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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却让西泽尔的笑意更深。 他走上前来勾上盛予梵的肩乐道:“小梵梵你想要成为前百,就要了解前百都是些什么样的人。帝国学院学生的质量一直都是很高的,且因为他们日后都是要上战场的,尤其注重实际战斗。他们之中的佼佼者,在毕业之前甚至可以达到10级。而学院的科系排位战,是不分年级的。不管你是新入学的新生还是将要毕业的老生,你都可以来争夺这前一百的位置,因为它意味着太多的东西,多到让任何人都不得不心动。” 盛予梵垂眸,对于这件事情他其实略有耳闻。 “按照小梵梵的资质,在排位战之前达到高级机甲师难度不高,但是只有等级上去了是代表不了什么的。” 盛予梵扭头看他,那双湛蓝色的眸中清可见底,其中的认真不似作假。“你帮我的目的?” 西泽尔一喜,明白盛予梵这是相信了他的话了,为此他乐不可支,却还是强忍住笑意严肃正经道:“你就当我在投资吧,一个体质A级,精神力和潜力值都是3S的机甲师,值得我投资不是么?” 盛予梵一直凝视着他的眼睛,自然没错过那眸中闪烁的,毫不掩饰的戏谑与笑意。眸子微眯,他道:“我当你是心甘情愿。”言下之意是是你自愿帮我,我并不欠你人情。 西泽尔修改了他的用词:“是甘之若饴。” 盛予梵:“……”印象之中再加一条油嘴滑舌,好感度继续再降。 “说起来小梵梵真的不考虑做我的王妃吗?只要你答应我,我们就可以到母星哦~” 盛予梵没有理他,将他架在自己肩上的手移开,他转身往回走。 希望还能遇上海茵,他还需要海茵给他安排个房间。 从走道的另一侧有人走了出来,西泽尔歪头看一脸严肃的亚兰:“小兰兰偷听我们讲话有什么感想吗?” 亚兰推了推眼镜,不温不火道:“元帅你这么任性未来的王妃知道吗?” 西泽尔:“……” 走远了的盛予梵的脚步顿了顿,嘴角微微勾起。 在确定盛予梵就是梵语之后,亚兰似乎已经把自己划归为某种范围之内,常常帮着自己对付某些不要脸皮的人。 不过,既然日后要长期相处,他还是该好好想想和那个人的相处方式才好,不然按照这两天的相处模式,他要忍住不把人冻死,真的有些困难。 * 狩猎在二十分钟内结束了,一百台机甲永远地留在了这篇小行星带之中,只有一个人逃脱了,那便是被这一百台机甲所守护着的联盟的曼托斯上尉。 盛予梵有些好奇西泽尔为什么要放虎归山,在询问之后得到的答案却是西泽尔略显嘲讽的笑容。 “与其说是老虎,倒不如说是一只小猫,还是一只被剪了指甲的小猫。” 见盛予梵还是不解,亚兰换了种说法告诉他。“放他回去只是为了给联盟一个警告。他们退兵之后再派机甲过来本来是他们的过失,若是我们让他们全栽在这里,不管出于何种目的,联盟都会借这个机会大闹一场,毕竟损失的不止高级机甲师还有一位上尉。但是只是牺牲了一百位高级机甲师则不同,到会被派出来执行这种任务,说明他们背后没有错综复杂的政治关系,不会导致联盟内部出现问题。” “要知道按照联盟目前的政体,政客们之间各有一张剪不断理还乱的大网,缠的他们自己都无暇他顾。” 盛予梵点点头,明白了他的意思。 联盟与帝国素来有怨,一方面是因为双方接壤各种矛盾不断,另一方面则是政体问题。 帝国人嘲讽联盟打着自由民-主的旗号,实际上政治如同一盘散沙。军权与政权,军人与政治家们一直都在进行权力中心的抢夺,以决定这个国家到底听说的。政客说军人们粗鲁蛮干,军人们说政客纸上谈兵,两边谁也不让谁,这也是为何联盟人口比帝国要多上一半却总是占不了好处的原因。 相对的,联盟对帝国也没什么好话。他们称帝国的人民都是活在君主压迫之下的满是奴性的人民,在联盟内部从小对公民灌输的也是这样的知识。帝国对他们的行为不屑一顾,不管嘴上说的多好听,动手的时候占不到上风那也是白费。 帝国是君主制国家,这是不是由皇室说了算的。帝国是人类与外族之间的一条边境线,他们需要的是凝聚的人心,是面对外族时整齐划一的战斗步伐,换成联盟身处这样的环境,他们早会因内部不和而被外族人钻了空子。可是帝国不行,他们必须是铁板一片,才能守护好家园。这个每个帝国人都清楚知道的。 君王不止是他们统帅,更是他们最大的依靠。 君王所愿,既是他们长枪所指方向! 盛予梵出神凝望着上方的一片空白,脑海之中难得的放空。 从他早上在飞舰之中醒来到现在,这一天他经历太多,多到他现在想好好整理一下思路,都有些顺不过来。 在宇宙之中是无法按照天色的明亮程度推算时间的,等到盛予梵回到房间梳洗完毕,才发现现在已经快到第二天的凌晨了,他整整一夜未眠。可他竟然毫无所察。 微翘起的卷发似乎动了动,接着以rou眼可见的速度伸长,一头冰蓝色的长发铺散在床铺之上,像是有着淡淡的寒意。同样是冰蓝色的的鱼尾摆了摆,轻松地甩开了床上的被子,盛予梵撑着手臂从床上坐了起来。 恬妄已经屏蔽了外界对于这个房间的所有趋势,盛予梵凝神,沉下心神去凝听那奇怪的,从并不遥远的地方传来的波频。 很是熟悉的感觉,与白天他见到风之王座的时候很相似。 就如春风拂面,那波频随着他慢慢沉静下来的心,转化为了青年特有的嗓音。 【许久不见,大人。】 【大人?】盛予梵心中疑惑,却发现自己居然自然而然地将心中所想转化为那种奇怪的波频。 【或许该说是初次见面,我还是自我介绍吧,我就是您今日见到的风之王座。】 【风之王座……】盛予梵垂眸,果然今天的那种感觉没错,十大王座这件事情,绝对不似西泽尔所说的那般简单。 【大人对我的印象应该不深,不过我也不是当初的我了。】 【怎么说?】 【王座之后,便是……神座……】 【神座……】盛予梵猛地抬头,却发现自己再也进入不了那种奇怪的状态了,似乎是被人刻意打断,又或者是风之王座单方面的切断…… 是不是只有在人鱼的状态之下,他才能将这些波频转化为语言…… 盛予梵眉头微蹙,他的感觉很不好,不管是那种奇怪的熟悉感还是风之王座今天同他所说的话,似乎都已经跳脱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