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耽美小说 - 赐罪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2

分卷阅读32

    了几天的火气,现下一次集中到下半身,他觉得自己的分身都涨到快爆炸。男人的声音有几分冰冷,一只手从廖白尾骨往上抚摸,带着点力气,少年白皙的脊背开始染上绯红。廖白属于容易留疤的体质,那次被男人狠狠甩上的鞭痕还没有完全消失,透着和白皙皮肤不相称的粉色。男人凑上去吻这道痕迹,不知是不是带着心疼,唇上的力气却很柔和,像是爱人之间的温存。廖白见说不通,也只能闭了眼,感受到男人低于体温的手指慢慢放松他的括约肌,然后小心侵入。廖白觉得心下泛起恶心感,伸手去拍男人的胳膊,“不行……我真的不舒服……”

    袁姚才总算停下来,将人转过身来,用嘴贴了贴少年的额头,“你发烧了。”

    廖白也感觉到了,他往前索性靠在男人身上,觉得浑身没有力气,而男人腿间的东西还guntang着顶着他的小腹。他身体一轻,被人抱起来,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袁姚懒得穿衣,光着身子在廖白家走动,翻出一个医药箱出来,找出点药递到廖白面前,“把药吃了。”

    他直起身子,努力忽视掉袁姚昂扬的性器,接过药片和水一口吞下。灯光将男人的身影投下来,遮住了廖白眼前的光。少年此时眼角泛着红色,眸子里全是水意,倔强着不落下。

    袁姚低下头,舔了舔少年泛白的嘴唇。他的动作太温柔了,让廖白恍惚里误以为是医生。男人上了床去,声音低沉,凑着少年的耳朵说话,“我听说,低烧的时候做起来更舒服。”

    廖白这时才察觉到不安。他声音开始哑起来,“袁姚,等我好了就跟你做,你别……唔!”

    男人将他掀翻,托着他的臀就着刚刚一点扩张就闯进去。廖白烧的糊涂,给人压制了反抗不得,疼得声音都变了调。“你别……你轻点……啊……”袁姚的凶物太大,撑得少年的后xue已经泛出血色。那处本就不是承欢的地方,现在不经润滑,廖白疼白了一张脸,眼眶却是干涸的,流不出眼泪来。袁姚偏偏就想试试这个人的极限,非要逼得那双好看的眼睛湿润起来,最好大声哭出来,才能缓缓他心里的燥热。

    廖白狠狠咳嗽几声,幽道因为发烧的关系比从前温度更高一些,男人虽然动起来不便,但光是被一层层褶皱的嫩rou包裹就已经销魂不已。他大力抽插数十下,察觉身下人软了身子,连声音都变小了许多,才顾忌会不会把人干晕,将人翻身过来。

    廖白身下含着东西,翻身的时候凶物在他xue心处紧紧摩擦,激得他轻哼几声。但因为发烧和疼痛,分身始终没能硬起来,软趴在胯间,一如少年的乖巧。

    袁姚蛮不讲理的冲撞,伸手去擦少年额头上因为疼痛渗出来的汗珠,廖白紧闭着眼,面上惨白,嘴里喃喃求饶,“……医生,轻点……我头疼……”

    男人没放轻力道,身下撞击一下比一下深,声音恶狠狠的,“你不记得你上个月说过什么了?昨天是什么日子你不记得了?”

    声声控诉,廖白于混混沌沌里竟然还听出一点委屈来。他仔细想想,猛然记起昨天似乎是男人的生日。他睁开眼睛,男人的唇落在他嘴角,“小白,你可真没良心,怎么养都养不熟。”

    二人在还未彻底翻脸前,廖白偶尔看到男人的护照,发现袁姚的生日就在深秋里。他笑着问从身后拥上来的人,“你的生日想怎么过?”

    男人将脸埋在少年颈窝里,声音闷闷的。“我朋友肯定得在我生日那天闹。可我只想和你过……”

    廖白查了查日历,发现袁姚阴历生日比阳历生日早一个月,而男人长居国外,一直过的都是阳历。他回身去亲男人的下巴,“要不我跟你过阴历的生日?我去安排。”

    男人这下笑意才漫上来,低头和少年交换一个绵长的吻,“好。”

    只是后来出了那些事,袁姚隔三差五来找自己睡,也只是单纯的rou体来往,他没想到男人记着这件事。廖白咳嗽两声,“……对不起。”

    “一声对不起就完了?我等了你一整天。”袁姚怒气不减,身下抽插厉害,廖白疼得说不出多的话,伸手去搂男人的脖子,“你轻点……好不好……我下次……啊唔……给你补回来。”

    身下的人实在是病得厉害。袁姚也不敢再折腾,他最后弄了数十下,抽出性器,将jingye洒在少年小腹上。随后深深一吻,“记住了,我下次生日就在下月。”

    廖白总算是挨过了这次折磨。他不明白这次男人突然回归的温情是怎么回事,只觉得这人阴晴不定难以掌控。袁姚搂住身下瘦了许多的人,心里有莫名的情绪滋长,复杂到连他自己都不想追究。

    我大概是输了一回合了。他去吻少年汗津津的鬓角,有一滴泪从他眼角落下来,给男人用舌尖舔去了,味道全是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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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快结局了?

    所以这次到底谁动情了(一脸懵)

    第二十五章

    书里说干一场大汗淋漓的性爱能退烧大概是不适合用在小警察身上的。袁姚穿上外衣,这个晚上已经被廖白吵醒来四次,每一回都是哑着嗓子喊难受,在自己怀里缩成一团,额头温度不低。男人折腾几次,索性打个电话。凌晨四点,有人急匆匆敲门,探出头来,“大哥,你病了?”

    李自语是读了医科大学的。说来也巧,黑崖里几个小辈,或多或少都会点医学技能。但袁姚的针灸证书此时用不上。李自语熟练挂起吊瓶,细针扎在少年血管不明显的胳膊上。他抬起头,看着指尖夹着烟,又顾忌于病人没有点燃的男人,试探问话,“大哥…… 大后天京城太子党齐聚,准备换届的事了。你要去吗?”

    男人最终还是扔开了手里的烟,“请帖我都拿到手了,还有不去的道理?”

    袁姚在外十年,京城中央里的事他一直插不上手。现下正是几个红家争纷不休的时候,黑崖有盟友当然就有对手。要是对家拿了权利的大头,必定会影响黑崖在国内的贸易。前几年老一辈火候还足,一直是父亲前往。今年小辈们逐渐有撼动上一辈的能力了,自然也就把权力慢慢转移给小辈。此次之行,袁姚自然是要去的。

    “京城那块儿的生意一直是我负责,要我跟着大哥去吗?”

    “不。”男人看着额头的发被汗糊成一片的少年,指指他,“他跟我去。”

    廖白人还晕乎着,身上没有力气,毫无防备给人抱着放到车上,然后再上了飞机。他睁开眼时,才察觉到有失重的感觉,外头的太阳极其刺眼,身旁人伸过手来,拉上了窗户的隔板。

    廖白转头,看见男人碰了碰他的额头,“烧退了。”随后递过来一杯水。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