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耽美小说 - 苏断他的腰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80

分卷阅读180

    不太好。”

    齐牧野追问:“为什么?”他看得出李垚并不讨厌他。

    李垚义正言辞的理由是:“你死了,我不可能给你守寡。”

    更残酷的事实是,他不但不会守寡,按照恋爱智脑的任务,他可能马上会寻找下一个目标。

    齐牧野:“……那我给你守行吗?”

    李垚认真思考了一下,接着他摇头,说:“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我会比你死得晚。”

    齐牧野:“……算了。”他放弃跟李垚讨论这么正经的问题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齐牧野问:“你有什么打算?”

    李垚说:“看你有什么打算?留下?”

    齐牧野轻轻“嗯”了一声:“我觉得……我需要我的军队需要这两人。”

    李垚也认同宋如玉和顾闲书的能力,直接说:“行,绑走吗?”

    齐牧野简直想扶额,这确实是最简单的方法,但是也太粗暴了。

    “……不,我想再等等……可能会需要你的帮助……”齐牧野心里已经升腾起一个计划了……

    李垚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愿意配合一下。

    ……

    在李垚要从洞口翻回去时,齐牧野不放心地叮嘱了几句。

    “……不过……你记得别跟他们靠太近……他们不是什么好人……”齐牧野满脸不乐意,“他们要是说喜欢你,都是骗你的!”

    李垚侧脸,眸子里倒映着他的面容,冷淡地说:“哦,那你也是?”

    齐牧野愣了,怎么突然问这种问题?

    等他要回答时,李垚已经将瓦片盖好,无声地离开了。

    李垚不执着于这个答案,事实上,这个问题问出口后,他也有些不解为何要问这个。

    他想知道些什么连他自己都没搞清楚。

    不过,好人和好人吗?

    其实某种意义上,他也是个坏人。

    第一百零五章 又要表演

    在新的山寨里他们建了新的飞马堂, 虽是一样的名字,但是再也不是之前那个了。

    经历了一晚上的“打劫”, 众人都有些疲惫了, 宋如玉虽然精神还好, 但是心底莫名有点烦躁, 下巴的青茬隐隐冒头, 早早就进了房间, 不再想听钟叔的说教。

    顾闲书跟宋如玉一起分开, 说是要回房, 但是却在约莫半柱香后才回到房间准备歇息。

    他甚少在夜间出去,这次一去就去了大半个晚上,可让他有点吃不消,他的指尖揉着眉心,步伐倒是不紧不慢, 进入房间后, 他也没多看房间里一眼, 一边解开腰带一边走向屏风,那里已经备好了热汤, 不同于宋如玉的不拘小节, 他自然是要沐浴过后再歇息的。

    将腰带解开,外衫褪去,正褪去亵衣, 将衣服都脱到肩头了,他的动作停住。

    顾闲书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将肩头的衣服拢好,警惕地看向屏风外,他感觉他刚才进来时忽视了房间里的某些东西。他谨慎地走到屏风处,向房间里望去,身体紧绷,以防不测时随时可以喊人而来。

    背对着他坐着的是个黑色背影,腰腹连成直线,腰带将腰捆得极细,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去搂住。

    顾闲书一眼就认出了这个背影,有些诧异地喊了声:“李垚?”

    李垚坐在凳子上自然地应了一声。

    “你怎么在我的房间里?”他明明让人早就带他去休息了。

    李垚转过身正视他,以便回答他的问题,直视他,说:“你说带去房间,所以他带我到了你的房间。”

    在李垚看来,这人做法按照顾闲书的话来做的,没问题,所以他自然也就跟着进来了。

    而顾闲书知道了问题所在,他当时只说带李垚去房间休息,当时他与李垚的关系被钟叔误会下,山贼自然以为是带去他的房间了。

    顾闲书感到无奈,这山上的一个个人,脑子里都想些什么。

    “你自然不能在我房里歇息了,我等会让人收拾出一间房给你……”不知为何,面对李垚的视线,顾闲书将开了衣襟的衣服又拢紧了些,面色一派自然,一向最敏感的耳朵尖却悄悄红了。

    李垚见他抓紧衣服,难得会看时机,说:“你要脱衣服洗澡,需要我走?”

    顾闲书点头:“嗯……自然需要回避……”话音刚落,李垚十分利落地站起身,眼看着就要出门,顾闲书突然想起什么,连忙叫住他。

    “等下……”李垚的步伐太大,顾闲书忍不住从屏风后走出。

    李垚立即停下,转身面向他,说:“有什么事吗?”

    李垚这种能立即停下,并且悄无声息的能力,让顾闲书的步伐歪了一下,撞到了一旁的花瓶,使得他被撞的胸口一痛,但是花瓶却不可抑制地往地上倒去。

    一条黑色的身影闪过,瞬间到了眼前,一只手轻松地接住即将到地上的花瓶,对上顾闲书的眼睛,将花瓶回归原位。

    花瓶是山贼们带回来的宝箱里找到的,他们都用不上这种的装饰品,干脆都给了顾闲书。

    顾闲书说:“谢谢。”

    李垚收下了,说:“不谢。”

    站直身的顾闲书感到自己的胸口隐隐作痛,恐怕是已经出现了一块淤青,他微蹙眉,拿起一侧的外衫披上,说:“我有事要跟你谈。”

    李垚正好也想跟他谈,说:“可以,先来说清楚青州的事情吧。”

    顾闲书收起所有慌乱的心思,回想起几天前的得到消息,正色道:“既然已经清楚了你们的身份,你们多半是去青州吧?但此时的青州已经城门紧锁了,这个时候你们不能轻易进去,这也是我们前两天劫到一个人才知道这人是塞漠通报的斥候,那人似乎给他们的军师带话,原来渭城前不久已经被埋伏城破,廉将军无力回天连夜带着士兵出逃不知去处,塞漠现在盯紧了廉将军会不会回青州……”

    李垚说:“他不会回青州。”

    这样太过明显了,除非真的没脑子,否则他一定不会带着军队这个时候回青州,他看过地图,渭城跟青州之间还有一段距离,连绵青山,山反而是更好的潜伏地点。

    顾闲书也认同:“对,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是青州的城门紧闭,城外的百姓此时也进不去了,所以你们这么鲁莽地去青州反而会暴露行踪,这事得从长计议。”

    这事跟顾闲书并无关系,他这么说出来,无疑是要跟他们站在了一条战线上了。

    现下回青州并不是要紧事,李垚直接问:“回青州的事情不急,你先说你的计划吧。”

    顾闲书抬眼看他,猜测着:“看来你已经去看过他们了?”其实他也不需要李垚回答,他目的并不是隔绝他们,所以答案无所谓。

    “我也并不是相信他的才能,与其说是站队倒不如说……”顾闲书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