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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瘫软在了地上,谢景同过去拉起他叫:“秦太医!” 秦羧坐在地上缓过神来:“谢侯爷,我情愿一生碌碌无为,也不想把一家子的性命提在手上,您害了我啊!” 谢景同咬着牙,呼出一口气:“如今说这个还有什么用?现在我们要想想怎么把事情做下去?” “怎么做?这个药已经被人识破,我还能做什么?就算我能再做一个药出来,依旧可能被人识破。” 太子扶持他上这位子的目的就是让他将周院判的人赶出太医院之后,能对当今下药,那个药就是给陈熹下的那种,接近于肺痨,慢慢消耗人体的所有生机,最后走向死亡。 “行了,走吧!跟我回去咱们细细商量。”谢景同看着这个没有担当的秦院判,心头更是五味陈杂。这样一个一点都没有胆量的货色,凭什么敢有这样的野心? * 却说那周院判拿了皇帝赐下的牌匾,带着一家子,还有几个小徒弟,浩浩荡荡地往淮州去。自己老娘子不高兴,自己去也就罢了,儿子孙子都带回去,干什么呢? 如今已经不是院判的周奎说:“老婆子,京城的水太混了!咱们就不要去搅和了。去了淮州,孩子们开阔了眼界,以后回太医院,很容易。” “呸,太医院是你家开的?回去那么容易?”周老太太笑骂了一声老男人。 周奎笑了笑:“我在太医院这么多年,咱们家的孩子一出生就是比旁人在学医路上有了多的机缘,但是你要知道,这种机缘也是害了他,局限了他的眼界,也让他们眼高手低。即便是我自以为已经是圣手,可那一日,见了庄娘子,才发现这里差的太多。你别多想,去了淮州一定让你满意。” 老太医不知道还有: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这句话,否则他一定用上。 顺着运河往南,淮州有许继年这个老徒弟,虽然学医学地一般,但是伺候起人来,却是比旁人更靠得住一些。 早早替周太医看好了一所三进的大宅子,让他能把一家子都安顿地妥妥帖帖。 庄蕾这些日子一直在济民医院坐镇,最近在面试郎中。她早就开始扯起了周院判的大旗,告示最上头就说周院判是本院的名誉院长,她是执行院长。这么一来看见太医院的第一块招牌要过来淮州,吸引了本地一堆郎中过来,庄蕾每天面试十几个,挑挑选选之下也有三五十个郎中。 心里感慨,闻老先生和自己虽然能干,但是论名声,倒是是人周院判厉害,大津的第一块金字招牌就让她来用了,这真是太给力了。 昨儿许继年就过来通知,说他的师傅明日就到了。庄蕾今儿一早跟着许继年去码头等着,迎接济民医院的浑身镀金的金字招牌。 老爷子从甲板上下来,看见那个小丫头对着他挥手,牵着老婆子的手,快步走上岸去。后头跟了一家子,一溜儿把庄蕾包下的凉棚给挤地满满当当。 站定之后,庄蕾笑盈盈地给老爷子和老太太行礼:“见过周大人,周夫人!” “退下来了,已经不是什么大人了!你叫那闻先生一声,爷爷,不知道老朽当不当得你一声叫?”这老爷子不装什么了,其实很和蔼可亲。 庄蕾随了他的意:“周爷爷,周奶奶,马车已经备下!我们先回城,去家里。我已经安排了天香楼的接风宴,等下一起吃饭。” 周老爷子和周老太太跟着庄蕾和许继年上了马车,老太太一见庄蕾这么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就让她挨着坐:“你说着淮州是什么水土,就养出这么灵秀的姑娘?” 周老爷子最是希望老太太和庄蕾能聊到一起,他忙着介绍:“花儿,你周奶奶家传妇科,虽然没有你开腹的本事,可是在方剂上却是一绝。” 庄蕾却是听见这个立马双眼放光:“是吗?这般正好,我前几日给一个妇人做了奶岩的切除术,后来开了方剂给她。这个方剂,您给我看看,合不合适?奶岩这块,我虽有研究,但是对于方剂却不精深。” “你精深在哪里?” “我是手术和心肺这块。”庄蕾说出来,毕竟前世她花的时间最多的就是肺癌上。 庄蕾把方子说出来,老太太想了想说:“之前我给丽妃娘娘诊断过,只是丽妃娘娘已经太晚了,而且病灶不除,没有办法断根,靠着草药来压也难。你这个方子里,配伍很不错,我通常会加,蟹壳,瓜蒌。蟹壳在破瘀消积上有独到的功效。” 俗话说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两人一谈,就如遇见了知音,而且老太太在治疗不孕不育上很有一套。听闻庄蕾给那陈三奶奶治病,更是说:“这个办法我也用!不过效果会有,但是若是……” 老爷子看两人说话投机,自己的心一下子松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帮个忙!我在存稿一本幻言。,之前那本以我为饵,开局之后压根没有人看。存稿十来万,最后只能废弃。 为了免得单机码字,最后一通心血白费,想请大家帮我去看看第一章。 帮我看看,这一章开头行不行?谢谢哈! ☆、明白 这一家子跟她前世很像, 大多数都是圈子里的人。联姻找的不是做药的, 就是做郎中的。 周老太太和两个儿媳都是医学世家出来的, 虽然这个时代有陋习, 传男不传女, 不过两位儿媳都是有基础的,加上周老太太的传授基础都不差。 “这难郎中好找,女郎中太难了。原本想要从小培养起来, 有了您三位的加入,在妇科这一块, 咱们就不愁了。”等话说出来,才呵呵一笑:“周爷爷,两位婶子可以来吗?” “不禁是她们俩, 其他的几个都可以来,只要她们自己愿意。”老爷子说道:“自古女子从医者少,太医院虽然有医女,不过都是装装样子的。若非能见庄娘子,我也以为女子就修习了那么点医术也就够了。夫人医术高明, 这一生却也不过仅限在京城之内给交好的人家诊病。不如从此放开手脚,夫人以为呢?” 老太太说道:“老爷从遂县回京跟我说了那么多, 我一直顾虑重重。唯有一点, 周家世代从医已经有两百多年,祖上也是游方郎中,只是自从侍奉御前,医术进展缓慢了, 若是还故步自封,这块世代御医的招牌早晚得砸了,所以我勉强答应来淮州。不过见了庄娘子本人,我深信是来对了。要想医术有突破,那就要多学多看!” 庄蕾更是开心,这位老太太是个明白人,她这么一来,一个妇产科就能拿经她撑起了。 吃过饭,周家人回到自己的宅子里修整。庄蕾继续自己的事情。 转眼端午将近,陈熹进入了童生考的最后一场,院试,过了院试就是秀才了,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