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言情小说 - 小班纳特“先生”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6

分卷阅读96

    教程)造成不便还望大家谅解,真的非常不好意思。

    《

    想了想还是解释一下。可以直接点啦,不过如果感兴趣可以看看。

    原因大家都懂,写了这么多年的老咸鱼,其实看点击骤降都习惯也无所谓了,很多事是强求不来的,而且我觉得,看文大家都是为了开心消遣,没有义务接受作者的负面情绪。

    但是这次不太一样,小剧场对我来说本来就只是正文泡面的调料包,每天写完了找错别字回看的时候才临时写的吐槽。

    因为想到是给支持正版的小天使的彩蛋福利,顺便和大家分享一下脑洞,才写得那么愉快,今天发现连这个也要被偷走忍不住糟心难受了大半天,最后想了这个馊主意,可能有点任性,还是非常抱歉(九十度鞠躬

    ☆、étoi|es

    到了在伦敦的房子, 达西也没有与布沙尼神甫多客套。直接请他和自己的贴身男仆一道走, 交由这里的管家安置他。

    布沙尼是神职人员, 管家对他很客气, 在客人提出为了方便等待达西先生,随便找个房间让他坐一会就好后,非常热心选了小会客厅隔壁的房间,并亲自替神甫沏茶。

    虽然不在彭伯里主宅, 管家仍对自己的工作很自豪, 以自家主人的财富,即使是在伦敦的房子也都选用了最好的材料, 会客厅的隔音效果非常优秀, 这也是他放心把人安排在这里的原因。

    管家沏茶时, 神甫好奇问:“达西先生对其他人也是这样吗?”

    管家失笑:“等您与达西先生相熟后就好了, 我们比较循序渐进一些。虽然并不像国外传的那样,‘英国人各个都骄矜冷漠’, 但是人和人之间关系到了什么程度, 我们才会用不同的礼仪对待他。”

    “会这样担心, 您是头一次来英国?”

    神甫不着痕迹避开管家的手接了茶杯, 低叹道:“是啊,我有一位小朋友,他就是英国人,不过他是个很热心可爱的小家伙。所以与达西先生打交道后有些不适应。”

    对方头发花白,说起“小朋友”倒也完全没有什么违和感。管家没多想,只道:

    “达西先生最好的朋友恰好也很热心可爱, 我有幸接待过一次他,那是我见过最风趣活泼的先生啦。”

    “噢?”

    神甫将注意力从红茶里移开,似乎很感兴趣,“我能知道他姓什么吗,或许我们说的是一个人呢。”

    “宾利先生。他是个北方人,现在已经结婚了,不瞒您说,他和我们主人马上就要做亲戚啦。”

    “啊,那就不是了,果然世上没有这么巧的事情。不过您说后,我不免有些好奇了。”

    听出后半句完全是礼貌客套,管家便顺势道:“这没问题,您是梵蒂冈来的人,先生说不定会顺势邀请您参加婚礼呢,到时候会有机会认识他的。”

    面前的人只是高深莫测看着管家,好一会没答话,突然惊醒一般抱歉说:“可能是晕船,我刚刚有些走神了。”

    管家点头,贴心带上门,让他一个人坐着。

    布沙尼神甫坐在原地没有动弹。

    明明空旷寂静的房间,他却很凝神在听着什么。

    另一面,达西换过衣服,这才匆匆往姨母所在的会客厅过去。

    在楼上收拾自己时,达西早已经做好准备面对姨母的大发雷霆和指责怒骂,心中还提醒自己,不论等会她用怎样的话激烈抹黑伊丽莎白,他都要坚定反驳,不能动气。

    不料推开门后,竟然只看到满脸倦容的德包尔夫人,从来都梳到脑后、整齐找不出一丝杂发的头发也乱糟糟的,刚看到他就拿出手帕嚎啕抹泪。

    她老人家精明强势一辈子,不仅她家庄园的人听到她的声响噤若寒蝉,自己mama生前都拿meimei没办法,还是头一次看到姨母这副模样,任是达西这样沉稳持重的人也呆了半刻。

    这模样不像是在浪博恩针锋相对,倒更像是刚从魔窟逃出来。

    达西掩门走近,吃惊道:“您这是怎么了?”

    见到从来都视作女婿的外甥后,德包尔夫人终于忍不住诉起苦来。

    自从那天在浪博恩吃了败仗,德包尔夫人就缩在了尼日斐,发誓不在出门,决定修养好了就来伦敦找达西算账。

    她却不知道,先前租尼日斐庄园的就是班纳特家大女婿,班纳特太太这样的人早已经把这栋大宅摸得清清楚楚,宅内所有侍从也都认识她。

    在班纳特太太的宣扬下,大家都知道了这位自称达西姨母的“不速之客”原来是班纳特家未来的亲家,心里感慨了一番班纳特家虽然常闹笑话,可耐不住人家就是会攀亲事,很轻松就放了行。

    自此,班纳特太太几乎每天都要上门“拜访”,难掩激动用大嗓门和德包尔夫人讨论婚礼细节。

    德包尔夫人过去接触的都是贵妇,讲究的是笑不露齿,有时候还要拿扇语交流,第一次遭遇“乡野村妇”的洗脑冲击,连东西也来不及收拾逃一般来了伦敦,一路上耳边还在炸响,搅得她神情恍惚,彻夜难眠。

    达西是亲自体会过班纳特太太威力的,听到这里沉默了一会,面对前感情阻碍,未来丈母娘,也说不出什么重话,只好勉强又不太熟练安慰了姨母几句。

    他不免发自内心叹息道:“您去浪博恩做什么呢。”

    德包尔夫人这会倾诉完了,擦了泪,终于打起精神,冷笑。

    “你父母离开这么多年了,我是你最近的长辈,不能亲自替你去看看你在和一些什么人来往?”

    达西道:“我已经二十九岁了,即便是父母在,他们也替我做不了主,何况他们向来宠爱我,反而只会支持我的任何决定。”

    德包尔夫人见他竟然将话说得这么直截,终于明白那个妮子的话不假,脸沉了下来。

    现在确定他们的确已经订了婚,德包尔夫人心里更认定了,狐媚女人总是用些大胆的言语和放浪行径勾人,自己女儿和外甥一样闷,又太老实胆小,这才输了。

    因此,德包尔夫人留了个心眼,不仅有意不提那些“不知廉耻”的宣言,以免帮忙传了话,甚至连伊丽莎白这个名字也不说,最好不要又引燃了外甥这么多年才来的一次感情,干脆着重说起克莉丝的嚣张无礼,乖张谬妄来。

    德包尔夫人将青年嘲讽自己的话都添油加醋转述了一遍,格外强调了他说“马赛曲”的部分,口头上苦口婆心道:

    “达西,你说,这样的小子要是进了社交界,不知要在聚会和沙龙里说出多少没体统的话,你如果不与他们撇清关系,日后不就是堕了自己的名声吗。”

    提法国大革|命其实说不上有多出格,毕竟已经是上个世纪末的事了,加上英国在欧洲大陆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