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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憋着劲呢。 ☆、第52章 52 祁香贝那边又蹦又跳欢呼雀跃, 邵鸿远扭过头捂住眼睛不看。 突然, 耳朵边没了动静,再看祁香贝如芊芊淑女一样站在墙边, 慢慢捋着头发,就跟刚才的所作所为是错觉一样。 邵鸿远还纳闷变化真大, 就看见一位年轻清秀的小伙子从他们身边走过, 投给祁香贝以鄙视的眼神,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声音还越来越大。 “笑什么笑?还不兴人家兴奋一会儿。”祁香贝走到他跟前, 示意他停下来。 邵鸿远稍稍忍住笑, 假意点头, “兴, 怎么不兴,你要是还没兴奋够, 回去的路上有那树林子,里面肯定没人, 你兴奋个够。” “去你的,”祁香贝皱皱鼻子,嗔了他一眼, “不过,说回来我能得到这份工作你是有头功的,我请你吃饭表表我心里的感激呀。” “嗯,这顿饭我是该吃,还得多吃点, 从我得到消息就满地方找你,现在饿得很,走吧,今天包子怎么也得翻倍呀。” “今天不吃包子,我领你吃别的去。” 祁香贝说的地方正是焦师傅那边,她敲门进去的时候焦师傅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知道她请朋友吃饭,还特地赠送了一份汤。 “你跟这里挺熟呀,”邵鸿远尝了一口鸡rou,又夹了蘑菇来吃。 祁香贝笑笑,“还行,我三哥跟焦师傅熟悉。” “老祁?想不到他还有这境遇。”邵鸿远进来可没忘观察四周,挺隐秘,要不是有人领还真不好找。 “是呀,我也是他这次回来才知道的。” 祁香贝盯着桌上的拌菜,邵鸿远还没夹着吃,她在想是不是全扒拉到自己碗里,稍稍掩盖一下之前的行动,可来不及了,他已经吃到嘴里,而且也猜到了,“我说找不到你,原来躲这里来了。” 祁香贝默默地嚼着米饭,等咽下去才说:“这不是一直找不到工作,就想了个办法赚个粮食钱。一会儿出去,我就跟焦师傅说停了。” “这样最好,你新到单位,还是把精力放在工作上为好。” “我知道。” 祁香贝走的时候果然跟焦师傅打招呼,焦师傅虽然有点不想放弃,不过也知道她心意已决,毕竟这年月有正式工作才是硬道理。 邵鸿远领着祁香贝去了武装部,给她找了个地方待着,倒了水,还拿来几份报纸给她,“在这儿等我下班。” 祁香贝应是,开始还发呆,后来想着以后工作免不了要跟新闻打交道,就展开报纸看,慢慢地还真看进去了。 邵鸿远安顿好她就回到岗位上忙活工作的事情,这时候,隔壁的蔡焕松推门进来,胳膊搭在桌子上,倾身向前,一脸八卦,“嗨,跟着来的是你对象吧。” “不是,”邵鸿远直接否定。 “拉倒吧,又是端茶倒水,还怕无聊敛报纸给人家看,不是对象你那么殷勤干什么?还有,上午跟头儿说一声就跑出去了,忙活人家的事吧,这姑娘长得又不丑,个头足足配你,你遮掩个啥。”蔡焕松压根不相信他的话。 邵鸿远低头写字,有些不耐烦,耽误一上午的工作要赶紧处理,这人还一个劲的搅和,“去去去,回你岗位上去,凡事不要想得那么龌龊,一男一女就非得是搞对象呀。” “不搞对象你还想耍流氓呀,主席说了,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你不是本地人,这位女同志不可能是你妹,包括亲妹堂妹舅家姨家表妹……”蔡焕松的话就跟机关枪一样,突突突不停地往外冒。 邵鸿远文件夹啪地摔在桌面上,他的声音总算停了,满脸错愕的看着邵鸿远,“咋了?” “没咋,有只苍蝇嗡嗡嗡叫得我难受,想拍死他。”邵鸿远拿回来文件夹接着写字。 蔡焕松总算有点自知之明,食指点着自己的鼻子,“你说我是苍蝇?” “我没说,你对号入座的。”可邵鸿远的表情不是那么回事,明晃晃地告诉他自己就是那么认为的。 蔡焕松悻悻地放下手,拍了下桌子,“跟你说话真没劲,小心这样这辈子都找不着对象。”说完,拉开门走了。 邵鸿远瞪了下合上的门,接着低头工作,等他收笔,看着表离下班时间还有半个小时,他收拾好桌面,去看看祁香贝。 屋里,祁香贝看着报纸,间或看见出现频率高的词或句子就写在小本子上,随身携带纸笔是个好习惯,这不就用上了。 邵鸿远在门口看见的就是这种姿势,他没出声打扰,就靠在门边看着,渐渐地祁香贝的面容有些恍惚,只有那双随着眨眼闪动的弯弯的睫毛,在他眼前像小蝴蝶一样飞舞。 蔡焕松拿着钥匙出来,见邵鸿远眼光迷离,不由嗤笑一声,还说不是对象,这都看眯眼了。 鸟悄鸟悄走到邵鸿远身后,抬起手就拍,还没挨着肩膀,就被他反手扭了胳膊。 “俺了个娘,俺是恁同事,不是恁的阶级敌人,放开,放开。”蔡焕松没办法保持风度,开始求饶。 邵鸿远一推甩开他,“鬼鬼祟祟站到我后面干什么?” “怎么了?”祁香贝听见声音出来看。 “没事,没事,”蔡焕松揉着胳膊,肩膀怼了一下邵鸿远。 邵鸿远一趔趄,差点撞到祁香贝,赶紧扶门框稳住,“没事,我俩下班闹着玩,走吧,我送你回去。” 祁香贝点点头,回去把报纸抚平叠好,背上包。 她背后,邵鸿远跟蔡焕松你一拳我一脚在过招,等她转身,两个人已经斯文笔直地站在那里,等着她出门。 邵鸿远领着祁香贝出了武装部,骑车一路往前进大队赶,如今太阳虽斜,热度不减,刚走了一半的路,脸上的汗珠已经成了溪流。 祁香贝从包里拿出来一个干净手绢递给他,“擦擦吧,汗要是流到眼睛里扎得难受。” 邵鸿远回手接过,在脸上抹了把,顺手塞到自己口袋里,下次脸上有汗再擦。 等太阳落山,总算有丝丝凉风袭来的时候,两个人到了家。 院门挂着,祁香贝以为父母听见她说话会出来,没想到一点声音也没有,就连二哥一家也没在,“奇怪,人都去哪儿了?” 邵鸿远去隔壁牛家喊了一嗓子,回来说也没人。 正当他俩准备出去找的时候,就看见一群人从西边走过来,老两口赫然在列,只是没看见祁向南一家。 “爸妈,你们干什么去了?”祁香贝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