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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凛席冷漠地盯着两人,“悦毒教的两位当家。” “哈哈哈!!”虬髯大汉走上前豪放地拍了拍游凛席肩,“游谷主认得咱兄弟俩真是毕生的荣幸啊!!悦毒教一直以来备受唤毒谷的恩惠,游谷主这么客气可不是折煞我们呢!哈哈哈!” 面黄肌瘦的人走上前,淡淡地冲游凛席点了个头以示友好。 虬髯大汉突然侧过头,上上下下猥琐地看了看肖洒洒,“这个游谷主啊……”大汉凑近游凛席耳边,“老胡那边正在上演很有意思的事情,你看你有没有兴趣……” “什么有意思的事?”游凛席不耐烦地问。 “看小白鼠表演什么的……”虬髯大汉动着粗眉毛,一脸yin'荡的笑容,“我看您的小白鼠似乎……” 游凛席点点头,“带路。” 肖洒洒惊恐地睁大了眼睛,这是要去…… 肖洒洒一路心神不宁地跟在游凛席后面,好几次被石头绊倒摔了一鼻子灰。 “游谷主,您的小白鼠似乎很紧张的样子啊。”虬髯大汉有些下流地看着肖洒洒,“是已经经历过了吗?” 面黄肌瘦的男子嫌恶地掐了掐大汉的胳膊,大汉只是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放恣地大笑着。 “还有多远?”游凛席冷冷问。 “就在前面,就在前面。”虬髯大汉跃跃欲试地搓着手,“前面的那个山洞里。” 游凛席点点头,虬髯大汉加快了步伐。 走到山洞前,幽深的洞口给人一种可怕的恶意。 “孽娃你在这里等着。”游凛席对孽娃道,“如果我们太久没出来就自己去找梦娇蝶,知道么?” 孽娃乖巧地点了点头。 游凛席转身欲走,却被一双手死死拉住。 肖洒洒一脸恐慌地看着游凛席,“我可以……不进去吗?” “你觉得呢?”游凛席露出狠佞的表情,一把掐住肖洒洒的脖子,“今天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被毫不留情地拖进山洞里,肖洒洒的心在剧烈地打着鼓。 越来越明显的刺鼻气味,让他一点一点笃定了自己心里的那个想法。 书中为了rou而rou的万千可怕场景浮上心头,肖洒洒不禁开始瑟瑟发抖。 “哎呀!游谷主你们太慢了!!”虬髯大汉在拐角处兴奋的挥着手,看向肖洒洒的目光就像是一头饥饿已久的野兽。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他。”游凛席不悦地看了看虬髯大汉,随即拉着肖洒洒进了里面。 肖洒洒定定地呆愣在了原地。 各种*刺鼻的气味,夹杂着或低沉,或享受,或痛苦的声音,俨然一副人间地狱的场面。 几个巨大的铁笼子里,不同的野兽正兴奋地在几个衣衫褴褛的人身上做着不堪的事。 笼子中,血水,口水,汗水凝绘成一副惨不忍睹的画面。野兽身下的人绝望地嘶吼着,有的甚至已经连声音都无法发出。 这就是胡了巴巴自以为骄傲的rou段——兽人。 肖洒洒曾经把这个经典的桥段唾弃了很久,还在这一章下面给了差评,但看书的时候终究只是幸灾乐祸一番。 亲眼目睹与自行yy最大的差别就在于,视觉和想象的不同。 围观的男子们是最享受的,他们偶尔放声大笑,偶尔因为身理现象急需解决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肖洒洒亲眼看到一个人被喂了药的野兽弄死,消失在野兽贪婪可怕的嘴里。 “那些都是他们喂养的小白鼠哦。”虬髯大汉在游凛席耳边吹风,“你看他们享受的样子……啧啧……” 游凛席面无表情地看着这血腥的场面,深邃的眼睛看不出任何情绪。 “嘿!”虬髯大汉突然重重将肖洒洒一拍,肖洒洒往前一个踉跄,“既然被带到这里了,就乖乖脱了衣服进去,免得受些不该受的苦。” 肖洒洒惊惧地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摇着头,“不……我不去!!” “不去?”虬髯大汉一把将肖洒洒拎起来,偷偷看了眼游凛席,见游凛席没有阻止的意思,便大步向前走去,“你一只小白鼠有什么发言权。” “不……”肖洒洒绝望地摇着头,焦急地看向游凛席,“救救我啊游凛席!!!” 游凛席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正在虬髯大汉手中苦苦挣扎的肖洒洒,嘴唇紧抿表现自己的决绝。 “来。”虬髯大汉一把将肖洒洒按到铁笼子前,脸被铁笼上的铁栏杆挤压变了形,“看你细皮嫩rou的,就让这几条小蛇好好伺候你好了。” “不!!!”肖洒洒抓住栏杆奋力地摇晃着,“放开我!!!” “游谷主竟然放任你这么撒泼吗?!”虬髯大汉惊愕地睁大眼,果然是第一次喂养小白鼠的缘故吧。 虬髯大汉抓起肖洒洒的头发,将人往铁栏上一磕,栏杆摇晃发出“嗡——”的蜂鸣。 肖洒洒的额头上隆起一个大包,被磕得有些发蒙,只能双眼无神地看着笼子里正在吐着信子的蛇。 “放心吧...这些草腹链蛇很温柔,没有毒的。”大汉笑嘻嘻地命令人把铁笼的门打开,“第一次的话还是不要太狠的好~” 肖洒洒被轻而易举地拎起来,喂了一颗小药丸。 铁门缓缓打开,花斑蛇开始兴奋地乱动起来。 大门开启的声音就像是野兽的獠牙,凶狠地撕裂了肖洒洒濒临崩溃的神经。 游凛席依旧无动于衷地看着正在向自己求救的某人。 看着他被人欺负,看着他挣扎时的不甘与恐惧,看着他被喂下不知名的药,看着他的眼眶一点一点染上红色,看着他渐渐沦陷在绝望之中。 心脏突然被什么东西扎了两下,就像小时候被虎头蜂蛰了一般,不是太疼,却能让人难受,甚至呼吸困难。 所以虬髯大汉的手突然变得格外碍眼,其他人调笑的声音突然变得格外刺耳,那些跃跃欲试的小蛇甚至让游凛席有了杀意。 咬着牙,肖洒洒死死地握住铁栏杆,手心里不断冒出的汗让他的手越来越滑,恐惧和慌乱逼得他几乎要哭出来。 紧紧勾住栏杆的最后一根指头终于被强制掰开,肖洒洒脸色苍白,绝望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