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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有任何隐瞒的。你喜欢什么,讨厌什么,都必须让我知道,都必须如实地告诉我,我才能做好调整。这件事,是为了让双方都获得愉悦,而不是我一个人的独幕剧,清楚吗?现在,告诉我,当我这么说的时候,第一个出现在你脑海里的词是什么?” 陆邢文一边说,一边用眼神缓缓扫视费可。 一种赤裸裸的眼神,带着强烈的欲望,露骨得仿佛费可是赤裸地站在这里。 费可被看得大脑都麻痹了,晕晕乎乎,吞吞吐吐地将那个羞耻到了极点的词说出了口。 “小狗……” 陆先生没有笑,他没有因为这个幼稚的词笑,而是眼神一黯,突然下了一个命令。 “把衣服脱了。” 这个命令来得太过突然太过迅速,费可一时愣住了。 陆邢文又重复了一遍:“在我的面前,把衣服脱了,我的小狗。” 小狗。 听到这个词的瞬间,费可的身体里好像有一股微弱的电流窜过,他下身半硬了起来。如果现在脱衣服,他可耻的反应就会立刻暴露在陆先生的面前。 想到这里,他绝望地发现他又更硬了一点。 “脱,这是命令。”陆邢文的语气强硬起来。 费可终于抬起了手,脱掉了短袖,冷气刺激得他的rutou硬了起来。 “裤子。”陆邢文耐心地指示。 费可脱掉了短裤,只剩最后一条黑色内裤。 硬起来的他,在陆先生面前暴露无遗。 “内裤。”陆邢文说。 这次费可怎么也脱不了了,他几近赤裸地站在陆先生面前,微微蜷缩起身体,想遮挡生理上的反应却毫无办法。 他可怜兮兮地看着陆邢文。 陆先生还衣着完好,为什么就要让他一个人赤裸裸地站着呢? 那真是小狗一般湿漉漉的眼神。 陆邢文叹口气:“坏孩子,这么简单的命令都做不好。但是,这是第一次,原谅你。下次再这样,主人就不得不惩罚一下小狗。” 费可觉得惩罚一定是不痛的,他不怕。 明明陆先生的双手并未触碰到他身体,可他却觉得身体着了火一样,哪里都在发烫。 并且,并且…… 他看着陆先生的双手,很想陆先生赶紧站起来,用双手……抚摸他…… 像刚刚在车上一样…… 陆先生站了起来,费可的下身更硬了,把内裤撑起了一个弧度。 陆邢文走上前,笑着问:“小狗在想什么?为什么这里鼓得越来越厉害?” 陆邢文伸出一根手指尖,轻轻碰了一下费可内裤鼓鼓囊囊的地方。只是轻轻的一下,费可竟然抑制不住呻吟了一声,还忍不住挺胯向前追逐陆邢文的手指。 费可被自己的反应惊呆了。 在今天之前,如果有人告诉他他会为了性沉迷到这个地步,他是肯定不信的。他不是小孩子,看过片,也自慰过,可他过去对性的所有认知在这一晚完全被陆邢文给颠覆了。 他已经想开口求陆先生了。 而陆先生似乎完全明白他的所思所想,说:“别动,我可以来帮帮这只坏小狗。” 陆邢文拉着费可的手,让他坐在刚刚陆邢文坐着的沙发椅上。 柔软的沙发上,还残留着一点陆邢文的温度。 赤裸的费可将自己深深陷进沙发里,用饥渴的皮肤去追逐陆先生残留的那一点点余温。 陆邢文半跪着,双手轻轻握着费可的腰,问:“来,告诉我,小狗想要主人碰你哪里?” 费可跟陆邢文的位置交换了,现在处在灯光中心的是赤裸的费可了。 陆邢文半隐在黑暗里,像猎鹰,沉默地、安静地注视着他的猎物。而猎物就在他的眼皮底下,赤裸的、袒露的、没有任何遮挡。 “这不公平。”费可突然说,声音里带着被欲望折磨的焦灼。 陆邢文笑了:“哪里不公平?” 费可抬起双脚,踩在椅子上,双手抱膝,遮挡自己可怜的反应。 “我、我脱了衣服,您、您还穿着……” 陆邢文挑眉:“哦?看来今天这只小狗不惩罚不行,已经是第二次了,质疑主人,不回答主人的问题,还有许多自己的意见。” 陆邢文维持着半跪的姿势,一把拉开自己睡袍的带子。 睡袍散开了,露出里头精壮、充满肌rou的赤裸身体。 从费可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见陆邢文的胯间,一根尺寸惊人的yinjing已经勃起了。 费可“轰”一下,烧红了脸,心脏发麻。 在意识到陆先生也对这样的他充满欲望后,他的下身已经硬到发疼。 陆邢文轻轻放下他的双脚,命令:“双手合并,不许动。” 费可乖乖照做。 陆邢文用丝绸带子将费可的双手手腕捆绑在一起,用了一种巧妙的绑法,不容易挣脱,却不会绑疼手腕。 陆邢文给费可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说:“现在告诉我,小狗想要主人碰哪里?” 被绑了手腕,羞耻地、赤裸地坐在椅子上,面对着充满强迫感、英俊得过分的陆先生…… 费可颤抖着,羞耻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了,却仍轻声说:“想……想要主人抱抱我……” 抚摸我的全身。 陆邢文往前倾,张开双手紧紧抱住费可,将他赤裸的身体紧紧压在自己怀里,问:“是这样吗?” 发烫的肌肤相接触,让费可有种被烧着了的错觉。 陆邢文没等费可回答,吻住了他,guntang的舌头已经闯入湿润的口腔,在里头翻搅纠缠。费可的舌尖被抓到了,被不断地逗弄吮吸,他整个人软倒在沙发椅里。 陆邢文放开他,沿着下巴,亲吻脖子,亲得费可像条离水的鱼,不断打颤。 陆邢文guntang的嘴唇来到费可的胸膛,没有一丝犹豫,直接卷上了小小的rutou。费可惊呼出声,下意识想抱紧陆邢文,双手却被紧缚住。 他只能瘫倒在椅子上,任由陆先生亲吻、吮吸、舔弄,甚至咬噬他胸前最敏感的地方。 “不……别……” 费可发出了最令人羞耻的声音,却无法控制自己。 他的yinjing已经流出了粘液,黑色内裤前面一块已经湿了。 陆邢文突然停了下来,仔细看了看费可的胯下,说:“告诉我,小狗,想要主人帮你脱下来吗?” 费可说不出口。 陆邢文低头,在内裤湿润的地方用舌尖自上而下扫了一遍。 费可惊叫出声。 陆邢文又问:“开口告诉我,想不想?你不开口,我不会帮你的。” 费可快疯了,他觉得自己在陆先生面前,变成了一个丧失了理智的疯子,他变得不像他自己了。 “想……”费可发着抖,抛弃了最后的羞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