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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材还挺好的,当然,他穿得并不是泳裤,而是防水的黑衣黑裤,衣服紧贴在身上,腰部连丝赘rou都没有。 余桃沙低头看了看自己,想保持身材太难了。白晓莹的存在就是来招人嫉妒的,能吃能睡,就是不长rou,这种人就是浪费粮食。徐肖肖呢,非常的节食,每次聚餐大伙一块吃,她每个菜只夹一筷子,然后就不吃了。她既没有白晓莹的体质,又没有徐肖肖的克制,唉,长了一张馋猫的嘴,奈何体质和猪一样。不过转念一想,像她这样靠才华吃饭的人,颜值真没那么重要。 她想得入神,眼神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徐孟玺在她旁边坐下来,“老盯着我看什么?”浑身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余桃沙回过神,肆无忌惮地将他全身扫了一遍,慢悠悠地说:“你应该问我‘还满意你看到的吗?’。” 徐孟玺:“……” 余桃沙内心是这样的:哈哈哈哈哈哈。 这时,白晓莹走了过来,浑身上下都在得瑟中。 余桃沙亲切地询问:“晓莹你是来跳水的吗?” 白晓莹啊一声:“我是来看你跳水的呀,你跳完了?” 余桃沙一秒变脸,连食物链最低端的两个人都答对了问题,可想而知,节目组的问题一定简单到令人发指。她叹了口气:“节目组后期一定要把我调成黑白色的,其他人都是彩色的。我活在阴影中,他们活在阳光下。” 节目结束,余桃沙和徐孟玺实在没有太强的胜负心,而且他们谨遵导演的教诲,相爱相杀,相杀相爱,怎么可能会赢,于是这次的冠军落到了徐肖肖头上。 王峥嵘说:“这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啊。” 徐肖肖沉着脸没有说话。 奖品是一尊景泰蓝大瓶。景泰蓝,本名铜胎掐丝珐琅,小名珐蓝,这种特殊工艺得瓷器表明中国的瓷器技术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而节目组奖给的景泰蓝证明了中国的高仿技术也到达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没错,节目组给的奖品是高仿的,即但使是高仿的也真的非常非常漂亮精致,而且市值也不便宜。 王峥嵘摆出一副“出淤泥而不染”的清新脱俗模样,评价道:“很一般啊。” 余桃沙瞄他一眼:“你不觉得很漂亮吗?” 王峥嵘一脸淡漠地点点头:“我家的客厅里摆着一对景泰蓝,天天看也不觉得稀奇了。”顿了顿,还补充一句,“是明代传下来的。” 一言不合就炫富,壕到没朋友,大家纷纷叹息。 按说得到这么个奖品,徐肖肖该是心花怒放的,但是她一脸平静,将瓶子拿起来仔细看了看,徐孟玺在一旁端详着,笑道:“确实非常漂亮精致。” 余桃沙也凑上去,想近距离地观察一下,谁知刚走过去,徐肖肖不动声色地放了下来:“还挺沉。”再假装不经意地把盖子合上,一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余桃沙觉得自己太敏感了些,耸耸肩,算了不看了。 洗了澡后,余桃沙和白晓莹肩并肩躺在一起天南地北地乱侃。 “晓莹,白天我们录节目时,那些特务问了你一些什么问题啊?” 白晓莹:“就是明代的四大名著啊。” 余桃沙眼神一转:“明代的四大名著都是什么?” 白晓莹掰着指头数:“,,,。” 余桃沙一脸□□地看着她:“你竟然看哦。真是太让我意外了。” 作为明代的四大名著之一,在我国文学史上占有极为重要得地位,开创□□之先河,将人体行为艺术发挥到了极致。当然,它的价值来源于它的现实意义。 白晓莹急眼了:“讨厌,人家没有看过。倒是你,笑得这么猥琐,你一定看过。别装纯洁了。” 余桃沙:“我确实看过啊。” 白晓莹呵了下她的痒:“不打自招了吧?哼哼,看黄书,像我这么纯洁的人根本就不看。” 余桃沙心平气和道:“满脑子黄色思想的人才冲着那些东西去看。像我这么纯洁的人一向是直接跳过那种东西的,我从书中看到的是更深刻的现实意义以及警世意义?” 白晓莹:“好吧,你跟我说说,有哪些现实意义?” 余桃沙想了想,举手投降,满脸堆笑:“好吧,我刚才在胡诌,我确实是冲着不该看的东西去看的。”眨了下眼,“我建议你也可以去看看,里面的部分内容可以让你长姿势。” 白晓莹还是挺保守的一姑娘,听着有些羞臊:“你、你快别说了。” 真是不禁逗。“那你睡吧。我看会儿书。”余桃沙顺手从床头柜上拿来随身携带的书开始津津有味地看起来。 白晓莹钻到被窝里,不明白那些书有啥好看的。打了个呵欠,睡觉。 【第六期】挑拨与离间 从拍摄节目的景点回归到原来的生活轨道上, 余桃沙还有些不适应,学习也有些不在状态上。她的追求者未劲风又冒了出来,依然采用围堵策略, 她拒绝了n次, 事实证明她只是在浪费自己的口水和精力,搞得余桃沙烦不胜烦, 一次,余桃沙自己一个人在食堂吃饭, 未劲风神出鬼没地出现了, 端着餐具落座在她对面, 露出一个自以为温暖如春风普照大地的笑容:“沙沙,自己一个人吃吗?” 余桃沙戳了戳碗里的牛rou,真是太硬了, 咬不动。她无奈地放下筷子,用一副谈论天气的口吻说:“特朗普当选美国总统了,你知道吗?” “当然知道啊,但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余桃沙笑:“是跟你没关系啊, 我一个人吃饭也跟你没关系啊。所以……”她双手合十,语气特别诚恳,“我求求你了大哥, 你不要再来干扰我的生活了好吗?我们真的不可能。” 相比较而言,徐孟玺的那个朋友姚峰就好摆平多了,他给她打电话,她明明白白地拒绝了。 姚峰看着一副霸道村长的模样, 为人倒一点也不霸道,还自我嘲弄道:“事实上,这次的拒绝在我的意料之中。” 余桃沙一脸懵:“啊?” 姚峰解释道:“在Non说你们俩不熟,他约你也不见得能约到时,我就知道自己没戏了,连他你都看不上,还能看上我?”他语气中颇有自黑的意味,“所以那天我们分手后我也没跟你打电话。” 余桃沙纳闷:“那今天怎么又想起给我来打电话。” “因为……哈哈,因为,哈哈哈,不行,我想起来就乐。你让我笑够我再跟你说啊。” 于是在接下来的一分钟内,余桃沙耳边回荡得都是他魔性得笑声。 过了一会儿,姚峰才说:“刚下我跟Non在咖啡厅喝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