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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说着就自顾自的笑起来,这么一个高大的糙汉子这会儿笑的像个小孩,眉眼里全是神采,嘴上虽然说得不是什么甜言蜜语,但是一下子戳到了徐辞年的心窝。 他回身使劲弹了弹瞿城的脑袋,过了很久才笑着骂了一句,“傻蛋。” 瞿城低头蹭他的鼻尖,徐辞年心里暖烘烘的,也不知道是因为瞿城火热的体温还是他说的这些话,甚至连身上的湿衣服都感觉不到了。 他犹豫了一会儿,第一次主动吻上了瞿城。 两个人的嘴巴轻轻的贴在一起,细细的磨蹭,不知道是谁先探出了舌尖,两个人交换了缠绵一吻。 良久之后,两人分开嘴唇,都有些气息不稳,瞿城的眸子深沉似海,胸膛距离的起伏,就在徐辞年头皮发麻以为他会不管不顾的扑上来的时候,他却突然放开了他,喘着粗气说,“今儿地点不对,先放开你,回去我就把家里搞成洞房,到时候你丫别想再溜走了!” 本来还怕他疯劲儿上来会硬来的徐辞年,这会儿简直不敢相信瞿城竟然会这么容易就松手了,一时心里长舒一口气。 他可不愿意在人家小两口新房干这档子事儿,被老爷子听到点什么动静,以后哪还有脸做人。 他尴尬的咳嗽两声,忍着笑盯着瞿城月夸下已经隆起的部位,故意用手戳了戳,“喂,你今天怎么这么老实?硬成这样,一会儿忍不住了是不是要出去淋淋雨?” “妈的赶紧睡觉!别惹我,否则CAO不死你!” 瞿城低吼了一嗓子,显然是忍到了极点,一张脸上挂着水珠,红彤彤的有点吓人。 伸手从床上扯下来一床被子铺在地上,扯过徐辞年坐在上面,他闷声闷气的说,“今儿咱俩一起打地铺,你要不想明天爬不起来就离我远一点。” 徐辞年被逗笑了,伸脚踹他,“嘿,你还敢吼我,反了你了?” 瞿城背对着他不说话,呼吸沉重,显然是在忍耐。 徐辞年无奈的笑了笑,伸手弄灭油灯和蜡烛,趁着漆黑的夜色脱掉了身上的湿衣服,瞿城回过头就看到了他一整片光滑的脊背和身后翘起的两团白rou,当即嗓子更加的干痒了,伸手拉着他的脚腕拖回来按在床上,低吼道,“正面朝上,别拿俩屁股蛋子对着我。” 他越气急败坏,徐辞年越乐呵,这会儿终于找回了场子,故意往他旁边躺,伸手还搭上了他的胸口,“我就非要这么睡,你看不惯就回头别看啊。” 说着他几乎把瞿城当成了人rou枕头,还是自带发热功能的那种,双手双脚都缠了上来,暖烘烘的闭上眼睛。 好几次他被某人月夸下坚硬的东西戳到,就会用脚去揉,半阖着眼睛警告道,“把你这东西看老实点,硌着我脚心了,要是晚上不小心踩断了可别怪我。” “%……&(¥……(*(……” cao!你这死家雀是故意的! 瞿城咬着牙跟在心里暗骂了几句,不明白为什么刚才明明他掌控了全局,最后还是糊里糊涂被这只孔雀制得死死的? 他狠狠地摸了磨牙,被徐辞年折磨的上天下地,强忍着不适闭上了眼睛。 两个人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拥抱着睡着了,深夜的山林里格外寒冷,徐辞年在睡梦中却觉得异常暖和,好像身边搂着一个不断加热的烫壶,不断的往他身上扑散着热气。 他舒服的哼了一声,往热源的方向又靠了靠,连眼睛都没睁开就准备继续睡回笼睡,可是这时候他隐隐感觉到身边的“热源”在发颤,很轻微的颤动连带着被子也起起伏伏。 徐辞年越想越觉得不对,倏地坐起来,透过窗外的隐约的亮光看到了瞿城通红的脸,伸手搭上额头一抹,guntang的吓人。 “瞿城,瞿城?你醒醒。” 他伸手去推他,瞿城却紧锁眉头没有什么反应,全身guntang的厉害,显然已经烧了很长时间了。 想起这家伙在山林里把唯一的外套披在他身上,自己在穿着短袖在山里淋雨,又想起临睡之前他不正常的体温,徐辞年的瞌睡虫瞬间全醒了。 平时瞿城虽然刚硬的像块坚固的石头,没病没灾健壮的很,但是个人就会有个头疼脑热,更何况两个人刚经过了一场惊心动魄的逃亡,这家伙又冒着严寒淋了雨,不长病才怪了。 “瞿城,醒醒,我带你去医院,你这个样子肯定不行。” 瞿城被他晃的终于找回了一点意识,皱着眉头摆了摆手,嘶哑着说,“……我躺一会儿就好了,你别怕,你过来让我抱抱,太冷了。” “你这个样子少说也有三十八|九度了,硬挺着有什么用,万一烧成白痴我可不管你了。” 徐辞年心急如焚,可嘴上仍然硬的要命,瞿城闷笑一声,咳嗽了两声,“我真……咳咳……真没事儿,盖着被子睡一觉铁定好了。” 说着他伸手就搂住徐辞年,贪婪的汲取他身上的温度,高大的身体缩着,像是抽干了全身的力气。 在徐辞年眼里他一直坚硬刚强的像一座不会倒塌的大山,如今突然变成这个样子,让徐辞年措手不及,担心的手心都出汗了。 他稳了稳呼吸,抱起瞿城给他包上所有的被子,起身站起来,“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隔壁找老爷子要点药片。” “下雨……别去。”瞿城伸手抓住他,结果却捞了个空。 徐辞年推开大门就想出门,这时门外由远及近的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他往外看了一眼当即瞳孔一缩。 瞿城虽然病得厉害,但是警惕心一点也没少,此刻也听到了雨声中夹在的脚步声,当即强撑着身子坐起来,“是不是他们追来了?” “该死的,他们来的可真是时候。”徐辞年攥紧拳头,胸膛急促的起伏了几下,脑袋在这一瞬间一片空白。 外面还在下雨,瞿城又病重了,如果刀疤脸搜上门来,他们简直是插翅难飞! 瞿城难受的厉害,一坐起来就头晕眼花,但是此时隔壁已经传来了砰砰的敲门声,紧接着嘎吱一声响,传来了老爷子的声音,“你们做啥子滴哟?” “老家伙,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开着车子,长得又高又大的外地男人?” “我每天下山卖辣椒都能看到很多外地人,我知道你们说哪一个撒?” “妈的,老不死的你别废话!我们刀疤哥可是等着抓人呢,你要是不说实话可别怪我们不客气!其他几家我们都搜过了,就剩你了,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