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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百官了解叛乱的下场为何。」 初王对於皇后的自杀丝毫不感动摇,坚定地回答。 相关者…包括你自己的五弟吗?永和帝深深叹了口气,提笔在诏书上写下了最後一句。 传位于初王皇三子墨清,著继朕登基,即皇帝位。布告天下,咸使闻知。 原本的七个儿子,为什麽会在无形之中渐渐地只剩下一个……剩下他最宠爱、也是原本就最有希望成皇的儿子。 这样的人,没有必要特意去争夺皇位,也确实从未见他为此做过什麽,但在这样纷纷扰扰的皇子争战中,他真的什麽都没做就能一路获胜至此吗? 即使墨清在他这个父亲眼里,一直都是孝顺温和、又聪颖的儿子…但也就是因为如此,永和帝直到这最後一刻才突然有了这样的疑问,开始从头回想每一起事件的每一个小细节。 太子、六皇子、七皇子不晓得是哪一边下的手?但四皇子的死…不可能是皇后所为,难道真是二皇子所为? 任凭永和帝怎麽猜测,也猜不到除了太子及四皇子以外,其他人都是三皇子间接下的手。 「告诉朕,皇后之子真是二皇子墨和所为?」 初王没有回避、更没有肯定这个问题,反而露出了些微难过的笑。他想起了那张像孩子一般哭红双眼的泪颜,如果可以,他多希望能替如此善良的他承担这份罪孽。 「我做的。」 「为什麽要这麽做?你就算什麽都没做也能登基啊…」 「为了一个人。」 初王轻轻柔柔地笑了。为了那个人,他只想在最短时间内完成全部的布局,将成果献给他。成为皇帝,不过是其中一个手段。 也许兽此时不在身边是好的,否则他会因为不想让兽看见自己这一面,而手下留情。 也或许───就是因为兽不在,他才将一切做绝。 永和帝咽了口水,颤颤地将手中封上紫泥的诏书递给下一任君皇。他一直以为自己很了解自己的儿子,其实不然,原来他从未看透墨清过。他知道的始终就只有他想让自己看见的部份。 他是真怕了。 怕了他这个温柔…却疯狂的儿子。 ------------------------------------------------------------------------ 好像有点虐?(被打) 之後不会了啦囧” 无恶不作 29 初王自皇帝寝殿走出时,叶炎及韦风仍忠诚地在门外守卫著。见主子脸颊上沾著血,尚一身禁军装扮的侍卫之首旋即取了条手巾要递给他。 「不碍事。」初王随性地以自己的衣袖拭去。 叶炎欲言又止,收回手巾才开口禀报:「王爷,侍卫们皆已完成任务回府待命了。」 「是吗?」初王的语气平稳却显得有些冷淡:「让他们先休息,酉时开庆功宴。」 「是。」 初王抬头望向了屋檐外天际的晨星,若有所思。 不晓得兽回去了没? 兽竟究竟回来了没?答案当然是还没。 导致庆功宴时初王府的主人硬是板著一张绝世无双的俊脸,让感觉到这异常氛围的每个人都不敢太放肆作乐,连酒都是小口小口地啜饮著。 没办法,谁叫他们主子是全府年纪最小的?而且还是个禁酒禁女色的禁欲派青年才俊… 「叶炎。」 「属下在。」听见初王终於开金口了,叶炎连忙赶过去覆命。 「陪本王喝酒。」 「啊?」 初王面不改色地从桌上搬过一整罈酒,还在自己面前摆了三个红色碟子形成一个三角形。 「韦风,你也过来。」 「………」韦风和叶炎对望了下,直到前者先在左下角的座位坐下後,後者才迟疑地在右下角就位,两人相对而坐。 而其他人莫不将精神全放在初王、侍卫长及副首这一桌。叶炎和韦风酒量都还算不错的,但他们从不沾酒的王爷酒量如何───众人实在充满了好奇。 「还看?今晚没醉的,薪俸减三成!」初王倒满了一碟的酒,颇乾脆地一饮而尽。 「「是!」」 此言一出,瞬间点燃了初王府上上下下压抑已久、想狂欢痛饮的冲动,顿时在这花前月下美酒当前的庭院中,一群男人个个从武痴成了酒痴! 而女人们则是在另一处楼阁中,自由地以她们的方式为侍卫们昨夜的胜利庆祝。 「王爷,请别喝多了。」叶炎见初王喝得猛,不禁善尽部属职责劝戒道。 初王瞟了他一眼,转而向韦风笑问道:「你说,叶炎今晚没醉该怎麽罚?」 「队长会醉的。」韦风静静地以自己的步调啜饮著淳酒,一脸肯定。 「韦风,怎麽连你也…」叶炎看著两人都不晓得该说什麽了,主子反常碰酒他这个部下说实在的也管不著,但自己一向沉稳的副首也这样跟著起哄,只能说气氛是会传染的吗? 然而才过没一会,叶炎就开始被相继来敬酒的兄弟们连灌好几杯黄汤,最後甚至直接被拉去其他桌灌酒,比他自己刚才劝酒的两人喝得还猛。 留在原位的初王和韦风不是不得人缘,而是因为一个贵为主子,即使平时待人随和,但实际上著实是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的人物,另一个则是太有自己的分寸,虽然很得大夥信任,但在这种时刻实在和他闹不起来。 「您心情不好?」 韦风边喝著酒,边看著在另一侧和众兄弟大笑饮酒的叶炎,突然想起了一个虽然和府里的人没什麽交集,却一直陪在初王身旁的男人似乎有一阵子没见到了? 初王望著红色碟子里的澄清,冷笑了下。 「不好能怎麽办?能这样影响我的人偏偏不是自己的下属,想命令他、逼著他不淮出大门一步都不行。」 他承认,现在自己是有点自暴自弃的意味。他不碰酒是因为知道兽不会喜欢他去碰,可他现在宁愿兽回来骂他几句。 「他应该是有事耽搁了。」韦风头一次见初王毫不掩饰地说出内心话,也许他真的醉了吧。 「毕竟您对他很好。」 「我对他很好吗?」初王笑了笑:「那是因为从小他就是那样对我。真心对自己好的人,怎样都不可能忍心去伤害他、看他难过,让我无论做什麽…都怕弄坏他…」 兽,我是个心胸狭隘的人啊。能给你的自由其实微乎其微。 韦风点了点头,主动替初王斟满碟里的酒,陪著他继续在一旁喝著闷酒。 逐渐地弦月落至了西方,一群大男人陆续喝挂倒头就睡,连酒量不错的叶炎也半抱著酒罈有一会没一会地打著盹,另一侧的韦风已经停下了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