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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以后没有可以穿鞋的脚。” 紫裙子胖妞吓得脸都白了,想要转身跑,傅从夜却蹲下去, 一把拽住紫裙子胖妞,手在她膝盖上比划了一下, 一字一顿道:“从这儿以下就都没有了, 你以后只能用膝盖走路了。懂了么?” 紫裙子惊恐的甩开他的手,蹬着滑轮鞋连滚带爬的跑走了。 傅从夜低头查看小兔子女孩身上有没有蹭伤。 然后他微微抬头,看了阮之南一眼:“你刚刚说你是她妈?” 阮之南:“呃,不是,你也知道我天天用伦理梗占便宜。” 傅从夜扯了一下嘴角。 阮之南有点吃惊:“你家不是住三中附近么?你怎么会在这儿?” 傅从夜看了她一眼:“嗯, 过来玩。”说了跟没说似的。 他似乎也觉得自己说的语气不太好,点头道:“刚刚谢谢你, 我去买东西了, 没想到一会儿就出了事。” 阮之南摘下卫衣的帽子:“啊没事儿。我都不知道你有个meimei。” 傅从夜看向小兔子女孩,神情软化些, 他垂手蹭了蹭她脸颊,低声说:“自我介绍一下。” 小兔子女孩转过脸来,先掰着手指, 露出两只手来, 才磕磕绊绊道:“我叫左麦, 今年、今年九岁。” 九岁都应该上小学二三年级了,但她却说话都不太利索。 阮之南心里大概有了点数,她笑起来,牵了牵左麦的手:“我叫阮之南,今年十七。” 阮之南看向傅从夜:“你表妹?” 毕竟不同姓。 傅从夜把泡泡糖给左麦,拍了拍她脑袋:“亲meimei。” 傅从夜跟左麦说:“以后别在这儿滑旱冰了,人太多了,你也玩不开不是么?” 左麦不大高兴。 傅从夜:“把旱冰鞋脱下来我给你拿着吧,我们一会儿去大公园划船好不好。” 左麦从他怀里挣扎下来,还想往坡道那边去,傅从夜拦着她:“听话。你一会儿要是撞到别人怎么办。” 阮之南开口:“哎,我知道有个地儿,都是滑旱冰或者玩滑板的。” 傅从夜回过头来一脸拒绝。 很明显,他觉得阮之南出去玩的地方也都少儿不宜。 阮之南:“有教小孩滑旱冰的,真的。就在音乐广场旁边。你下午要有事儿就算了,下午没事儿就带你meimei去呗。” 左麦听懂了,在那儿摇傅从夜的手。 傅从夜脸上表情果然动摇了。 阮之南心里啧了一声。 有人能跟傅从夜这种人光明正大的撒娇啊。而且还管用。 傅从夜道:“怎么过去。” 阮之南:“打车呗,我叫车。” 傅从夜:“不用。” 阮之南撇了一眼他手里的麦丽素:“没事儿,给我吃点麦丽素就行。” 傅从夜还没解锁手机,阮之南已经叫到车了。他问:“你约别的朋友了?” 阮之南:“没啊,我刚跟鲁淡发微信,他在店里帮他爸妈弄串呢。” 傅从夜想问的不是鲁淡:“另外那个呢?上次陪你来看房的。” 阮之南领着一大一小往路边走:“冰老师要开店啊,他要赚钱嘛,哪能周末出来玩。” 左麦没脱旱冰鞋,牵着傅从夜的手,像是挂在牵引车头上的车厢,自己也不费力,就这么往前溜。跳下台阶的时候,她差点摔倒,阮之南拽了她一下。 左麦抬头看了她一眼,竟然把手塞进她手里来。 傅从夜自然懂左麦的意思:“她想让咱俩一起拽着她。” 阮之南:“哎对,那就不会摔了。要不咱俩来个百米冲刺,让你妹体会一下飞的感觉。” 傅从夜:“……我让你体会一下飞的感觉,怎么样。” 他俩中间牵了个小的一路溜,特像来公园带孩子的年轻夫妻。阮之南自顾自的想。 公园里确实有不少人看他们,阮之南刚要开口说自己的想法,傅从夜突然道:“你今天穿的像是要去音乐节上唱死亡重金属。” 阮之南低头:“也没有吧,不就一身黑么。” 傅从夜看着她带铆钉靴子,印骷髅头的帽子,还有耳廓上三个环—— 他皱了皱眉:“你什么时候打了这么多耳洞。”他都没注意。 阮之南:“不啊,耳夹。这是全套装备懂么,我去那边走动,不能输了场面。”她说着把耳夹摘下来,傅从夜看她耳廓上一个红印。 傅从夜:“不疼么?” 阮之南怂恿他:“不疼,你戴上试试?” 就是笑容的不怀好意有点太显眼了。 傅从夜:“……我懂了,肯定疼。” 阮之南:“真不疼!我骗你我是狗。”她就是想看傅从夜戴耳饰什么样。他长得又素净又乖,说不定还真有反差感。 她想一想,心里有点细小的兴奋,连戴兔耳朵都可以排第二了。 傅从夜:“你本来就是。” 阮之南一愣,笑起来:“靠,你现在说话怎么这样!我怎么就狗了。” 傅从夜还会拿meimei来事儿,他们站定在路边等车的时候,他戳了戳左麦:“你看她像什么?” 左麦大眼睛打量阮之南好一会儿,阮之南笑:“像不像大灰狼。” 左麦忽然道:“像康熙。” 阮之南睁大眼:“这孩子有眼光,我真的还想站在风口浪尖紧握日月山川呢。” 傅从夜看向有点得意的阮之南,忍不住道:“……康熙是她家的哈士奇。你不是00后么,童年都看的什么剧?” 阮之南看向左麦,有点不满:“你说我像泰迪也行,为什么要像哈士奇。” 傅从夜想起了左麦家里的两条天天蹦跶闯祸又挨揍的傻狗,有点想笑。 阮之南自我安慰:“行吧,总比说我像斗牛犬强。” 车过来了,阮之南对了一下车牌号,拉开车后门,请一大一小上车。 傅从夜肯定先让左麦上车,可他没想到等自己上车,阮之南也挤了上来。 其实也不算挤,两大一小坐后座正好,可早知道她要是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