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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缺你为我准备的资源吗?”陆鸣川表情淡然,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冠军一直都会是我的,只不过在你们俱乐部能让这些奖牌带给我的利益最大化而已,当初答应你,和你们家背后的资源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要是为了这个觉得不公平,不如换算成人民币,账单一并送到陆氏,我连本带息还给你。” 蒋夏娇的肩膀在一瞬变得僵直,她捂住自己的脸,从未如此清醒。 她曾经抱有幻想,希望陆鸣川跟自己在一起之后会慢慢喜欢上她,毕竟陆鸣川对她一直都不错,在外面给足了她面子,带着这么一个有钱又帅气的男朋友出去,确实能够满足大部分人的虚荣心,可是…… 到头来,陆鸣川喜欢的也只是他自己和那些金牌,一切蒋夏娇自以为重要的东西,在他眼里也不过是能用人民币等价换算的通贩商品。 “前两天你跟我说的话,还算数吗?”她问。 蒋夏娇已经止住了眼泪,她用纸巾将脸上残留的泪水擦干净,抬头望向陆鸣川。既然还是走到了这个地步,那么她为自己再争取一点时间和利益,应该也不过分吧。 陆鸣川抱着臂看她,缓缓点头:“算。” 第二十二章 收到陆鸣川的短信时,梁禧正靠在墙角的位置昏昏欲睡,他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字,踱步到窗边。 他在二层,向下看,可以看见空地上显眼一道身影,还有一点忽明忽暗的橘红色火星,看上去随时要在夏夜熄灭。 “我没事,你回去吧。”他在手机上敲下几个字,点击发送。 梁禧本来准备了一大串的解释,他可以说,自己是因为醉酒太难受这才想去外面透透风,也可以说,他是因为就想在凌晨一点半出来吃一顿高热量快餐…… 他可以有很多种令人挑不出错的解释,唯独不是因为陆鸣川心烦。 但是,他就是不想再费尽心思编谎了。 好累啊,偶尔也要照顾一下失恋的人吧……梁禧想着,用手指在窗户上点了一下,刚好印在陆鸣川的脸上。 楼下的人没有回头,在看到手机上的信息之后,掐灭烟头,转身离开。 泊平市的夏天就快要过去了,夏蝉趁着最后一个月的时间拼了命地叫,叫得声嘶力竭、沸反盈天……令人听着头痛,配合楼下铁轨时不时经过的火车,简直吵得睡不下去。 梁禧在第三次失眠的晚上,终于决定给自己换个狗窝。 上次的三十万砸在自己手里没有用,他也不打算一直留着等它发霉。年轻就是有这点好处,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花起钱来从不用畏手畏脚,只要是能提高生活质量,那这个钱花出去就一点都不带心疼。 正当他满市跑着找房源的时候,白煦舟已经办理好入院手续——他和白笑柳的血型配上了,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尽快手术。 自从因为三十万,两个人吵过一架,闹得不欢而散,白煦舟就像是消声灭迹了一样没有再主动联系梁禧。 然而,梁禧还是放心不下,要了地址,过去看他。 再见面的时候白煦舟好像瘦了很多,倚靠在病床前面,大口往嘴里扒拉饭菜,见梁禧来了,愣怔片刻,放下饭碗,嘴角还挂着一粒白米饭。 梁禧没忍住对着他乐,用手点了点自己嘴边示意道:“多大了,还漏嘴巴。” 白煦舟慌忙蹭掉嘴边的米粒:“哥?你怎么来了。”他的样子看上去局促又紧张,像是生怕再把梁禧惹生气,两个人对视片刻,白煦舟低头挪开视线。 “小柳都要进手术室了,我要是再不来看,那都对不起你喊我哥。” 梁禧眼神黯淡下去,他在和白煦舟对视的一瞬,就知道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已经发生了某种微妙的变化,他讲不清到底是什么,只是感觉到了那种隔着玻璃的生疏感,白煦舟单方面有了自己心事,却不愿意再告诉他。 这是一个让人唏嘘的结果。 白煦舟因为三十万,怀疑他去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而梁禧自己,也不满意于白煦舟为了钱去酒吧打工的事情。 很多时候,当人长大,心思就会变得多起来,原先那种可以无条件的信任也已经悄然变得淡薄。 陆鸣川是这样,白煦舟也是。 久别重逢,不一定是感动,大多数情况下,摆在面前的都是需要重新审视的一段新关系,因为不甘心丢掉曾经的爱人或朋友,所以凭借着仅存的惯性小心维持一个虚幻的假象,重构一个新的关系。 结果或好或坏,这都成了天注定的事情。 白煦舟不知道梁禧怎么想,他挪着步子到外面又要了一份病号餐,摆在梁禧面前,挠了挠头:“清汤寡水的,你凑合吃。” 梁禧倒是不嫌弃,坐在小桌板对面和白煦舟对着共进午餐。 两个人趁着吃饭的时候东扯西扯,聊了一些无关痛痒的东西,谁都没提起那三十万的事,直到梁禧说准备走了,白煦舟才忽然抓住他的手。 “哥,你等等,我有话要跟你说。”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停顿一会才用极小的声音跟梁禧说了一句,“对不起。” 梁禧愣了几秒,这才笑道:“有什么好对不起,安心准备手术……” “陆鸣川都跟我说了!”白煦舟打断他的话,匆忙出声。 梁禧心头一紧,控制住自己脸上的表情,这才问他:“跟你说了什么?”他仔细观察着白煦舟脸上的表情,心里打鼓。 地下赛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梁禧已经不打算再参加任何一次这种违法的东西。眼下最好的情况就是这些事情不再有任何其他人知道,能跟着梁禧一起带进黄土最好。 “他跟我说……”白煦舟也在观察着梁禧的表情,他停顿一下才开口,“他跟我说,你一开始要给我的三十万,本来就是从他那里借的,是我误会你了。” 梁禧眨了眨眼睛:“对,我管他借的。” “……”白煦舟盯着他,像是努力要从梁禧脸上看出什么破绽,然而对方只是维持着一片淡然的表情,看着他,将一切承认下来。 “我管他借的。”梁禧重复了一遍,“虽然我们之间有过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但是,毕竟他也是跟你一起长大的,这个钱对他来说也不多,他愿意借给你,只是……”梁禧决定就着这个问题套一套白煦舟的话。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你们两个之间气氛微妙,我跟他说了白笑柳的事,他虽然愿意借钱,却不愿意直接和你对话……” 白煦舟睁着一双狗狗眼,对梁禧的试探一概不知,他微张着嘴巴,似乎有些不情不愿。 “你们两个之间,到底怎么了?”梁禧总算问出口。 梁禧记得自己出国之前,这两个人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