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言情小说 - 撩到一只鬼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5

分卷阅读35

    肩膀一沉,脸上多了一瞬温热柔软的触感,随即唐哩紧紧拽着他的胳膊:“现在能给我一桶,那个爆米花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余亦燎:方形圆形三角形。你是啥型我都喜欢!

    我真是最惨的作者了,没有之一,别人家都是骂男主骂女主,只有我,卑微的我,要替我的儿女挨骂。

    骂完了我还要双更,我今天,只想听夸奖!想听夸奖!

    第22章 撩二十二下

    唐哩脸一阵阵的发烫,长这么大,她是第一次去亲吻一个人。

    虽然只是脸颊。

    莫名的羞涩和激动,还有做了自己从未做过的事情后的一点点茫然,唐哩抱着那桶玫瑰味的爆米花整个人都跟踩在棉花上似的,晕晕乎乎地走了两步,撞在了余亦燎的后背上。

    余亦燎回过头,眼神里带着一丝冷,他是真的有点不明白,这个小姑娘,明明在他靠近时吓得瑟瑟发抖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结果为了一桶爆米花,能主动吻他的脸?

    唐哩抬起头就看到余亦燎臭着一张脸,刚占了人家便宜的唐哩自己知道自己理亏,连忙把手里的爆米花递了过去从睫毛的缝隙里打量着他,小声说:“吃爆米花吗?”

    看着她脸上的粉红还没完全褪去,眼睛弯弯地问自己要不要吃爆米花的样子,余亦燎一点脾气都发不出来。

    但又不能不教育她。

    约男人看电影这件事,本来对男人来说就是一个讯号。跟吃饭喝咖啡不同,看电影属于更亲密一点的活动。

    这个小姑娘不但约了,还在看电影之前主动献吻。

    余亦燎皱着眉,这如果换成别的男人,保不齐误会她这是暗示,会在电影院里做点出格的事情都很有可能。

    “唐哩。”余亦燎语气抑制不住的冷,“谁教你随便亲男人的。”

    敢作敢当的勇士唐哩,属于死鸭子嘴硬的类型,心里怎么害羞怎么不好意思怎么小鹿乱撞,嘴上必须不能服输。

    小姑娘仰着头狡辩:“那在意大利,法国德国西班牙!亲吻脸颊是打招呼的方式呢!”

    余亦燎眯了下眼睛,往她面前迈了一步:“你是意大利人?”

    唐哩吞了吞口水:“不是。”

    余亦燎又迈近了一些:“你是法国人?”

    唐哩讪讪:不是。”

    余亦燎继续靠近:“你是德国人?”

    唐哩摸了摸鼻子:“不是。”

    余亦燎低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是西班牙人?”

    唐哩就差把头埋进爆米花桶里了:“不是。”

    其实余亦燎每次靠近她她都能感觉到一种毛骨悚然的冰冷的感觉,不是温度是的冰冷,是那种遇到没有铁笼关着的狮子或者老虎一类的,会威胁到生命安全的灵魂里的恐惧和血液上的冰冷。

    但想到早晨高滕和孟启译的话,男人靠近时她如果太过于恐惧和不自然,会让对方觉得很伤自尊。

    唐哩用指尖抠了一下爆米花桶,伸出手去拉余亦燎的的衣角,小声解释着:“我不是随便亲男人,我是第一次这样,再说,你也不是别人...”

    你是我喜欢的人啊。

    唐哩越说声音越小,耳垂上刚消下去的粉红色又回来了。

    余亦燎觉得自己像是个当爹的,cao心透了,心软想放她一马吧,又怕小姑娘太不设防以后吃亏,要说她两句呢?又担心惹她不高兴。

    他抬手弹了一下唐哩的额头,像教导主任似的开口发言:“下不为例,注意着点儿。”

    离电影开场还有一段时间,唐哩和余亦燎坐在影城的咖啡厅里等着检票。

    中途编辑打电话来问画稿的事情,周围人太多,有点吵,唐哩不得不拿着手机从咖啡厅出去接电话。

    余亦燎看着唐哩的背影,连出去接电话都不忘拿着爆米花,想到刚才她的嘴唇贴在他脸上那一瞬温热的触感……就这么喜欢爆米花吗?

    唐哩举着电话跑到楼梯口跟编辑聊了半天,又把画了一部分的画稿发给编辑才慢悠悠地往回走。

    穿过人群她看到坐在咖啡桌前的余亦燎,心里暗暗地感叹:啊,我眼光可真好,余亦燎可真帅!

    看上去总是有点冷漠,但其实很温柔,突然被亲了一下也不生气,她生病难过的时候还照顾她听她讲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

    真是太...心里还没夸完,猛然看到余亦燎身边站了个高挑的短发女人。

    唐哩磨了磨牙,太帅也不好,招蜂引蝶的!

    她放轻脚步走进了些,听到那个女人略带羞涩地说:“本来还挺烦恼的,没想到遇到你了。”

    唐哩翻了个白眼,呵,余亦燎是小叮当吗?有烦恼遇到他就没事儿了?

    女人不见外地坐在了唐哩之前坐的椅子上,不好意思地咬了下嘴唇:“余...余亦燎,情侣购票可以送玫瑰味道的爆米花,你想尝尝吗?要不咱们...”

    唐哩没忍住,翻了第二个白眼,

    余亦燎早就看到她回来了,抬手打断了对面的女人,冲着唐哩招了下手:“唐哩。”

    坐在余亦燎对面的女人诧异地回头,看到唐哩之后眼睛里的不愉快一闪而过。

    余亦燎靠在椅子里看着唐哩走过来,刚才还是个软乎乎的小姑娘,这会儿哒哒地踩着高跟鞋走过来,手里拿的一桶爆米花像是拿了一桶炸.药.包,一脸大姐大的气势。

    女人干笑着问:“原来余...你不是自己来的呀。”

    “嗯。”余亦燎对谁都是淡淡的样子,看到唐哩过来给她们互相介绍了一下,“这是唐哩,这是法医部王淼。”

    其实早在王淼叫了两次“余”字都颇为不习惯的改口或者停顿时,唐哩就有猜测,这个女人大概是余亦燎的同事。

    平时估计叫余队叫习惯了,公共场合改不过来口。

    问题是,这女人说话声音听着耳熟,跟那天拿着余亦燎手机接她电话的女声有点像?

    唐哩没什么表情地打招呼:“你好。”

    王淼比唐哩更没有表情,看她的眼神估计跟看尸体差不多,冷声说:“唐小姐,久仰。”

    王淼这话说得高明,唐哩一不是警局的人,二不是犯人,还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