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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走过去推他,哭吼: “什么意思,你说清楚啊!!!” 屋子里只开了一盏台灯,光线很暗。费宪霖刘海散落,遮住眼睑,让冷白的脸看起来充满野性的桀骜,男人咬着牙,瞪视他,克制自己的愤怒,说: “出去。” 夏银河不可置信,颤抖着问他: “费宪霖,你到底爱不爱我?” 费宪霖闭眼吸气,声音越发冷硬: “出去!” 他尖叫: “你根本不爱我,你就是个自私又变态的人渣!!!” 男人豹子一样冲过来,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摁到床上,怒吼: “婊子!!!是谁背着我偷情,和其他男人上床!!!!” 他恐惧发问: “你想起来了?” 费宪霖冷笑: “承认了?” 扯他衣服,扯他内裤,压在他身上,手指捅进他逼,粗暴地搅,眼神疯狂,咬牙切齿,问: “干了几次?cao了几次?!!” 下体撕裂般钝痛,心如刀绞,偏头悲哀地哭。 费宪霖掐他脖子,怒吼: “我问你话!!!到底搞了几次?!!!” 夏银河转过头,正视他,悲哀恳求: “哥哥,都过去了,我们忘记好不好?” 费宪霖直起身,坐到另一边喘气,沉默半天,去窗台边抽烟。 夏银河走过去抱住他,眼泪浸湿他后背衬衫,哭得发抖: “我……我真的好爱哥哥,原谅我好不好,是我不对,我不该欺骗哥哥,我道歉……” 费宪霖转过身,将他抱起来,他激烈回应男人,热烈爱吻,献上自己身体,主动在他胯下扭动呻吟。 费宪霖在他身上耸动,他抱着男人头,呻吟浪叫: “喜欢哥哥,喜欢哥哥……” 费宪霖重重挺胯,掐着他腰,在他耳旁冷语: “你是不是也在床上说喜欢他?” 夏银河咬着唇,绝望闭眼。 费宪霖不依不饶,将人抱在身上,坐起来,按着他后颈发问: “想不想他?” 夏银河捂住他耳朵,吻他唇,眼泪浸湿下巴,说: “不想。” 男人冷笑:“真不想?” “不想。” 接下来是沉默的身体交缠,面对面拥抱,面对面高潮,汗水让身体胶着黏腻,让呼吸炙热guntang,心脏却如同结了冰,他头一次在高潮时清醒,清醒地注视自己潮喷,扭动,呻吟。yindao是一个容器,盛满欲望的容器。 费宪霖做了一次就没兴趣,也不赶他,也不理他,背对他躺在床上,沉默。 被子下隔着一条楚河汉界,两个人都在这场胶着到疯狂的关系中疲倦。 夏银河觉得悲哀,觉得累。他渴望简单的爱情,温柔的垂怜。他不知道后面的疯子在想什么,也许疯子也会冷静,也会疲倦。 第二天费宪霖去上班,沉默地收拾,依然不说话。他静静望着男人背影,焦躁得想发狂。肚子里如同揣了一盆火,想爆发。 他觉得身体都在发抖,火快蹿上胸口,蹿上脑浆,整个人都处在爆发边缘。他去淋冷水,让自己冷静,他不能发疯。 他收拾好身体,把自己打扮得体面,准备出门。别墅是座坟墓,费宪霖想把他锁在里面,笼中雀一样关着他,他觉得压抑,再困在里面要发疯,他不想做个清醒的疯子。 保姆再次拦住他。冷白着脸,脸上皱纹层层叠叠,眼神昏暗冰冷,像个吃人的僵尸。他崩溃,尖叫,疯了一样去推打,被铁钳一样的大手狠狠抓住,扔进房间,门被反锁。 在屋子里发了狂,费宪霖电话打不通,狂怒地砸掉电话,摔东西,摔所有东西。屋子被破坏,被砸光,把二人合照摔成碎渣,恶狠狠地觉得痛快。房间传出巨大的响动,他提着椅子,恶狠狠地砸,狂怒地砸,砸烂所有东西,弹起的碎片溅落脸上身上,划伤皮肤也无所谓。满手是血,状态疯魔,费宪霖已经要将他逼疯。坐在废墟中沉重地喘气,身体是暴躁后的疲软,肌rou控制不住痉挛。 费宪霖赶了回来,开门看他疯狂的模样,惊怒地瞪着他。 他仰起头,明媚地笑,无辜得像个顽皮的小孩: “老公,你还要把我关起来吗?” 费宪霖怒吼一句: “疯妇!” 重重摔上门。 他在房间里面嚎哭,尖叫,没有人搭理。 保姆不给他开门,费宪霖不给他开门,他像个困兽一样在笼子里挣扎,嘶吼,摔打。他把玻璃砸烂,赤着脚跳了下去,脚心被划烂,膝盖和手臂被划伤,一拐一瘸向笼子外面逃跑,他渴望自由。 自然又被抓了回来,费宪霖觉得一个保姆看不住他,又多安排了几个保镖,把他关在没有窗户的地下室。保镖冷硬地将食物放在地上,告诉他: “费先生要你反省。” 他尖叫:“放我出去!!!” 头发凌乱,白色的睡裙破烂肮脏,赤着脚,当真状如疯妇。 被关了整整三天。 地下室冰冷冷空荡荡,所有东西都被清理,独留他一个人鬼魂似的飘荡,屋子里没有灯,只有漆黑无尽的暗,他被抛弃,被放逐。 从来没有觉得,爱一个人会这样痛苦。 世界从来都只有他一个人,费宪霖的温柔不过是虚无的幻影,随时可以收回,随时可以对他惩罚。 他们有孩子,可是连孩子也无法拯救这份疯狂破败的关系。 他是个失败的人。 他尖叫嘶吼,怒骂哀求,疯子一样扑打,保镖每次送饭都会被他抓伤,被他撕咬,不敢动手伤他,只能将他重重推开,关上门,锁上厚重铁链。 不再给他送饭,不再进来探视,门外空荡荡,安静得没有一丝声音,世界都静止,这就是一座坟,他是坟里的鬼。 他尸体一样躺在地上,睁眼闭眼都是同样的黑,同样的暗,全身麻痹,只有灵魂在颤抖,灵魂在哀泣。 第三天,地下室被打开,走进来一个人,是徐立。 徐立检查他的状态,将他抬上担架,送他去医院。 夏银河精神状态不正常,徐立担忧地望着病床上沉默不言的孩子,焦虑得头发都要掉光。 他的雇主也不正常,费宪霖疯到一定境界,冷静得可怕。不怕发疯的正常人,就怕正常的疯子,费宪霖回忆起部分事实,执着地索要全部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