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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澹台易轩的身上。 身后传来闷笑声,接着一个身穿紫色华服的男子伸手一拽,也不顾澹台雨柔的尖叫声愣是将她拽到一旁,而那男子自己则纵身挤上来,拍了拍澹台易轩的肩膀。“皇兄,不是你的作风啊!”说话这人长着一张娃娃脸,极为讨喜。澹台易轩侧身看了看抹着眼泪的女人,厌恶的说:“你没看见皇叔就在后头?”“那又怎样,皇叔只顾得和侧王妃说笑,哪顾得了女儿,皇兄太谨慎啦 !” “谨慎是应当的,你忘记父皇怎么说的了?”澹台易轩拉着弟弟疾步登着台阶,一会就到了山顶的月神庙。澹台易洛深深吸了口气:“还是这边的松柏之味叫人心醉神迷啊!”澹台易轩可不管弟弟的胡言乱语,吩咐道:“庙内的经书,香案可都摆好了?今日我陇海皇叔新带了侧王妃,记得多加一个香蒲垫子。” 此时李初夏已经蹲在了帘子后面,确保别人看不见他他却看得见别人后,兴奋的看着人一个个走进来,先是穿着紫色衣服的十六七岁样子的两个少年,看得李初夏眼神一亮,传说中的美少年啊!可惜年纪太小了,小攻年纪太小不好啊!唉!李初夏似乎已经忘记自己这幅身子也不过才十三岁,还没有成年呢。李初夏看那两个人样貌很像,而且身后走进来的那些看起来就是王爷的人对他们也是很恭敬,就猜到这两个人一定是皇子了。 “现在看看,秦暮歌就是路人甲啊!哪能和这两个人相比,真是养眼!”李初夏嘀嘀咕咕的,兴奋地脸都红了,只等这个祈福仪式结束了再悄悄溜到他们前面搭讪。再看后面的王爷们,看来真是年纪大了,个个都胖着肚子,瘦一点的呢也是胡子满脸,看起来就倒胃口,当然也有几个不错的世子,其中一个特别漂亮,看得李初夏嫉妒的不行,咬着牙小声的骂着:“靠!基因突变还是老子是捡来的,这几个世子皇子哪个都比我这个身体的脸好看,还有那个,”眼神盯着先前月梨说的那位世子,“娘娘腔一样,哪里是我心目中的小攻啊!”缓了缓气息,李初夏再看澹台易轩和澹台易洛,这才眯起眼咧着嘴笑:“还是这两个有前途,再过几年就是我要的那种气势了,不知道霸不霸道,专不专情啊。”原来,李初夏最喜欢的就是那种看起来温文尔雅,但是对恋人霸道专横的小攻...黑线啊! 终于过了大概有一个时辰,李初夏都等得去了茅房两次了,祈福的亲王皇子世子才陆陆续续的起身离开。李初夏慌忙赶在前面走到半山腰的大石头后面躲着,就等那两个人来了。大约过了几分钟,李初夏终于看见人来了,急忙从石头后面跳出来,装作脚扭到了大叫一声“好痛!”坐倒在地。哼哼,这类狗血的剧情想必这个朝代没有吧!李初夏心里暗自得意着,伏在地上,酝酿着眼泪,就等来人扶起他看见自己泪珠朦胧的凄美容颜了。 澹台易轩突然见一个人冒出来,还惨叫一声,吓得他一愣,还以为是有刺客,再仔细一看,原来是庙中之人,只不过月神庙的神女也就那么几位,这么些年早就记得清清楚楚,这个好像从未见过啊。而且,听他清亮的声音,似乎 竟是男子!“不知是哪位神女...”一些未看清的人开始小声问起来。 李初夏见一个身影向自己走来,头垂得更低,对!就是这样柔弱!殊不知他憋着笑埋着头一个人乐的正欢的时候,一旁的澹台易洛已经走在澹台易轩之前,将李初夏一把提起来,“啊!好痛!”这下可是真痛了,澹台易洛自幼习武,手劲自然不小,直捏的李初夏脸都白了。就在李初夏要嚷嚷怎么不怜香惜玉之时,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哪里来的丑男!” 李初夏感觉胸口中了一箭,什么?丑男?!他李初夏虽然身高不过一米八,样貌不是明星脸,但好歹也是帅哥一枚,哪里有人说过他丑,就算是穿越到倒霉的七皇子身上,那也是可爱清秀的小白受啊!又气又怒的李初夏张了张嘴,恨不得把所学到的脏话全骂出来,但是还没有说出一句话就觉得心口一阵绞痛,痛得他眼泪直冒,昏死过去。 幸好随行的有御医,澹台易轩抱着昏过去的人又重新往月神庙走,那些亲王世子们早就跪的膝盖发麻,巴不得即刻躺到软榻上去,自然纷纷请退了,澹台易洛本来就是想吓吓李初夏,没想到却将人吓昏过去了,心中存着愧疚,也就留了下来。 “此人之前从未见过,况且月神庙怎么会有男子?”澹台易轩皱眉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浑身发冷的人,见他昏睡中仍紧咬着自己的双唇,额间和脖子都出了细细的汗珠,竟有些心疼。正在给李初夏擦汗的月梨回道:“回皇子殿下,这位正是七皇子殿下,自出生就被送来神庙,已经一十三载,先前因为从不出门,所以殿下不曾见过,只不过前些日子七皇子殿下心疾犯了,且误了时辰,被救过来后以至于忘却了前尘世事,性子活泼了些,这才出门让殿下你瞧见了。” 也怪李初夏不好好爱惜这个破败的身子,本来七皇子的身体就不好,他穿越过来后还当自己的身体用,整天不好好休息,今天这么一受惊,自然就心疾再犯。 澹台易轩听了话不由得怜惜起这位七皇弟来,想不到传闻竟是真的,这月神庙中真的有一位皇子,他还以为这不过是宫人胡诌出来的。“父皇竟真的这般狠心么?七皇弟那么小就被送过来,还有心疾。”澹台易洛听自己弄昏的是自己的皇弟,更加歉疚了,宫中的传闻他也是知道的,想不到命运这般玩笑,同为皇子,他和皇兄在宫中穿衣吃住都是数人伺候着,受不得半点委屈,而七皇弟却在庙里十几年,看他这般瘦弱,一定是过得很辛苦。 “如此说来,皇弟是没有赐名了,那...”澹台易轩静静地看着已被喂了药丸,渐渐睡过去的李 初夏,这人还真是可爱,当时被易洛拎起来,明明疼得厉害,眼神却是毫不畏惧,还气呼呼的瞪着眼睛看着自己,乌亮的眼睛里似乎在懊恼什么,还未等自己问个清楚就昏了过去。澹台易洛也知道这位七皇弟没有名字,忙说:“既然你我知道了,不如这次回宫和父皇说说,这么多年过去,想必父皇已经对这事不再挂心了,就为七皇弟讨个名字吧。” 正要端着脸盆出去的月尘犹豫了一会,小声道:“其实七皇子已经为自己取了名字,为初夏。” 澹台易轩一听,初夏,澹台初夏,这名字还真符合这个时节,还有这个人。“初夏?这是什么名字?难道不要‘易’字辈分么?”澹台易洛道。“我倒是觉得这个名字极好,初夏他与你我二人在初夏相遇,他又生得好像初夏里还未开的莲花。”澹台易洛听自己皇兄说李初夏长得像莲花,吃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