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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辛苦几位跑一趟。”陈延岂会不知是谁捣的鬼,他还等着捉小鬼呢。 送走了一波假倌儿,陈延耐心地等待着真小鬼上门。 “方才的人,公子可是不满意?”门口的人一身与周遭格格不入的黑色锦衣,气质沉稳内敛,语气有些生硬。 “有个性,我喜欢。”陈延□□地将来人上上下下扫视了一遍,并不答话,“虽然年纪稍微大了点,但模样生的不错,就是不知身段如何。”故意将最后一句话说得暧昧非常,视线往来人腰间溜了一圈。 “试试不就知道了?”温邢远注视着一副嫖客姿态的陈延,眸色暗了几分。 两人顺理成章地滚到了床上。 “唔……”吻得忘乎所以的时候,陈延终于忍不住出声提醒身上的人,自己快没气了。 温邢远重重地吮吸了一下陈延的舌尖,才不舍地松开双唇,看着陈延张口喘着气,忍不住用大拇指摩挲他被彼此的唾液濡湿的唇角。这会儿他全然不记得不久前他还正直地拒绝了陈延的求欢,只想马上办了他。怎么想的便怎么做,他熟练地摸上了陈延的腰带。 “哎,别这么主动嘛,到底是我嫖你还是你嫖我啊!”陈延一手按住温邢远欲动作的手,一手悄悄爬上了温邢远的臀部,“手感不错,还挺有弹性。”说着,顺手捏了一下。 温邢远的身躯瞬间僵硬了一下,随即又放松下来,俯身啃在陈延的下巴上,一路往下,蹭开衣襟,逗留在锁骨的位置,边啃边道:“喜欢?一会儿脱光了让你摸个够。”温邢远的眼睛染上了□□,他推开陈延的手,一把扯开了陈延的腰带。 “哎,别着急!”陈延推拒着温邢远的胸膛。 温邢远的目光锁定着他,有一丝不解,陈延在□□上向来很爽快,今日却一再地推拒,莫非……对他已经厌倦了? 就在温邢远胡思乱想的时候,陈延却突然娇媚地一笑,诱惑道:“今夜来点刺激的可好?” 不等温邢远回答,陈延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条丝巾,蒙上了温邢远的眼睛。整个过程温邢远都没有反抗,他可不认为陈延能对他做出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情,只是好奇陈延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你……”不见陈延有什么动静,温邢远忍不住出声。 “嘘。”陈延坐在温邢远的小腹上,趴在他耳边,抓着他两只手腕并着举过头顶,温邢远心中刚飘过一丝疑虑,陈延的唇就吻了上来,让他无暇分心。 陈延微微上翘的眼角散发着狡猾的光,他一边用唇舌挑逗着温邢远,一边偷偷将打好的结套在温邢远靠在一起的手腕上,骤然收紧。那是房内为客人准备的软鞭,带手柄的那头此刻正绑在床柱上。察觉到异样,温邢远立刻停下与陈延厮磨的动作。 “不是说在成婚前不会碰我的吗?那今晚就委屈你了,自己一个人过吧,我得回去了,告辞。”陈延毫不犹豫地从温邢远身上下来,迅速地穿戴整齐,期间温邢远一言未发。 拿了折扇正准备走人的时候,无意中瞥见了梳妆台一角有个东西,他看一眼躺在床上的温邢远,邪气地笑了一下,便走到梳妆台那边鼓捣了一会儿,走到门口刚将门打开,他又突然折了回来,掏出一张银票放在桌上,拿个小茶杯压着。这才满意地离开了。 “南菱!”听见陈延离开,温邢远突然喊了一声。 不一会儿,房门重新被推开了。南菱让小攸在门外等着,自己走了进去,顺带关上了门,他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不寻常的香气,经营青楼的他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气味。他目光四处搜寻了一下,很快便发现了梳妆台上已经点燃的香,这个香具有催情作用,是给客人助兴的。南菱过去将香灭了,又将房内的窗户打开,以吹散催情香的气味,然后才走向大床。 “少爷。”南菱只有最初眼神波动了一下,之后都目不斜视地开始解开软鞭,但是怎么也解不开,只好去拿了把匕首,费了一番功夫才割断。 温邢远面色沉静,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他站起来,整了整散乱的衣衫,在心中冷笑一声:原来你喜欢这么玩。 正要离开的时候,却看见了桌上的银票,脸色僵了一下。银票就放在桌子的正中央,异常显眼。 ‘嫖资吗’这是南菱的第一个反应,不过他可不敢去触温邢远的眉头,只装作没看见。 而陈延这时已经在马车上了,他撩开窗帘,任凉凉的夜风吹在脸上,唯有这样才能让刚刚撩拨起来的□□沉寂下来。那般厮磨,哪有不动情的道理。事实证明,陈延还真不能对温邢远干点什么实质性的事情,否则他哪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第77章 石头成婚 如果没有马车的话,颍州城离白水镇还是挺远的,若没有要紧事,易洛也不会费那个时间和功夫去一趟城里,所以基本上都是魏初阳来找他,可是魏初阳已经有近半个月没来过青山村了。 ‘难道是酒楼太忙了?’易洛在心里不确定地猜测。 “想什么呢?好好的一幅画……”韩应站在易洛的身后,可惜地摇了摇头。 易洛低头一看,原来在他出神的时候,一滴墨水滴在了即将完成的画上,不过他倒没可惜,只淡淡道:“无妨,重新画一张好了。”说着便将毁于一滴墨的画撇到一旁,重新铺纸。 “不忙,你跟我来。”韩应止住他的动作,嘴角噙着温暖的笑。易洛把镇纸压上去,就随韩应进房了。 “原本你跟初阳定在正月十六成亲,喜服做得仓促,这段时间我就修改了一下,你来试试,看合不合身。”韩应从角落里的衣箱里拿出一件红艳艳的衣服,小心地抖开,在易洛身上比划了一下。 “好。”想到韩应肯定是趁他出门的时候偷偷忙活这些呢,易洛就有点生气,更多的是心疼,气的话也是气自己,他的手要是有别人家哥儿一半的灵巧,他阿么就不用那么辛苦了。看到韩应期待的眼神,易洛将那些劝韩应多注意身体的话咽了回去,笑着接过了那身喜服。 韩应看着易洛把喜服换上,细心地帮他把头发从衣领中拿出来,用手小心地将衣服上弄皱了的地方抹平,这才满意了,把人从头到脚看个遍,不住地点头:“我就知道我儿子穿上一定好看。”顿了一会儿,又道,“所幸你只有这张脸像你爹。” “阿么,我们不是说好不提他了吗?”易洛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韩应的笑容也变得苍白起来。 “好,不提他。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突然想起了,过去了,都过去了。”韩应叹了一口气,想到自己半截都入了土,还有什么想不开呢,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易洛了。 “阿么,你放心,哪怕洛儿成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