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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小的规模,除了顶层管事的几个,没多少人知道这家近年来新崛起的服装铺子背后的老板是个才十五岁的小姑娘。 她今天出门正是因为要去参加招新大会,得和店里的管事打个招呼。为了不被人看出端倪,苏芷北还特意走了苏府运布料的山路,装作真在寻找东西的样子。 出了山路左拐右拐,她走到镇上最繁华的街道,北栀连锁店分号零零五就坐落在此处。 因为招新大会临近了,店里的顾客也尤为多,都是想要在衣服上花些功夫夺人眼球的姑娘。她们找对了地方,苏芷北别的不多就点子多。 她可是在二十一世纪生活过的人,什么衣服样式心里没个底?且不说年年必看的大牌时装周,休闲朋克汉服洛丽塔女仆,哪一种她没见过?只要稍加改良,就是令人耳目一新的独创。 店里小二自然是认得她的,直接迎上来把她带入了内室,倒引得几个顾客嘀咕自己怎么没这么好的待遇。 见到主管,苏芷北简明扼要道:“云霞派的招新我得去一趟,店里的事情如无必要都汇报给陆明岚。后面每个月的新品就按我屯的稿子的顺序发,足够发上大半年了。” 陆明岚是苏芷北的合伙人,他家里好像是做大生意的。苏芷北小时候卖花纹样子被他发现,随后两人就搭上了线。后来北栀起步,建铺子也都是他拿钱。平日里,这位公子哥不管事,只管分POPO管理,二/三/零/二/零/六/九/四/三/零红,现在苏芷北没空,也由不得他不管了。 又交代好其他的细枝末节,苏芷北打开了角落里一个上锁的石箱子。这箱子足足有浴桶般大,里面整整齐齐堆了大半箱子的金条,全是她这些年攒下来的积蓄。不仅零零五号店有,其他几家连锁店里也有这样一口箱子。 苏芷北从中取出十根金条装在身上,又从店里抗了一匹红色织金布,哼着小调往苏家回了。 三,到底穿的什么文 金条和布都很重,累得苏芷北气喘吁吁的,特别是她又要经过曲折的山路,简直比大学体测两千米还难受。她走一步喘三口,没一会儿就磨得太阳都下山了。 夜晚的山林尤其的黑,此起彼伏的虫鸣声震耳欲聋。 苏芷北虽然经受过新时代系统的科学知识教育,信仰光明的唯物主义,此时也不免有些害怕。心里一害怕,脚下的步子就凌乱得没有了章法。 突然,她被一根横生出来的树枝绊倒,怀里金条散了一地。她龇牙咧嘴地爬起来,借着树叶缝隙里投下来的熹微月光满地摸索。 摸着摸着,就摸到一片guntang肌肤。 苏芷北嗖地缩回手。 刚才那是错觉吗?她摸到了什么玩意儿?一头沉睡的犀牛还是什么东西?她这条小命可不够野兽玩儿的啊! 苏芷北不动声色地后退几步,借着月光再去看,人,人腿?竟然是刚才绊倒她的东西,一条光溜溜的人腿? 杀人抛尸现场? 苏芷北心都揪起来了。亲娘嘞,活了十几年才发现自己不是穿越到宅斗种田文里,而是穿越到恐怖悬疑里面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赶紧跑他娘的才是正事。 苏芷北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求生欲,手忙脚乱地往一边爬。然而最恐怖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一只人手拽住她的脚踝向后狠狠一拖。 “救命啊!”苏芷北尖叫着扑倒在地,脑子里已经自动播放起了人生的走马灯。她还这么年轻,活了两辈子都没谈过恋爱,她的致富道路才刚刚开了个头,甚至还没来得及享受自己赚的银子…… 人手沿着她的脚踝攀附上来,抱住了她的大腿又掐住了少女的纤腰,最后束缚住她的双臂。 苏芷北面前出现了一张人脸,月光太暗看不清样貌,但可以感觉出是一个男人。 温热的鼻息喷在苏芷北脸上,还好,是人不是鬼,是活人不是死人。 苏芷北长出一口气,劫后余生差点儿让她哭出来:“大哥你别吓人了好吗,大晚上的,有啥事儿不能好好说?” 男人没有回答,双手抱得更紧了,还把头枕在苏芷北的颈窝处,缓缓地摩挲着。苏芷北这才注意到他竟然光着身子。 被一个裸男压在身下抱着,这个姿势暧昧过头了。苏芷北感到不对劲儿,挣了挣:“哎!哎!你干嘛呢!头拿开!” 男人在她耳边低声道:“给我……给我……”声音淳厚低沉,带着致命的诱惑。 苏芷北悚然一惊,已懂了大半:“别!有话好说!你要钱吗?我有好多好多钱,够你去叫十个小姐!” 男人置若罔闻,一只手钳住她两只手腕,一只手就要伸下去扯她裙子。 苏芷北挣扎着尖叫起来:“一百个!一百个!我给你找一百个小姐!” “我现在就要你一个。”男人用醉酒似的呢喃在她耳边轻轻道。 嘶啦。 裙子被丢了出去。 “变态!我可是苏府的小姐!你敢动我你就死定了!” 苏芷北双腿被男人膝盖顶开,她趁机一腿盘在男人腰上使劲儿一翻,逃脱了男人的压制,可双手还被死死钳住,挣脱不得。雪白的牙齿在月光中一闪,她作势要咬。 男人见此手上一松,苏芷北就立刻向前跑去:“救命!救命!有没有人救……”话未说完,一股大力击在她膝弯处,苏芷北整个人猝不及防砸在地上。 好痛,正在发育的胸都要给砸扁了!苏芷北疼得缓不过气来。 男人顺势不急不缓地坐到她身上,将女人双手别到背后,又扯掉了她下身仅剩的亵裤。 (傻孩子,你当然穿的是np修仙文啊) 四,谁cao谁大爷(h) 冒着热气的jiba蓄势待发地抵在苏芷北粉嫩的花瓣上,她甚至能感受到guitou下跳动的青筋,声音都被吓走了调:“大哥……壮士……好人……我的亲爹……放了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不断挣扎扭动的身躯反而让guitou在花丛中来回摩擦。花核渐渐起了反应,充血膨胀起来,yin水哗啦啦流出甬道。 “那再叫我声爹?”男人伏在她背上,右手不怀好意地在女人身体四处游走,连肚兜都被他解开了。 “爹——”苏芷北声情并茂道。 男人愣了愣,显然想不到她这么能屈能伸。 “放了我吧,说好放了我呢?” “我只说让你叫,没说放了你啊。” 虽然脑袋被药力搅得昏昏沉沉,男人仍能感觉到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