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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无诚意,那就请回吧,别耽误后面的客人!” “哎,哎,别介,那您想多少?” 李道长不作声,从袖子里伸出一只手来。 “五千啊?!” “非也,五万。” “这…”马局长愣住了,他一个小县城的局长,一个月加上各种福利也就是一万多点,这道士可真敢狮子大开口。马局长觉得他犯不着为一个冯易白干好几个月。 正犹豫间忽听从外面传来一声,“就这么定了。” 马局长回头一看,竟然是提着大包小包的小陈,后面还跟着一个王见凌。 “哎呦,这不是王主任吗?”马局长脸上冒汗,不停给小陈打眼色。 小陈哭丧着脸,“局长啊,不是我多事,王主任不放心非要拉着我过来看看,我们在您后面排半天了。” “你…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 王见凌不答反问,“你拿走小陈的身份证做什么?” “我…冯易他身份证丢了,我带他回老家看看。”马局长话还没编完,就听那个李沉风笑起来,“这大殿的墙砖砌的不隔声,贫道劝你还是实话实说吧。” …… 傍晚,马局长无奈地陪着王主任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斗地主。 冯易飘在后面看牌,指着马局长手里的炸弹,“这四张怎么长一样啊?” …大兄弟你不说话咱没准还能赢。 小陈忍不住笑,“局长,手气不错啊!” 马局长把牌一搁,“不玩了不玩了!” 小陈趴在桌上低声问,“局长,那真的是个鬼?怎么看起来有点傻啊?” “…我看你变成鬼,也聪明不到哪去。” 小陈扁了扁嘴巴,不吭声了。 正说着,天气又变了。这回看着比昨天的还厉害,风一下子就把桌上的牌给卷起来吹远了,又是一场暴雨将至。 这翠云峰的气候还真是恶劣。 马局长站起来,“山上只有这一家道观可以住,价钱太贵,你们挤挤再开个房间吧。” “不,开三间。”王主任掏出钱包,“刷我的卡。” ……行啊。 马局长洗过澡,一个人舒舒服服地刚躺下,就听见有人在外头敲门,只好踢着拖鞋爬起来。 “呵呵,这么晚了王主任还不睡?” 王见凌收起雨伞搁在墙角,抬腿就走进去,环视了一圈光秃秃的大白墙,坐到床边。“环境太差,睡不着。” 马局长放在床头的手机还在亮着,王见凌眼尖,一把拿过来,“你还玩游戏?” 马局长哼了一声,也坐到床上去,“孤陋寡闻了吧,这可是最火的手游。” 刚才开门带进了一股冷风,马局长身上的睡衣显得单薄了点,他尴尬地笑道,“王主任,我能钻被窝里说话吗?” 王主任点点头,看见了什么,脸色又是黑了几分,“那个你怎么不带,不好看吗?” “啊?”马局长把自己紧紧裹住,半天才想起来王主任指的什么,“哦那个扳指啊,我怕碰坏了,给放在家了。” “是么,”王主任耸耸肩,放下手机看他,“说吧,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那只鬼。” 王主任瞅得他有点不大自在。 马局长把前八章的内容大概总结了一遍。他知道王主任是为他好,自己朋友虽多,但真打心眼里对他的,可能也就眼前这么一个。想到这里,马局长觉得等回去了,那五万块钱肯定要还给人家,就当是自己破财免灾了吧。 “对了,你还没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呢。” “哦,我在火车上见到一个卖虎皮膏药的,他说我去邙山肯定能找着你。”王主任笑了,“我开始还以为是个老骗子,幸好来了一趟。” 原来是那个家伙,马局长在心里唏嘘,基层群众果然不可小觑啊。 “不过…”王主任严肃道,“冯易看着文弱,但到底是已经死了的,他能不受轮回束缚,还修成了实体,就说明他有些本事。我听说有些鬼专门靠吸收凡人的阳气为生,你可不能再靠他太近了知道吗?” 冯易的能耐马局长是再清楚不过了,给他一个胆他也不敢害人,再说明天李沉风把冯易送走了,还怎么靠他太近啊。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马局长也不解释,跟王主任打着哈哈,“好好好,你快去睡吧。” 窗外的大雨下了一夜没有停歇,甚至有愈来愈大的趋势。窗外被闪电照得忽明忽暗,马局长翻来覆去睡不着,好不容易睡过去,一个惊雷又把他给轰隆隆地炸醒了,摸了摸被窝,不由愣住了。 可能是刚刚做了个噩梦,他竟然不知何时出了一身的冷汗。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这次下手很轻,但终于…要虐了。你准备好了吗(激动嘤嘤嘤) 第10章 作法 翌日一大早,李沉风在上清观前院搭了个棚子,招呼几个小道士摆起了祭桌。苹果和梨是到山下集镇买的,鸡血是从后院鸡圈里捉来新杀的,这些花费自然也是算到王主任的头上。 李道长换了身黑色道袍,手中一把桃木剑挥起来挥袂生风。他见马局长一行人远远过来,随手挽了个剑花插入腰上的剑筒内。“我只负责做法,找人这事贫道可不管。” “放心吧,有人选了。”马局长拍了拍小陈的后脑勺。 小陈乐呵呵地说道,“道长,我也是洛阳人,待会你报出来我老家的地址就行了。” “哼。”李沉风扭过头,“还有一事你们要知晓,这法事虽说是假,可不代表贫道的本事不行,若是你们想贫道收了他也是可以的。” 马局长见冯易带着两个黑眼圈从屋里飘出来,忙摇头示意。众人闭上嘴巴,站到一边。 “早啊…” “马兄,在下有些紧张…” 马局长嘴上安慰了几句,心里却也是紧张起来。他事先已问过会不会出差错,李沉风很有自信地说做法又不像做手术,是没有后遗症的,马局长只得把忐忑咽回肚子里。 李沉风见时辰差不多了,过来拔掉冯易的几根头发,又拿桃木剑划破他的手,滴了几滴黑色的血一样的东西在事先预备好的清水里。那碗里的水顿时变的腥臭,隐隐还有几缕黑气散出。 李道长一只手举着碗,远离自己的鼻子,“哎呀,你这个血太不新鲜了。” 冯易皱着眉问,“那,那会有影响吗?” “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