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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东握着一把冰块在卫凯的臀部游移着,直到冰块化出圆滑的形状,才把冰块顶在卫凯的肛门。 紧皱的肛门缩了一下,但是卫凯还是主动双手向后,分开自己的臀部,露出当中的菊口,他用手指将臀rou分到最大,又用手指扒着肛门两边,让肛门微微露出一个小洞。 “好久不见,都变紧了。”凌瑞东把一根手指挤进去,入口有点干涩,并不容易进去。 “对不起,主人,回来的着急,没有放松。”卫凯含着冰块含混地说。 若是平时在家,他总是会带着肛塞,并且每天扩张清理,只是这两天忙于工作,却疏忽了这一点,想到这儿,卫凯不由有点忐忑,他不仅忘了凌瑞东的生日,还疏忽了自己身体的管理,这简直是犯了凌瑞东的大忌。 所以当冰块挤到xue口的时候,他努力放松自己,只是冰块让肛门皱缩,反而不好进入。卫凯有些着急地主动从凌瑞东手里拿起一粒冰块,然后挤进了自己的肛门。 湿淋淋冷冰冰的冰水沿着他的手指和会阴向下流动,甚至落到了他的睾丸囊带,但他还是捡起一粒粒冰块,足有八颗,都塞进了自己的肛门。 做完这一切,他又将双手放下,顺服的趴在地上,冰块融化,冰水在他的身体里流动,却又有些流出了肛门,沿着会阴低落,屋子里静静的,冰水低落在地毯里,连声音都没有。 这时候,一条绒毯轻轻垂落到地面。 卫凯转身看过去,凌瑞东双手握着扶手,神色淡淡的,他便大胆地起身,挤进了凌瑞东两腿之间。 凌瑞东穿着一条睡裤,睡裤的前面有一条开口,里面已经立起了凌瑞东的yinjing,卫凯试探着凑过去,用鼻尖贴着凌瑞东的yinjing嗅闻着那体味。 “昨天我翻看过去的录像和照片,发现过去我的yinjing颜色好嫩,粉粉的。”凌瑞东用一根手指按着卫凯的额头逼他抬头,“你看看现在。” 卫凯不知他为何突然说出这么一句,低眉一看,凌瑞东的guitou颜色深红,完全落下的包皮更是泛着深紫,这样成熟的颜色,只有“久经战场”成年人才能拥有。 凌瑞东拿起一粒冰块塞到他的嘴里,轻声笑道:“都是你的功劳。” 卫凯心里一阵激动,含着冰块含住了凌瑞东的yinjing,冰块被他含在舌下,等到将凌瑞东的yinjing含了超过一半,才转动舌尖,将冰块含住,他搅动舌头,那冰块灵活地绕着凌瑞东的yinjing转动,冰冷和火热同时围拢了凌瑞东,他听到凌瑞东发出满足的叹息。 多年的调教让他早就熟悉了这根yinjing的每一寸筋脉肌理,他灵活地伺候着凌瑞东的yinjing,等到冰块快化的时候,吞进喉咙,然后将凌瑞东的yinjing彻底含住,直顶嗓子眼,融化在嘴里的冰水随着他吸吮的动作流进喉咙,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他吐出又深深吞入,反复深喉几次,凌瑞东的手抓住他的头发推开了他。 凌瑞东平复一下呼吸,轻拍了卫凯的头一下。卫凯嘿嘿一笑,他现在早就知道怎样koujiao能让凌瑞东一直享受koujiao的快感,又怎么koujiao能让凌瑞东很快缴枪,或者怎样才能让凌瑞东兴致大起。 “主人的yinjing,被贱狗的肛门磨成了这样的颜色。”卫凯用舌尖轻舔凌瑞东yinjing腹侧,凌瑞东眼神一暗,拍拍自己的大腿。 卫凯迫不及待地起身跨坐上去,含满了冰块的后xue有些紧,但是滴滴答答流下的水却起到了润滑的作用,他的身体已经熟悉适应了凌瑞东的长度和粗度,便沉下腰胯坐了下去。 凌瑞东伸手扯住卫凯脖子上的锁链,卫凯低喘一声:“主人…”便忍耐不住地上下起伏起来,冰冷的后xue被火热的yinjing顶开,空旷了好几天的地方再次填满,他双手撑着沙发的靠背,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凌瑞东。凌瑞东窝在沙发里,懒洋洋地扯着那条锁链,半眯着眼睛,察觉到卫凯的视线,他单手支着脸颊,意兴阑珊地看着卫凯。 卫凯跨在沙发的扶手上,动作立刻激烈起来,每次起身都紧紧夹住,落下时又重重坐下,快速起伏间,下面渐渐传来啪嗒啪嗒的yin荡声音。 凌瑞东微微蹙起眉头,伸手挤进卫凯的项圈里,扯着卫凯的脖子,卫凯低沉地不断呢喃着:“主人,主人…”他将这两个字反复的说着,如同禁锢了他灵魂的魔咒一样。凌瑞东又抓起一把冰块,按到卫凯的身上,冰冷刺激的卫凯不停哆嗦,他的声音越发激烈了:“主人,别生气了,好不好,主人,艹贱狗,贱狗伺候你…” 凌瑞东低低叹息一声:“凯撒…” 听到这一声,卫凯猛地抽动了一下,一股股jingye噗簌簌地喷到了凌瑞东身上,整个身子紧紧绷着,泛出性感的潮红。凌瑞东扯着他的项圈,抓住他的腰狠狠顶了几下,也径直喷射了进去。 等到高潮渐渐平复,卫凯有些忐忑地轻声喊道:“主人…” 今天凌瑞东仅仅是打了他一顿,又玩了冰块,惩罚可以说微乎其微,自己偏偏又赶在凌瑞东前面射了,这让他感到十分不安。 凌瑞东脱下睡衣举起来看了看,耻笑道“射这么多,看来这几天挺乖的。” “没有主人允许贱狗不敢射。”卫凯看他心情不错,大着胆子起身,却不敢未经允许就去清理。 凌瑞东抓着他的腰,轻易让身材远比他强壮的卫凯转过身,卫凯翘起屁股,脸色微红地任由凌瑞东用手指捅进肛门,冰水和jingye一起顺着后xue流下,被凌瑞东视线注视着,卫凯也不能自己地感到羞耻。 等到用毛巾将那些浊液擦拭干净,凌瑞东又解开了那件皮束胸衣和锁链,只剩下一只项圈戴在卫凯脖子上。 凌瑞东脱掉被弄脏的衣服,披着毯子出去,很快又端了一碗热乎乎的姜汤回来。 他坐进多人座的长沙发里,拍拍身边,卫凯有些惶恐地坐过去,接过那姜汤。他一边吸啜一边偷偷看着凌瑞东,凌瑞东围着毯子,只露出胸口的一片白皙皮肤,常年宅在家中,他的皮肤一直都很白皙,而东奔西跑的卫凯却始终是捂不白的小麦色,两人坐在一起,越发差别明显。 凌瑞东今晚轻描淡写的便放过了自己,反倒让卫凯十分忐忑,他顾不得烫,最快速度喝完了姜汤,等着凌瑞东的下一个命令。凌瑞东拍拍自己的大腿,卫凯越发惶恐地侧身躺下,枕在凌瑞东的大腿上。凌瑞东将毛毯分到卫凯的身上,卫凯又盖了回去:“主人,我不冷。” 他和凌瑞东相同年纪,但是常年锻炼,身体还结实的很,只是自从当年的事情之后,凌瑞东却一直不耐寒冷,以至于夏天都需要裹着毯子,想到这里,卫凯便忍不住心里一痛。 微凉的指尖却轻轻摸着卫凯的眼角,卫凯仰头看着凌瑞东,只觉得凌瑞东眼里有说不出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