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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一心一意,对自己毫无保留的相信和关爱。 看着瞿城的眼睛,他端着高脚杯最细长的部分,眼睛眯了一下,接着往嘴巴里灌了一口,刚要把杯子放到桌子上,身后两个兄弟打闹,其中一个被推的倒退几步,突然就撞了上来。 岳照的脑袋里连光一闪,电光火石之间,受伤的腿借势一软,接着整个人都扑进瞿城怀里,那满满一杯还没有放稳的红酒一下子歪倒,泼溅出来把瞿城的手机彻底淹了。 “咳……咳咳……”他捂住嘴巴剧烈的咳嗽,嘴里根本没咽下去的那一口红酒呛了出来,弄脏了瞿城的衣服。 瞿城的胸膛被糟蹋的一塌糊涂,白色的衬衫上全是红色的污渍,岳照一边咳一边慌乱的帮他擦衣服,“对不起……城大哥,咳咳……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瞿城摇了摇头,拿起桌上的手机,一拎起来竟然滴滴答答的往外流水,随便按了几下,连屏幕都不亮了。 可他似乎并不在意这些东西,反而关心的问道,“你怎么突然咳嗽起来了,又不舒服?” 岳照捂住嘴,咳的脸色胀红,“大概喉咙已经习惯了清淡的东西,咳……咳咳,现在被酒精一刺激,肚子里就火烧火燎的,恶心的直想吐。我真不是故意的城大哥,衣服和手机没事儿吧,我会都赔给你的,真的很对不起。” 他不住的道歉,眼眶都红了,瞿城掸了掸衣服说,“算了,你身体不舒服又不是故意的,跟我还客气什么,幸好现在离宴会开始还有时间,我先去楼上换件衣服。” “那我跟你一起去。” 岳照紧紧地跟上来,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愧疚,瞿城没有多说什么,任凭他跟着。 到了更衣室的时候,瞿城在里间换衣服,岳照看了一眼旁边桌子上的矿泉水,确认大门紧锁瞿城一时半会儿出不来的时候,悄无声息的把那个红酒浸透的手机拿出来,飞快的抽出里面的SIM卡,扔进了矿泉水里。 磁条遇到水彻底的失效,他把水倒进旁边的花瓶里,确定瞿城的手机和手机卡全部毁损之后,才若无其事的把手机重新塞回瞿城的口袋,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觉。 *** “徐老板,你可真是太会做生意了,几句话就要坑走我几千万,不厚道啊。” 曙光银行的陈行长端着一杯酒,笑的眼睛都快合上了,一脸横rou的脸上泛着微醺后的红晕,显然心情非常愉快。 坐在对面的徐辞年失笑,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角,“陈行长,你这话可就冤枉了,我贷款又不是不还,到时候滚双倍利息给你,还能每年给你提供几千万的存款,这明明是双赢的事情,怎么到您嘴里就成了我坑蒙拐骗。” 徐辞年嘴皮子相当利索,几句话就逗得陈行长哈哈大笑,“你啊你,简直比瞿城那小子还精,我白白掏钱,还得赔本赚吆喝,你这小子就专坑我老头子。” 说是老头子,陈行长也不过五十多岁的年龄,难得遇上徐辞年这么年轻就这么有经营头脑的年轻人,忍不住结交,“这次你说什么也不能推脱了,这杯酒必须干了!喝完咱俩立刻签合同,你这个小子我交定了!” “您真是喝糊涂了,刚才咱们可是已经签合同了,您都不记得了?该罚该罚。”说着徐辞年又给陈行长满上酒,把他递给自己的酒杯迅速往下一泼,“您看,我都喝空了,您也赶紧的,不许赖账。” 陈行长本来就喝高了,现在被徐辞年一糊弄就更加迷糊,怎么就稀里糊涂跟他签了约,又怎么稀里糊涂给这个小子灌酒,倒是把自己给灌醉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一仰头喝空杯子,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唔……喝太多,得去放水,臭小子你等……等着,回来再收拾你。” 陈行长一步三晃的走出了包间,徐辞年坐在位子上,脸上的笑意一点一点消失不见, 他看了一眼门外两个保镖,拨通了瞿城的电话号码,结果不出他所料,电话已经关机,听筒里传来冰冷的“Sorry,the number of……” 呵,岳照在宴会那边动手可真够快的,为了切断他跟瞿城的联系,还真是煞费苦心。 徐辞年在心里嗤笑一声,若无其事的把手机放回桌子上,举起筷子开始大快朵颐。 刚才一直顾着劝酒,根本就没怎么吃饭,肚子里的小豆丁早就饿了,这会儿在他肚子里无精打采的趴着,时不时还耍个小性子,挥一拳头踢一腿的,搞得徐辞年哭笑不得,生怕宽大的衣服都盖不住小家伙大手大脚的动作。 “行了乖儿子,我这就吃饭,你老实一点,一会儿乖乖睡觉,千万不要乱动,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乖一点,听到没有?” 他摸了摸肚子,明明知道小豆丁现在不过是一团有形状的rou,压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还是忍不住提前打招呼。 几筷子虾球、热汤下肚,肚子叫的没有那么厉害了,连带着小豆丁都安静了下来,乖乖的蜷成一团一动不动,似乎真的能听懂父亲的话一般。 明知道是心理作用,徐辞年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摸着肚子喊了一声“乖仔”,接着继续慢条斯理的吃着东西,神情间没有一丁点紧张。 等到吃饱喝足之后,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陈行长仍然没有任何回来的征兆。 他抬手看了一下表,脸上恰到好处的演出焦急的神色,在屋里转了几圈之后,打开大门对门口的两个保镖说,“我不放心陈先生,先去厕所看一看,你们分开去酒店各处找找,再问问大门口的保安,或许他喝大了之后完全忘了跟我吃饭这回事儿,坐着车提前离开了也说不定。” 两个保镖点了点头,一边一个消失在两边的走廊里。与此同时,拐角处有一抹服务生打扮的人影一闪而过,跟着两个保镖就离开了。 徐辞年用余光飞快的瞥了一眼,接着当做没看到一般,抬头对冲旁边的服务生问道,“你好,你们这里的洗手间在哪里?” “先生我给您带路吧,这边请。” 包厢门口的服务生热情的招呼着徐辞年,带着他穿过好几道回廊,七转八拐的停到厕所门口,“先生,里面请。” 徐辞年点了点头,伸手推开门,当即一股浓郁呛人的香味就飘了出来,好似印度香一样,熏的他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喷嚏,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现在徐辞年的身体对气味非常敏感,一丁点味道都会被放大十几倍,这股强烈的香气之下还飘散着很淡的化学药剂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