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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来的压抑的咳嗽声,心疼得不行,这人之前根本就没事,就算是被烟呛了也不可能这么严重,一定是这几天顾着忙他这里来了,没有休息好,又有些受凉,要不然哪能这么严重? “爸!您去看看,二哥怎么咳得这么厉害?”久久都不见那声音停下,徐墨衍急了,央求父亲赶紧去看看情况。 徐爸爸听着这声音,也不放心,赶紧走出去门。 徐墨衍费力的撑了些身休起来,说笑一样的说道,“大舅,您快别抽了,我这没病都要给熏出病来了,一会儿护士过来要吼人,军医院的护士都是当兵的,脾性大着呢。” 那人之前不在病房里,他也压根儿就没想起这一茬儿。早知道刚刚大舅进来的时候,他就该提醒他不要再这里抽烟。 听着外甥这话,肖家大舅有些讪讪的灭了手里的烟,也跟着起身往门外走去,去看看外面到底是谁因为这点烟味儿给弄得像个娘们儿一样。 “没事儿吧?”徐爸爸从病房里出来,转头一找,看到靠在墙边的卫青城掩着唇压抑的咳嗽声不断,看得出来他在极力忍压,只是效果不大明显。 卫青城摆摆手,闷声的咳嗽压在喉咙里,闷轰闷轰的声音听着都让人难受。 “你这样……要不要吃点药什么的?” 徐mama听到老伴儿问他要不要吃药,才反应过来该给他倒杯水,赶紧转头吩咐女儿,“英儿,快去倒杯水来。” 她话音刚落,病房里的徐墨衍就扬声喊,“大哥,麻烦你给二哥倒杯水去!” 徐冬平刚要动,徐翎英就叫住了他,“大哥,我去。” “快去!” 徐翎英快步进了病房,跟肖家大舅在门口一个对碰。 “哎哟,你慢点……” 徐翎英笑眯眯的点头,脚下不停,两步就进了病房。 “姐,这里杯子……”徐墨衍已经从床病上坐起来了,他脸上有些病态的苍白,眉头微蹙,把手里的杯子递给徐翎英。 “你躺着,我来就行。”徐翎英接过杯子,让他赶紧躺下。 徐墨衍点头人却没动,他半斜靠在床头上,有些担忧外面还在连声咳嗽的男人,这人看着身强体壮的,其实就是半个空壳子,脑袋不好,气管也不好,生活作息控制得这么好,也架不住那些病痛找上门来,自己还不怎么爱惜,这种让人cao心的臭男人,真是找抽! 肖家大舅出了病房门,看着jiejie姐夫和外甥都围着一个身高惊人的男人,看着人,他傻了一把,这人是…… 卫青城身上有一股跟周围强烈的格格不入感,除非是他有心遮掩或者环境所需,否则那鹤立鸡群的气场就让他周围一公里之内的人想要忽视都难。 肖家大舅愣了愣之后,心里那倨傲莫名消散了不少。 优越感这玩意儿,是对人对事对环境而定的,你以为自己高人一等,但是当有比你更高人一等的人出现时,那份儿傲然的优越感就见鬼去了。 看着被jiejie姐夫一家人围着的那个男人,他莫名就露了怯。 徐翎英端了水出来,卫青城一口气灌完了一整杯水之后,咳嗽依然没有止住,只是没有之前咳得那么厉害了,因为咳嗽而微微泛红的脸色也很快就恢复过来,他不时掩唇压抑着渐渐平复下去的咳嗽。 看他好了些,病房里的烟味也散得差不多了,徐爸爸就说让他进去,卫青城摆了摆手,“徐叔,你们先进去,我去呼吸科一趟。” 听他说要去呼吸科,徐爸爸连连点头,“对对,去看看,去让医生看看开点药。” “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一点小毛病,那天走得急,药都留在家里了。”卫青城掩唇,脸上露出让他们放心的浅浅笑意。 “不管大问题还是小问题,正好就在医院,赶紧去找医生看一下。” “嗯……” 他们正说着,病房里又传来徐墨衍关切的声音,“二哥,你没事儿了吧? 卫青城听着,脸上的笑意越发温和,他放下掩着唇的手,“我先进屋跟墨衍打声招呼。” 他抬脚往病房里走,看着肖家大舅的时候,淡淡的笑了笑,并没有露出什么其他的反应和表情,肖家大舅自己先绷不住,有些讪讪的避开了他的目光。 卫青城一进病房,就看见自家媳妇儿半斜半靠在床头,他眉头一拧,直接往床边走过去,“怎么坐起来了?伤口不疼了?” “疼着呢。”坐起来的这个姿势撕扯到伤口,徐墨衍有些呲牙咧嘴的说了一句,就问起了他,“你没事儿吧?” “没事,药没有带,我一会儿去呼吸科找医生开点,你这么不难受?赶紧躺会儿吧。”听着后面陆续跟进来的脚步声,卫青城克制着自己,没有做出什么惹人怀疑的亲密举动,只是伸手扯了他背后的枕头,扶着他躺回去。 徐墨衍坐起来是自己试着力道的,好坏都是自己惦着的,卫青城扶着他往下躺,动作虽然挺轻的,但是也架不住那些许的配合接洽不上,咬着牙,狠根地拽着他的两条胳膊,躺回去一半的时候,他嘶嘶的抽气连连叫疼,“疼疼疼” 卫青城听着他叫疼,皮都绷紧了,顾不上后面跟着进屋来的人,一手环过他的肩背扶着他躺平,“小心点,别使劲儿,放松。” “嘶嘶……你别放手啊!你要放手了,给我造成二度伤害,我就讹上你了!”他抓着卫青城的胳膊,边放松身体边插科打诨的逗趣。 “真有这么疼啊?”卫青城看他那小鼻子小眼儿的模样,忍不住有些乐了。 “你这不是废话么?” “我还以为你不怕疼呢,小时候那么作,怎么没听见你嚷嚷一声?”徐妇妈听着儿子的这矫情的嚷嚷声,忍不住打趣道。 “这能比么?小磕小碰能跟这肝肠寸断相比啊?这有可比性么?”徐墨衍孩子气的嚷嚷着。 虽然是生病,但是也需要乐趣,要不然这跟坐牢一样没什么区别。 “行了吧!还肝肠寸断呢,你那肠子断了几段啊?” “二姐!有你这么没人性的么?我断一段就已经够倒霉了,还断几段?你当我是蚯蚓啊,断了就断了不痛不痒的。” “你是蚯蚓么?你怎么知道它不痛不痒的?” “嘿!跟病人一般见识?你可真行啊,姐,你简直混出来了。”徐墨衍眨眨眼。 卫青城把他放好,调整了一下枕头,拉了拉被子,“行了,才刚刚醒精神就这么好,看样子是可以给国家节约能源了。” “二哥!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