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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风渐越。论实力,现下打压风家不在话下,为何要如此艰辛度日藏在风家做人,还沦为笑柄。 “那如若被人知晓您身份,该如何是好?尤其,那风家小主事。” “风家地契在我手上,还怕什么,风意暖迟早会进霍家门,你差人让韩君过来。” 韩君只觉着霍闻祁办事还挺利索,风家码头这事儿也只有他自个儿老爷子挂念。风岷山是个好位置,码头可以留下,但这座山他留不得。 他得拿到风家的地契,才能把那山移为平地,做他想做的事儿。 韩君亲自跑来一趟来回需一个时辰,若不是南阜府内没公事办理,他根本不愿屈尊来这。若不是因为风家地契,他压根也不想正眼瞧一眼霍闻祁。 眼下倒好,递给自己的地契不完整,韩君看向没换衣裳的“霍先生,风家地契可不止这一张啊,是不是风夫人不信任你,只给了你一半?” “哦?”霍闻祁没料贺袁芳竟会对自己使了心眼,这一趟前来,不止是派人跟着,还暗地里整了一出试探? 霍闻祁要什么,韩君从没料到过。 “霍先生起先花大价钱买了那风家主事的位置,为了你,我连自己老子都得罪了。随后又为了风意暖留洋的事儿,霍先生依旧信誓旦旦,说能够给韩某风家地契。瞧,你的话此前说满了,我就想那风家地契怎会如此轻易到您手里,看来,风夫人玩儿了您一回呢。” 霍闻祁失算了,风家的地契有几张,哪是他这个听着姓“风”的人所能只晓的? 如今贺袁芳玩了自己一回,让他在韩君面前颜面扫地。 一手握在手杖上逐渐收紧,眼神冷了下来。 看来他还是太尊重贺袁芳,霍闻祁看向窗外那头的梅花树,一处被压弯了的梅花枝,这快被积雪压断的花枝瞧着在整棵树上还能有些美,可该折当需折,他不亲自动手,等着那积雪压折了它,得等到什么时候? “明日这个时辰,我亲自送你府内。” “哦?那韩某备着好酒,等着霍先生的地契。” 这可是第三次霍闻祁如此自信地对自己保证。 可霍闻祁什么来头,不就是那风家养子? 说白了就是寄人篱下,又一夜之间得了财富的俗人,怎么得的,韩君还不知,但有人愿以财富换安宁,他亦是不会推拒。 “霍先生人靠衣装,那身长褂袄衫,韩某可真真瞧不入眼。” —— 风蓝换了身衣裳,风意暖让她洗了热水澡。 一边捧着姜汤,风蓝已经觉得过意不去,她本就是贱命一条,还值当风意暖如此生气? 又是洗了澡,又喝了汤,已经是莫大的善待了。 “小姐,别生气了,我的不是。” 她根本不是在生风蓝的气,“风蓝,那炖盅谁拿的?” “不知,小姐近日也未曾吃过燕窝粥啊。” 就像风熠乾说的那样,她怎么会犯这种错误,把风意暖吃过的东西随手丢在庭院呢? “你去伙房问问。” 风意暖一瞧风蓝还有些微微哆嗦的样子,兀自叹息一声:“罢了,我去,你歇着。” 谁不认识风意暖呢,可这么大火气进了伙房的风意暖,可不曾见过。 进屋环视了一圈,找到那掌事的人,风意暖直言不讳:“这些天,谁为我取了燕窝粥?” “哎?这不那新来的么?接连两日拿了去,小姐不知?” “叶含真?” 那个送信人的meimei? 伙房的人面面相觑:“哎!是,就是那姑娘,小姐,怎的了?” 风意暖摇了摇头:“无事。” 说罢便又离开,让众人猜不透她来这儿的用意。 从不远处就已经听到风意暖手中铃铛的声音,叶含真打扫庭院内的积雪时,闻声抬头,也不知用什么样的态度面对风意暖,倒是风意暖先对自己开了口。 “你把手中活停下吧。” “小姐……” 风意暖觉得自己也待她不薄,她那哥哥丢了信她没去责问,还让李叔给叶含真找了差事做,她若是因为饥饿也好,未见过稀奇玩意儿也罢,如若她平日表现尚好,也不是不愿给她吃。 可为何要偷? 偷还罢了,就连送个碗回去都不愿?还连累风蓝在这大冬天下水为风熠乾拾球? “你以我的名义拿了燕窝粥,所为何事?” 叶含真百口莫辩,绞着手指想着如何应对:“小姐!我……我只是。” 风意暖不解:“只是什么,嘴馋?” “我……” 风意暖此前并不想掺和这种教训奴才的事儿,在风家,每个人都很安分,那都是因为来这当差并不是容易的事儿,懂得珍惜。 可面前的叶含真,瞧着与自己相差无几的年纪,怎会在这会儿学会偷了? 如果这兄妹俩都是这样的人,那叶以修在码头当差,不也是迟早会生事? “不管你此时如何藏着掖着,或是想陷害谁,风蓝因你被我哥哥罚了,你也得受罚。” 叶含真本以为风意暖好说话,此前她的确是回山上以后,忘了那丢在假山的炖盅。她做事粗心大意,但并不想陷害谁! 一听要受罚,脚便一软跪了下去,“小姐开恩,我并不是想要偷吃的!” “接连拿了两次,你胆子也不小了。” 一回可接受,两回瞒着自己就不能忍下去。 叶含真开始啜泣了起来,摇头认错:“我再也不敢了,那东西稀奇我见识少,闻着香味没忍住……” “头一回吃了,你倒是记得拿回伙房,这会儿怎就在假山那儿藏着?你倒是给我说明白!不然,你哥的差事,我也保不了了。” 叶含真越哭越大声,“不行!我哥的差事他也是我爹娘好不容易差人谈妥的,我哥的差事不能丢!” 可谁料大声的哭泣却是惹得风意暖更心烦,“你说是不说?” “我忘了,忘了拿回去,放在那儿真的忘了。” 风意暖听不得这种敷衍的说辞,摆明还是在欺骗自己。 复而退后了一步,松开她那扯着自己裙摆的手:“你下山去罢,我不罚你,但我风岷山留不得你这样的人。” 叶含真看风意暖头也不回地离开,在原地依旧跪着喊:“小姐!” —— 胡乱地用自己衣袖抹去脸上的泪,只觉着没什么希冀了,这会儿她该去求谁?她并不是故意不把炖盅放了回去! “小meimei,怎的哭成这般梨花带雨了?” “小,小少爷……” 叶含真眼瞧风熠乾从长廊那处走来,心想这事儿也是跟风熠乾有关联!他整了风蓝,害她丢了差事。 “被风意暖整哭了?” 风熠乾此前见过这人,在庭院打扫的时候他瞧她一眼,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