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言情小说 - 说好的白月光呢(重生)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6

分卷阅读66

    回答她的是男人恶劣的低笑:“是长大了。”

    什么长大了不言而喻,连海深一只纤细手腕捂住自己的嘴,闷声说:“你快点......”

    相衍恶狠狠亲了她一口,抬手在她小细腿上打了一巴掌:“明天不想下床了?”

    连海深咬唇,难耐地发出一声喘息:“你......这样什么时候结束!”

    折腾好一会还没进入重点,花样这么多下半夜还要不要睡了啊!

    “乖,不怕。”胡乱吻了吻她的耳朵,才探手往下:“为了你好,你倒是不识相。”

    “唔......”少女眼泪汪汪攀着男人的肩膀,纤细的手捂住自己的唇,眼神有些迷离,声音都染上了不一样的色彩:“......你简直是!”

    仿佛是在澄清的水里泼入色彩纯正浓烈的正红,那缠绕的红在水中微微晃荡,随着清水震波渐渐与清水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开。

    龙凤烛安静地在桌上默默燃烧,不时发出烛花炸响的声音。

    “啊!”连海深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眼泪顿时滚了出来,还没来得及痛,相衍低头吻住她的眼睛,舔掉那点晶莹,他的声线也绷得很紧,沙哑低沉:“乖蜜儿,等会儿就不难受了......”

    为什么这种痛楚......她要经历两次啊!

    还有为什么这个老男人他......不公平啊根本!

    身下的雪白元帕很快被抽出来扔在地上,上面是刺目的斑驳星点,相衍扶了扶她的腰,引得她抬脚就踩上他的肩膀,呜咽着捂住嘴,溢出一声嘤咛:“都......让你别太过分了!”

    男人恶劣地笑了笑,怜香惜玉也跟着元帕扔在了地上:“什么过分?嗯?”

    她捂着嘴,眼泪汪汪地不敢说。

    夜还不算深,外面月沉如水,喧嚣了一日的太师府各房都熄灯休息了,只有扶风楼燃着龙凤烛的正房里,细碎的响动持续了大半宿。

    连海深的嗓子都哑了,抽出小细胳膊用力推他:“唔,你给我起来......”

    相衍酒劲清醒了许多,将她的手拉到嘴边啃了啃:“乖乖的,别闹。”

    乖乖被他欺负吗!

    连海深气道:“你真的是......我真的讨厌你啊!”

    “好,讨厌我。”他毫不在意地应了两声,亲了亲她的肩膀。

    见反抗一点用处都没有,连海深差点被气哭,呜咽了两声,又被卷进这男人带给的浪潮里。

    毕竟是人生三大快意嘛,位高权重也不能免俗呢。

    嗯。

    ☆、事后

    第二天,日上三竿。

    观壁打着哈欠走出房门, 院里三三两两洒扫的仆役, 天气很好,院子里一片绿意盎然。

    “哎哎哎,小心一些!”

    一个小厮抱着两盆牡丹踉踉跄跄走进来, 他赶紧冲过去接过一盆抱在怀里:“这些是爷吩咐种在院子里的, 若是摔了, 卖了你都赔不起!”

    观壁就是嘴上厉害一点, 小厮并不怕他,嘿嘿一笑:“多谢观壁大人了,小的以后一定注意!”

    五月正是牡丹盛开的季节,他怀里的这盆就盛开着大朵大朵鹅黄色的花朵,牡丹是华贵的花种,长安城的夫人小姐们大都喜欢,这些品种更是珍贵,又被花匠侍弄得很好, 娇艳欲滴。

    观壁抱着花盆同小厮走去后园, 扶风楼的管事叫郝仁,是个五十多岁胖胖的中年人, 他正带着两个花匠师傅指挥三四个小厮将牡丹移植到院子里。

    郝仁见他来,笑着打了声招呼:“观壁大人!”

    “哎哟,郝叔。”观壁把花盆递给花匠:“您怎么还在这呢?夫人今儿肯定要召见几个管事的,您不去?”

    明德帝看在相衍辛苦多年的份上给了几天假,观壁和观虚也跟着闲了下来。

    郝仁往主院轻飘飘看了一眼, 嘿嘿一笑:“这事我记在心里呢,不过年轻人睡得都挺晚的,还没起呢。”

    观壁抬头看了看日头:“眼看就中午了,还没起呢?”

    郝仁笑得十分憨厚:“您起来后也没敢去主院,还说小人,观壁大人你也真是。”

    观壁和他对视一笑:“爷半宿没睡,我哪敢去吵他?”

    两人说着说着,外面走进来一个侍卫,他走上来站在观壁身边,低声道:“大人,北院出事了。”

    “北院?”观壁疑惑:“怎么了?”

    太师府北院住着相佩生夫妇,这大清早能出什么事?

    那侍卫说:“大少爷早上起来就说不舒服,现在都叫太医院了。”

    相佩生的身子一直不好,观壁没当回事:“那位身子跟纸糊的似的,一年有大半是病着的,有什么好稀奇的。”

    “这回不一样,大少夫人急匆匆套了马车出城,说亲自求医去了。”

    小洛氏出身蜀地毒门,自古就是医毒不分家,她都能急得出城求医,想来事情真的很严重了。

    观壁这才提起兴趣,问:“是病?还是别的?”

    那侍卫犹豫地说:“咱们的人说是旧病起了,可是依小人看,怕不是病。”

    这就奇了,相佩生并没有出仕,好好在家里当他的大少爷,北院被苏氏护得铁桶似的结实,不是病了,难不成是中毒?

    “中毒?”

    “看着像是冲撞了什么。”侍卫说:“您也知道,大少夫人出身蜀地洛氏,那是蛊毒世家,这病十分棘手,而她直奔城外,估计知道谁能治。”

    观壁哼了一声:“好端端,什么时候病不好,咱们夫人进门第二天病了。”

    不用说,等苏氏缓过神来定是要说连海深丧门星了,流言更是少不了,这些都是闺阁后院里常用的手段。

    “这事要不要跟爷说一声?”那侍卫小声道:“大少爷病了,家里肯定安宁不得。”

    相佩生那是被相太师捧在手心里的,但凡有点大病小灾动静比谁都大,观壁点点头,花园门口跑进来一个小厮,笑着跟观壁说:“观壁大人,爷和夫人起了。”

    *

    相衍用手指戳了戳连海深的脸:“还生气呢?”

    连海深瞪了他一眼,撇过头。

    相衍失笑:“我吩咐了院子里的人下午来认认主母,就算生气也先把饭吃了。”

    连海深往外挪了两步,但是下身怪异的感觉让她自觉姿势很奇怪,气得伸手推他:“你给我出去!”

    新婚第二日,不说蜜里调油,好歹也得是浓情蜜意的,相衍抓住她挥舞的爪子:“好好,我错了好不好?”

    虽然是认错,但是唇边忍都忍不住的笑意看着实在太刺眼了,连海深气呼呼的,又无可奈何,别别扭扭地用完早饭,观壁才进门:“爷、夫人!”

    连海深脸上一红,对他笑了笑:“观壁大人。”

    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