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高辣小说 - 朱门绣户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6

    不是那毒发了。”

    凌波如何肯睡?欲揭开帐帘查看玉姝却不许,只是用小手紧紧揪着罗帐底端,一径催她去睡。

    凌波方怀着满腹狐疑重新躺下,细听片刻,帐内全无动静,不一时也撑不住睡了过去,她正自酣眠,罗帐内的玉姝却是苦不堪言。

    原来她自昨晚从萧璟房中回来后,双乳便时有涨痛之感,起初只以为是被那人捏得狠了,毕竟她生得娇嫩,xiaoxue只是被隔衣玩了一番就红肿不堪,更何况遭了大手多方揉搓的奶子?

    但一日间那涨痛之感却是越来越盛,甚至到了忍不住呻吟出声的地步,玉姝无法,她如今已是知道揉奶子纾解的法子了,便自己悄悄地躲在帐中用手揉搓,指望着能稍解涨痒。

    偏也不知是她人小力薄,还是女子的手到底和男人不同,揉了半天也不见好,反而愈发难耐,连凌波都惊动了。

    不知羞耻(H)

    如此就这般苦苦煎熬了两日,凌波到底还是察觉了,只因玉姝奶头翘得老高,红艳艳的仿佛充血一般,那兜衣的带子只能松松系着,便是上好的苏绸料子碰到了,也磨得生疼。

    凌波道:“早跟姑娘说了让我抓药去,若是用了那方子上的药膏,何至于此?”

    忙又趁着楼船靠岸补给淡水的机会叫人请了大夫上船来,这般难言之隐自是不好明言,只说是身上红肿了。

    那老大夫掉了一大堆不知所云的书袋,也开了一张消肿化瘀的方子,照方抓药后给玉姝服下,却是丝毫也不见好。

    凌波与玉姝从小一道长大,虽为主仆,实则情同姐妹,见她这般难熬,心中如何不焦急?她因玉姝身上有这一种奇毒常年延医问药,陪侍在侧时也跟着听了许多医书,亦知一些粗浅医理,不由心中暗忖——

    想必是因为玉姝正在长身子,纵是那热毒不发作,双乳也偶有胀痛的,如今受了男子阳气所激,自然肿痛得更为严重。

    若是早早地用了那珍珠白玉膏消肿倒好,如今,恐怕只有请了萧先生来,试一试阴阳调和的法子,才知有没有效用了。

    她不敢劝玉姝再去求萧璟,忖度再三,自去见了对方。

    彼时日近黄昏,楼船上处处点起灯烛,凌波虽向来处事大方稳重,提起来意依旧是羞臊非常,好歹因那烛火的光芒方才遮掩住了。

    萧璟听罢,却是半晌方道: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姑娘的意思?”

    凌波道:“先生还不知道我们姑娘的性子?姑娘脸皮薄,自然只能由我来请先生。”

    萧璟笑了一声,却是想到前两次那少女的胆大妄为来。说来也奇怪,他原本只当这是一桩麻烦事不愿沾惹,如今却没了丝毫不愿,反而想,即便真的因此要娶那小丫头,倒也无甚不好。

    且说这边厢,玉姝这几日都在房中躲羞,除了凌波锦瑟二人,旁人一概不见。她用过晚饭便在锦瑟的服侍下躺下了,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单衫,却还是觉得胸口又涨又热。

    正要悄悄儿地将小手探进衣襟里揉捏,凌波掀了帘子进来:

    “姑娘身上可好些了?刚出好的枫露茶,我倒一碗来给姑娘吃。”

    玉姝正心烦气躁:“不吃。”

    凌波又劝她:“总这么熬着也不是个事,不如我去请了萧先生……”

    话未说完便被她恨恨打断:“做什么要去请他?我就是痛死了,也绝不向他低头!”

    忽听一声沉沉笑音,带着几分无奈:“这可不妥,姑娘若是痛死了,我这做先生的,如何向程公交待。”

    玉姝一惊,继而便是大羞。慌忙抓住绣被将身子裹住,一只修长大手已探过来掀开罗帐,而凌波也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你,你来做什么……夜闯女子闺房,好不知羞耻!”

    萧璟勾起唇角:“是,我是那没脸皮的坏种子,衣冠禽兽,道貌岸然,今晚也是我自己要来的,绝不是姑娘向我低头。”

    说罢一伸手,便将玉姝露在被外的一截细白脚踝轻轻一拉,她“啊”的一声,眨眼间已被他勾入怀中。

    帐内温存(高H)

    当下一颗心砰砰直接,心里又羞又急,身子却是又动弹不得了,萧璟垂眸细看,见她把自己裹成个蚕茧模样,只露出一张巴掌大似的小脸在外面,两只眼睛无措又惶急地盯着他,便是那刚落入猛兽掌下的兔子,也不及她无辜可怜。

    他眸中笑意愈深:“还疼吗?”

    玉姝下意识答:“你说哪里?”

    待反应过来,霎时间小脸飞红,男人的一只大手已抚上她涨痛不已的双乳,虽是隔着绣被,依旧教她浑身一酥,软倒在他臂弯之中。

    “嗯,你……松手……”

    萧璟只是不轻不重地揉弄着,柔声问道:“还生我的气?”

    他知道这小丫头是吃软不吃硬的,因而也不强行将她身上绣被扯开,只是搂着她垂首在她耳边低语。高挺的鼻梁时不时摩挲过少女guntang双颊,他的薄唇亦擦着她颈后肌肤,不知不觉,她娇小的身子已坐在了他大腿上,被他从身后环抱着。

    “知道我上次弄你弄得狠了,不过,我也是气你行事不谨,若你遇到的是旁人,趁机被欺负了如何是好?”

    “我是做先生的,你爹爹又托我照顾你,自然要好生护着你,教你哪些该做,哪些不该做……你说是不是?”

    “唔……”玉姝早已被揉得浑身都软了,虽觉他这番话听起来似乎怪怪的,但粗略一想,也不无道理。

    毕竟行事不谨的确实是她,萧璟也的确规劝过她,她却也不想想,既然萧璟拿出为人师表的架子来,那他自己怎么倒把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了?

    只能说玉姝固然天资聪颖,又哪里是萧璟这老狐狸的对手,不过三言两语,就被哄得气消了大半。

    当下他这才轻轻将玉姝身上绣被扯下,玉姝那小手虽然抓着被角挣了挣,但也只是她矜持害羞,不想表现得太热情罢了。

    她此时便仿佛是一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需耐心浇灌,温柔呵护,或是以手指抚触,或是以暖风相熏,那紧闭的蓓蕾方羞羞答答探出娇蕊,此时亦不能急躁,而是轻柔地撷住——

    “嗯……”但听得少女一声娇哼,被男人吻住樱唇,身上兜衣亵裤也滑落下来,只见几日不见,她双乳竟已涨大了好几分,两颗缀在乳丘顶端的朱果艳丽得好似红宝石,哪里还有当日那粉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