钳制住了朝堂,可朝堂间的势力永远不会只有一派,三皇子逸王的母家崔氏一族就另拉了一面旗帜,这么些年来孜孜不倦地与朱家抗衡着,并且十分顽强。 还有一派“铮铮铁骨”的文官清流们,权利虽不大,可外戚擅权这种事情,他们能骂到咽气的最后一刻,每次朝里一有动静,那些言官就开始没完地上折子,朱家简直恨透了这些搅屎棍,可自古御史言官这种人都以死谏为荣,那都是越杀越来劲儿,慷慨痛斥完一顿,然后在大殿上把头给你撞得头破血流。 用处有时候的确是不大,但造成的影响十分之不好,朱家毕竟是太子的母家,要是弄得全天下都骂他们是jian佞,太子名声也跟着一起臭,以后还怎么继承皇位? 是以朱家恨了这么些年,还是没什么有用的手段,有时候也只能忍着。 剩下的便是世家中立派了,大多世代为官根基深厚,说是中立,其实有时候也难免墙头草,长袖善舞事故圆滑哪边都不得罪,而门生故吏却不少,钉子一样分布在各个缝隙里头,势力庞大错综复杂,却始终在朝中隔岸观火冷眼旁观,其中以肃国公府马首是瞻。 这样的事情很深奥,朝中人都不一定能够看透,姜毓身为一届后宅妇人自然也是难以明白其中奥妙的,只不过大概有个数而已。 故而平平安安过完了二十九和三十的朝贺之后,姜毓只觉得心中大松了一口气,那些暗流隐动她回头也在心里琢磨过,可着实理不出什么头绪,就算祁衡在跟前也不知道该如何问他。 这么着安安静静的年后日子过了三日,初四的时候姜毓早上起身,发现桌上的早膳变了。 水晶小笼,黄金煎饺,千层油糕,另有香油干拌面,干贝鸡丝粥。煮鸡蛋和腌制的小菜不提。 倒不是以前早膳不上这些,只是那样式却是新鲜的,一看就知道是不同师傅的手艺,还有定例,也多出了一道。 姜毓忽然想起了祁衡说要添新厨子的事情,原本她还打算熬出十五之后再与祁衡商量着来的。 “厨下添新人了?”姜毓问道。 翠袖一面为姜毓剥着鸡蛋壳,一面道:“回王妃的话,昨日下午人就来了,一共添了五个师傅,王爷说等明儿咱们院儿里以前的小厨房拾掇出来,就让那两个糕点师傅待小厨房里。” “五个?” 姜毓讶然,祁衡不是说添三个吗! “是呀,奴婢打听过了,待大厨房里那三个师傅都是从不同地方来的,有两个南方,一个西北的,待咱们小厨房里的两个师傅都是宫里老御厨的弟子,什么样的糕点都会做。” 翠盈叽叽喳喳的,姜毓只觉着祁衡大概是疯了,弄这么多厨子是要开酒楼吗?他不是一向很俭省的吗,哪怕有私账这么突然奢侈起来是怎么回事? 不过反正是走他的私账,想怎么着都随他去,她管不着。 姜毓夹了一个水晶小笼咬了一口,汤汁溢出来,鲜美的味道叫姜毓精神一震,这厨子的手艺,好像比肃国公府里的那个还要好。 姜毓默默将整个小笼包都塞进了嘴里,又尝了一个煎饺,带着些皮薄,馅大,还带着些焦香,简直手艺一流。 算了,奢侈点儿就奢侈点儿吧,好歹是个王爷,跟他其他兄弟比,这其实也没什么。 姜毓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