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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门外传来两声叩门声,沧蓝有些诧异,这么晚了还会有谁过来? 她放下手中的过去开门。 "小蓝,睡了吗?" 陈丽端着一杯牛奶进来。 "没,有事?"沧蓝道了声谢,接过陈丽递过来的牛奶,看着她的目光带着点困惑。 温热的的杯壁贴着掌心,顺带驱走了一些冷意。 "没什么,就是上来看看你。"陈丽对她笑了笑: "你看书吧,我走了。" 沧蓝看着她的背影突然叫道。 "丽姨。" 陈丽转过身: "怎么了?" 她犹豫了一会,心里有话却又说不出口,沉默半晌,只能对着她摇摇头: "没,只是想跟你说一声晚安。" "恩,晚安。"陈丽笑得很美,算来她也比她大不了几岁,正是如花的年纪,人生也才刚刚开始,却…… 看着她逐渐走远,沧蓝想起了早上撞上的那一幕,当时沧忠信的房门微掩,卧房中依稀能看到陈丽纤细的身影。 她背对着她,压抑的抽泣透过门板传入耳中,沧蓝透过缝隙木然的看着,前世的记忆犹如走马灯一般在脑海中浮现,她突然记起了沧忠信在年后忙绿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工作,而是在外包养了另一个女人。 陈丽哭得很轻,双肩轻颤,沧蓝蹩着眉没有出声,前世的她看不透,她一直觉着陈丽是为了钱才低声下气的进入沧家,毕竟沧忠信的年纪大的已经可以当她的父亲,所以对于这个女人,从前的沧蓝是蔑视的,她对她没有好感之余甚至感到厌恶。 现在想来,她弄不懂陈丽对沧忠信的感情就相当于旁人想不透她对展暮的执着,爱情的个中滋味也只有当事人最清楚,这就像是一场赌博,胜也好,败也罢,全无他人置喙的余地。 而在这场赌博中,她与陈丽皆为失败者,同坐一条船同沉一片湖,她又有什么资格去取笑谩骂,沧蓝握着手中的热牛奶,玻璃杯上印出自己平静到近乎无情的脸。 即使陈丽不说,她也隐约能猜到她的用意,今早她怕是发现了她,过来试探的罢。 直到再也看不见她的身影,她转过身把门关上,门板合上的刹那她轻轻的叹了口气。 心中千回百转。 她曾经试图改变过很多,可最终兜兜转转,命运的轨道始终朝着原本的方向运转,她就犹如湖上的一片轻舟,不论她如何的努力,如何的进取,依然是随波逐流。 未来又怎么是说改变就能改变的? 展暮走后,沧蓝循规蹈矩 的过着自己的生活,而自从被沧红发现后她便再也没有往抽屉的夹层中放过东西。可她依然在每个月里朝存折中存入用衣服换来的钱,这样逐月逐月的存储,不知不觉中银行里也多出了一万多元。 这些钱不多,可相对于当时的物价来说已经足够她开一家小规模的蛋糕店,养活自己,然后平静的过完之后的生活。 她设想的很好,想要有一个安宁的未来,找个平凡的老实人,安安稳稳的就这么过一辈子。 可沧蓝不知道的是,她的一举一动已然暴露在展暮眼前,比如说她的存折,又比如说,她瞒着所有人偷偷去买的那一张仿真度极高的身份证…… 美国纽约 傍晚,展暮一身酒气的打开公寓的大门,他歪歪斜斜的走了几步倒在沙发上,没有开灯的室内漆黑一片,可他那一双犹如狼眼般犀利的眸子却在黑暗中闪着幽光。 纽约的冬天比国内要冷上许多,大开的窗户哗哗的吹进冷风,不断侵袭的冷意却驱不走他身上的燥热,手心捏着公文袋,那里面装的是谈了好几周的合约,不论重生与否,重新开始的道路始终是困难重重,可这比他年少时走过的要轻松太多…… 脑海中浮现出沧蓝惊恐的小脸,他将身体往后倾去,仰躺在沙发上,如火的目光绞着手中的合约,突然,他嗤嗤的笑出声,从胸前的口袋中掏出一张相片。 从角度上看,那无疑是一张偷拍照,其间少女安静的落座在小餐馆中,而在她对面坐着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桌子上摊开的是男人的资料,陈明--一个靠着贩卖假证为生的男人,只要花得起钱,他做出的假证就连机器也分辨不出真伪。 因为时差的关系,沧蓝接到展暮的电话时还没到早上六点,她迷迷糊糊的接起。 "小蓝。" 这一声低低的叫唤直接把她的瞌睡虫通通吓醒。 "展……展大哥?"她有些诧异,展暮从未在这个时间段给自己打过电话。 "小蓝,我想你。"想要揉弄的你小、乳,想要进入你的身体,想要感受你紧致得令人窒息的温暖…… 想着,脑海中不自觉的浮出沧蓝赤、裸的躺在他身下的模样,纤弱的犹如暴雨中的白花,一颤一颤的抖着花瓣上的珠儿,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更深跟重的去蹂、躏,作弄。 像是感受到他龌、龊的思想,沧蓝躺在床上不禁打了个寒颤。 "小乖,跟我说说话,我想听你的声音。" 沧蓝皱着眉,如今仅剩的睡意也没了。 "展大哥,我八点还有课……" r> "乖,再叫一次。" 那边传来一阵急促的喘息声,沧蓝一愣: "展大哥……" "再叫!" 他喘着粗气,大手摸进裤、档里,动作幅度越来越大。 "叫我的名字!" 猜到他的意思,沧蓝一张小脸顿时白得吓人,拢起的眉头久久不散,她抱着自己更往被子里缩去,小嘴抿得紧紧的一个字也不愿吐露。 "沧蓝。"低低的警告言犹在耳,这两人的实力根本就不在同一条水平线上,展暮只稍一句狠话,一个眼神便能轻易的将她压倒。 "展……展大哥……"她的声音带着点哭腔。 "你能不能别这样……"在他面前,她没有自我,他做出的事让她觉得,自己除了能让他发泄、欲、望,便再无用处。 "叫我的名字。"他的气息越来越重,仿佛近在咫尺,她心里一阵害怕,捂着嘴低低的又唤了一声: "我……" "叫我的名字!"他的声音又大了几分,语气中尽是不容抗拒的强势。 "展暮……"沧蓝心底藏着怒意,却又不敢当着他的面发作,他说想她?难道这就是他想她的方式? 她顿觉屈辱,他也只有在抒发欲望的时候才会想起她,这与招、妓有分别吗? 不满意她的回答,他呵斥道: "你知道该怎么叫!" "……" 下流,变态! 沧蓝在心中斥骂,可唤出的声音却娇软的能够直戳入他的心脏,手中一紧,他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