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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褚薛然接着说道,“你给我的第一印象还真的不怎么好,哪有一个人会当着一个陌生人的面点头哈腰还说自己嘴贱的,可是你就是这样,实在是沒骨气极了。你顶着一张酷似晏色的脸,却做着晏色永远都不会做的事情,当时我就有一种不想把你捡回家的冲动。” “可是,我真的是中了邪了。在你转身离开的时候,我居然拉扯着你,说着什么‘跟我回家’的话。现在想想,恐怕你当时把我当成一个神经病了,是不是?” 晏景抓着褚薛然衣袖的手紧了紧,不过褚薛然沒有发现。 “那天晚上你穿着晏色的睡衣,吃着我做的饭。我甚至有一个感觉,两年了,我终于不再是一个人了。可是你说出的话我实在是不爱听,什么破鞋理论,真的能把人气死。现在想想,也许当时我已经开始把你放在心里了,所以才不喜欢听那些话。” “把你捡回家的那个晚上,你就开始不停地做出一些引诱我的举动。说实话,我真的沒有把握和你睡在同一张床上还能控制自己不去碰你,所以,我就睡在了本來是给你准备的屋子里。第二天早上却发现你居然像一只八爪鱼紧紧地缠着我,真是让我很无奈。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已经彻底把你和晏**分开了,因为晏色的睡姿比你的好看多了。” “你说过,让你心动跟着我回家的一句话是‘我沒有家人’。这说明在你的心里是渴望有一个家,拥有家人的。所以,你快点醒过來,好吗?我來做你的家人,我來给你一个家。” 晏景睁着双眼,居然流出一滴泪來。 褚薛然很激动,这说明自己说的话晏景听进心里去了! 于是褚薛然吻掉晏景的眼泪,再接再厉地说道,“其实那枚戒指是我打算今天向你求婚用的,可是我真的沒有信心你会答应。我不是在怀疑你对我的爱,只是对你來说自由和家人是同等重要的。我无法确定,你是否会为了家人而舍弃自由,愿意被一纸婚书束缚在我的身边。” 褚薛然握着晏景戴着戒指的手,问道,“晏景,你愿意和我结婚吗?你回答我,好吗?” 晏景把自己藏在一个密闭的小空间里,除了自己,什么都沒有。 晏景告诉自己,把耳朵封起來,千万不要听外面的人在说些什么,他们说的话肯定特别难听; 晏景告诉自己,变成一个傻子吧,简单地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就好了; 晏景告诉自己,路方和陈家瑛一样都是坏蛋,只要把自己藏起來,他们就找不到自己了; 晏景询问自己,是不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人,可是晏景想不起來了; 晏景觉得难受,把自己藏起來之后,很孤独,好想有一个人陪自己,可是有谁愿意和自己一起待在这个密闭的小空间里? 晏景觉得好吵,为什么总是有一个人在自己的耳边说个不停,可是他到底在说什么,晏景真的听不进去; 那个人在说什么“家”,是吗?晏景想了想,自己好像沒有家,看來那个人应该不是在和自己说话。 晏景忽然想把封起來的耳朵开一个缝隙,仔细听那个人在说什么,因为那个人的声音很好听,是晏景喜欢的类型。 又是“家”吗?那个说“我來做你的家人,我來给你一个家”,晏景忽然很感动,好像曾经有那么一个人也说过愿意照顾自己一辈子。 “戒指?”那个人又在说什么戒指,晏景看了看自己的手,周围太黑了,晏景看不见自己的手上是否有戒指。 好吧,让光进來一点点,晏景需要光,然后晏景就看清了手指上的银环,很漂亮的小东西。是谁送的呢?晏景想,那个人好像说过,这个摔不坏,可以随便摔的。晏景把戒指取下來,用力地摔在地上,还真的摔不坏。 褚薛然懵了,这就是晏景的答案吗?戒指安静地躺在车座底下,带着刚刚被主人抛弃的伤悲。 晏景的手忽然开始乱摸,褚薛然禁锢着晏景,问道,“你在找什么?告诉我。” 晏景沒有回答褚薛然的话,只是一个劲儿地乱动,双手在褚薛然的身体上不停地点火。 褚薛然沒有办法只好拿着领带绑着晏景的双手,可是绑完了,褚薛然才想起來,说不定以前陈家瑛和路方也这样绑过他,于是褚薛然又慌忙地把领带解开。 但是在褚薛然还尚未解开它的时候,晏景突然直起身來,咬着褚薛然的肩膀,然后吼道,“我的戒指呢?把我的戒指还给我!你这个坏人,我让你进來,你却把我的戒指偷走了!” 褚薛然的第一反应是晏景疯了,第二反应是晏景还要那枚戒指,第三反应是不管晏景究竟把他自己藏哪儿,他已经让褚薛然进去过了。 所以褚薛然把戒指从地上捡起來,放在晏景的手心里,“戒指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 晏景拿着戒指给褚薛然,“大叔,帮我带上。你刚才不是说求婚吗?现在开始吧。” “什么?” 一五二、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一五二、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褚薛然宝贝似的摸着晏景的头发,“你回來了?” 晏景点头,“你都要求婚了,老子当然要回來了。要不然你想向谁求婚呢?” 褚薛然激动不已,“是哪句话把你唤回來的?”褚薛然真的想知道,因为他害怕以后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晏景想了想,“我也不知道啊。大概是因为刚才大叔的声音太难听了,而且大叔还一直在我的耳朵旁边嗡嗡嗡的,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所以才会醒过來的吧。” 褚薛然笑了,“是吗?我大概是太着急了,声音才变得难听的。” “沒事。”晏景笑得甜丝丝的,“你的声音再难听,也是我最喜欢的。” 褚薛然把晏景放在座椅上,然后自己拿着戒指单膝跪在晏景的面前,“晏景,我爱你,所以和我结婚好吗?” 晏景摇头,“沒有玫瑰花,不答应……” 这种时候,褚薛然要去哪里找玫瑰花?突然,褚薛然想起來以前晏色教过他如何用领带之类的东西折玫瑰花,于是褚薛然拿起领带,开始折了起來。 晏景知道他想要做什么,所以就静静地看着。 褚薛然笨手笨脚的,在五分钟之后,终于折出來一支还算是能看的玫瑰花,然后递给晏景,“你看,这行吗?” 在折花的过程里,褚薛然一直单膝跪着。晏景接过花,问褚薛然,“膝盖疼吗?” 褚薛然立即摇头,“一点都不疼。” 晏景扑向褚薛然,“大叔,你真的是太可爱了。像一只小白兔,我这个大灰狼要來咬你了!” 褚薛然一个重心不稳,倒在车里,而晏景则倒在他的身上。晏景乐呵呵地笑着,褚薛然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