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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怕她出声,一时情急将人按的狠了些,想必是弄疼她了。 难怪又急又恼,看起来细软如柳的手指头,掐起人来可一点都不含糊…… 霍枭眼波流转,身体微微后撤,腾出了些空间。 “待着别动,我出去看看。” 他大手按了按她的肩膀,弯腰出了假山。 温茶肯听话才怪,他一个玩家都这么胆肥,做内测员的……就算不知道具体剧情,也不可能落于人后。 她侧头看了眼被假山石硌着的后腰,隐隐发红的一团。 疼是不疼,就是看起来有些扎眼,不过很快也就消失了。 她放下衣角,低头紧随其后钻出了假山。 天幕阴绵,沉沉闷雷从云层中惊醒。 奇怪的是,这客栈如同被隔绝了一方天地,任外面针雨倾盆,这里却静谧无碍。 老板娘似乎确定了没人尾随,便放慢了脚步,绕过藤萝蔓垂的拱门,停在了一扇门前。 客栈的后院面积其实不小,但再有意无意的遮掩下,玩家多会留意走廊里的那些房间,而不太会注意到,后院里奇怪八绕的,竟然还藏着一扇矮门。 霍枭心里大概有了数,便不再涉险,转身打道回府。 他的动作毫无预警,暗戳戳跟在后面的温茶脚下没刹住,一鼻子撞在他胸膛上,刹那眼泪飞溅。 她捂着鼻子,脸瞬间皱成了一团。 霍枭二话不说,一手卡住她的后颈,押囚犯一样就把她拖了出来。 等到了大厅,霍枭撒开手,转而捏住她的下巴往上一抬:“我看看。” 看你妈。 温茶拨开他的手,含着泪冷哼一声道:“两万八隆的,你给撞塌了就没个说法?” 她似模似样捏着鼻梁,一副阴阳怪气的样儿。 霍枭勾起唇角,懒懒道:“两万八隆成这样?店呢,砸了吧。” 温茶不想搭理他。 危险已过,看他眉眼舒展的模样,大概是对游戏有了新想法。 她放下手,顶着有些发红的鼻尖,瓮声瓮气道:“闪开,我要回房了。” 说着却不等他避让,自己一弯腰,从他胳膊下面钻了出去。 霍枭轻笑一声,不紧不慢跟在她后面。 101和102房间的门几乎同时被敲响,周大星揉着鸡窝头从门缝里探出头,眼前一花,霍枭的魔爪已经扣住他的脸,把人从房间里薅了出来。 “哎?哎哎?”他伸长了脖子,一脸懵逼站在门外。 比他更懵逼的是温茶,后颈一紧,衣领子又被拎起来,直接丢进了101房。 102的房门此刻才打开。 楼放一脸狐疑的看着门口窒息的周大星。 他不知道就在他抖尿的功夫,官配就这么被霍枭无情掳走。 楼放:“有事吗?” 他态度一贯的温和。 周大星吸了吸鼻子,在脑补了一出3P的爱情动作片后,讪讪的咧开嘴,竭力真诚地对他道:“哥,其实比起霍爷,我更爱你哟~” 他屈膝在头顶比了个心:“擦浪嘿哟?” 楼放:“……” 三秒钟后,门“嘭”的关上。 周大星捶着门嚎的像个没了娘的孩子:“别别别!有话好说,你听我解释——” 门复又打开。 楼放捏了捏眉心,深吸一口气:“是霍枭?” 周大星可怜巴巴点了点头。 楼放脸上淡淡的,没什么表情:“进来吧。” 101房间。 温茶顶着张黑人问号脸:“???” 突然把人拽进来又不说话,几个意思啊。 她转身拉门,手放在门柄上刚转动半圈。 霍枭自后一巴掌盖在了门板上,声音沉闷。 温茶狐疑的扭头:“霍枭,你吃错药了?” 霍枭立在她背后,居高临下,眼眸微微眯起:“试试。” ……试什么? 温茶头秃的看着他。 霍枭不说话,按在门上的手指微抬,指尖不疾不徐,有节奏的敲打着。 温茶忍耐的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想试一试交换对象会不会触发死亡条件?” 她的眼神有些危险。 霍枭启唇,一字一句道:“确切的说,是证明。” 温茶给他气笑了:“那他妈有什么不一样?” 不是第一次了,他saocao作非得带上她,双人冒险更刺激吗? 即便他有把握确保不会触发死亡条件,可这种被人连带着做实验的感觉,依旧让温茶非常不爽。 她冷冷地与他对视,分明是张无害的脸,可这么盯着人看时,竟然也有几分凛冽之意。 霍枭心口微窒,唇线不自觉抿紧,隔了几秒才缓缓道:“我有超过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 “那也有百分之一的风险!”温茶双手抱臂,表情冷肃。 霍枭眉尖蹙起,似乎很不习惯她这种态度。 他放下手,重新插回口袋里:“即便你不信任我,可我哪一次让你失望过,嗯?” 他长腿朝前迈近一步,将温茶逼退到门边,后背若即若离贴在门上。 “客栈入住本就是临时配对,连周大星跟我这样的组合都能蒙混过关,可见游戏对所谓的“情侣”设置并不严谨,或者说,并不固定。” “情人潭落水后,我们三个一间房洗浴,也没有触发死亡条件,就说明至少白天,人员混合也是安全的。” “还记得老板娘的话吗?只接待情侣,房间只有大床房,说明每个房间晚上只能睡两个人,至于男女,如果是硬规定,那游戏怎么可能会分配五男三女这样的组合进游戏?” “既然不可能是死局,那就说明在保证一间房内两个人的前提下,交换情侣是不计在死亡条件里的……” 他难得这么有耐心解释给她听。 可惜温茶丝毫不领情:“说再多,也掩盖不了你骨子里的自负。” 她伸出右手食指,戳着他坚硬挺阔的胸膛,一字一句道:“霍枭,别人没义务总来迁就你的——” 他的瞳孔落点是她雪白柔软的手指。 一下一下,戳着他的胸膛。 在她戳到第三下时,他倏地抬手捏住了她的手腕,眼眸一敛:“迁就?” 他的表情竟然有几分费解。 温茶叹了口气,算了,她跟一个天生自大狂计较什么?这种人就是以自我认知为中心,大概连谦让两个字怎么写的都不知道…… 不过,出了游戏谁认识谁? 她翘起嘴角,笑的有些讥讽。 霍枭掌心一空,见她已经抽回了手腕,慢吞吞走到床边,双手抱臂坐了下来:“喂,先说好,我是不会打地铺的。” 她轻轻哼了一声。 霍枭脑子里还残留着她前一刻的冷肃神情,一时没回话,温茶也就当他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