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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要经过北戎各部附近,北戎马贼凶猛,连边境军粮都说抢就抢,一个商队,被抢光还不是片刻的事嘛。 心腹老管家出了个主意:找卫家谍者。 他认为,虽然当家的被灭门,可卫家谍者却杀不尽,又在周边各国都有所安插,消息广泛而又精准。请他们提供商队回来时北戎马贼可能出现的路段,以及贼人们有何忌讳和软处,对症防范,或许能保商队平安。 程言辉照做了,按照传说中的法子,请了卫家谍者帮忙打探。 今日傍晚,他书房门口趴着一条小黄狗,嘴里叼着的竹筒里,藏着他等来的消息。 “蝶园栖梦,媚骨润娘,与之欢好,答案便知。” 程言辉忍不住啐了一口,怎么老子还非得去嫖一下呗?这谍人是跟蝶园的花娘们搭伙做买卖的?买一撘一,客官cao好,下次再来? 直到他把手探进女子没有亵裤的裙底,一路向上肆虐到湿软下阴,伸着中指欲挖那冒着水的密道,却勾住一根丝线,带出一根细细短短的玉管,才知道,为什么非嫖不可。 “相公要的,就在里面,是现在看呢?还是舒爽后再看呢?” 怀中女子,名唤润娘,那书信交代,就是要来蝶园,叫住在栖梦楼的她来陪。 程言辉不爱风月事,家中一妻二妾有时都应付不来,偶尔逛妓院也是朋友请客不得不来,喝点酒茶就回了,然而这一次带着任务他独自来这龙州城头号妓院,却不成想以后赶他走他都不愿离开。 他把那根玉管又送回裙底,捏着一头,用另一头拨弄着rou唇顶端那颗已经暴涨的rou珠,压住小rou珠左右滚着,润娘登时高高仰着头,绷直了两条白嫩丰满的大腿,咬着下唇哼出一串零碎的浪音。 伸舌头舔着润娘白颈的程言辉已经不想管什么贩盐了。“姑娘想让我什么时候看这密信?” “什么时候看……看都好的……就看相公记……记性好不好……啊……相公别……别” 润娘下体越来越湿滑,那小玉管在rouxue上已经站不住,出溜出溜打着滑,一会儿划开rou唇戳着里面的软rou,一会儿滑进旁边的roudong里,roudong里刚刚饱胀舒畅一下,它又出去了。 抽出小玉管,通体被润娘yin水侵润得晶莹水润,程言辉笑笑,把它拿到润娘眼前,一脸yin笑。润娘睁开因舒爽而紧闭的眼,一双剪水瑞凤汪汪满溢春情,杨梅rou色圆唇娇嗔地撅着嘴,程言辉忍不住附身去亲了那小团杨梅rou,口中发出的声音已是无法压制的粗重: “密信啊……相公我只能cao完你再看,我的记性没那么好,现在看完密信,与你欢好之后还不忘了干净?” “那相公您记性不好,会不会也把我忘了?” “我忘了自己是谁,也不会忘了娘子。” 在往后的时日,程言辉身体力行履行着他进入润娘身体前的誓言。 那一夜的欲海狂狼,是程言辉有生以来第一次疯狂,胯下性器当夜格外粗壮持久,头盘就日了将将半个时辰,才抽搐着喷射出来。 射完了也不想从润娘身上下来,抓着一只奶子,嘴里含着奶头,像婴儿般嘬着。 嗯?! 忽然口中多了一股液体,竟是母乳,他还没来得及问润娘怎么回事,就听她娇滴滴地说:“相公轻点吸呀,一会儿我闺女饿了再不够吃。” 程言辉惊着了,这女人竟然生过孩子?方才插她许久居然没感觉出来。就在这时,房间另一端一扇屏风后面,传出一声软软糯糯的吭唧。 润娘马上起身,赤身裸体朝屏风后走去,roudong内满满的jingye滴了一路,程言辉也跟了上去,转身进屏风后,见润娘的怀里,多了一个粉雕玉琢般的可爱婴孩儿。 程言辉已为人父,看见小婴孩本能的喜爱。小婴孩被润娘抱在怀里,吭吭唧唧寻到rutou,便大口大口吸允起来,时不时挥挥rou滚滚的小拳头。 “这娃娃取名了吗?” 程言辉想问润娘的很多,比如为何带着孩子为妓?为何密信要藏在她rouxue里?但犹豫一下后,这些问题被这一句家常取代了。 “凤儿。” “此名有何来历?” “并无来历,叫着顺口而已。” 程言辉十分喜爱这个小婴孩,此时他家中已有两个儿子,总觉得再添个女儿才好,只盼小妾肚子里那个是个女娃。见润娘给孩子取名如此随意,温柔地埋怨着:“女娃娃该取个好名,图个吉利,讨个好命不是。” “我的名字就是翰林学士取的,最终不还是家破人亡,栖身娼门。” 润娘抚摸着女儿毛茸茸的小脑袋,抬头看着程言辉,眼中欲望散去,只剩无限清明。 第18章艳谍(珍珠200加更)<蝶园惊梦(NPH)(李rou糜)|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第18章艳谍(珍珠200加更) 凤儿是怎么来的?公子比凤儿还好奇。 润娘来到蝶园时,是独自一人,其实此时她已经身怀有孕,只是自己不知,还是她的第一个客人发现的,至于如何发现,那是后话。 当时冰肌玉骨二人刚刚接手蝶园不久,谍者的活动也刚刚所有掌握,二人不想辜负老掌事的临终嘱托,亦是各怀心思,蝶园这个特殊的地方,刚好可以为己所用,便下定决心要把蝶园继续经营下去。 虽是新掌事,可玉骨夫人碧岚为人大方贤德,容貌天姿国色,公子傲冰则仅凭借曾是皇帝男宠的身份,就有了一群仰慕者。夫人善琴,公子好笛,二人同时献艺,是蝶园一处无与伦比的好风景。园子里上上下下,很快就认可了他们的掌事身份。 润娘是自己找来的。 小厮把她领到二人面前时,这个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姑娘,一脸风尘仆仆,粗布麻衣,许是步伐匆忙,脚上竟只有一只鞋。她看上去甚是疲累,眼下已有一层淡淡乌青,鹅蛋脸已经花了,应是哭了许久,脸上还存着未擦尽的泪痕。她身挎着一个鼓囊囊的布包,看凸出来的形状,约是书本一样的东西。 夫人让下人们去安排房间食物洗澡水等等,她知道这个姑娘找来蝶园的目的,就是在这安身立命不会离开,只是此时还有很多要了解的还需盘问一下。 她示意姑娘坐下,看着那姑娘端起茶盏咕嘟灌着,问她:“姑娘可知这蝶园是做何事的?” 那姑娘将茶水一饮而尽,抹着嘴说:“我知道啊,四海八方谍者们交换情报过栈之处嘛,我师叔呢?” “谁是你师叔?”公子觉着这姑娘甚是可疑。 “蝶园掌事啊,他是我师叔。”姑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