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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面相显示事情会发生在四个月后。”白茵皱眉,她发现了一件事,“你是己卯兔年生人?” 老李头嘿嘿一笑:“小丫头懂得还不少。” 四个月后正是乙酉鸡年新春,正好直冲卯兔,就是常人口中所谓的犯太岁。 怪不得老李头这次劫数来势汹汹,是丧命之相,恐怕对方也是抓住了这个机会才动手的。 对于犯太岁这件事,并非结果都是不好的,也有许多三公九卿就是靠着冲克太岁才逐渐积累起来气运名垂青史的。 弱者忌冲,冲则拔。强者喜冲,冲则发。 老李头自然不算弱者一列,如果正常情况下,他可以依靠冲克来化解此劫,虽然会折损之后的气运,可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办法了。只是偏偏有一点刚好限制了他,那就是老李头的八字偏弱,经不得冲克。 白茵懒得再和老李头啰嗦,她蓦然在空中连点几下,一股疾风顿时暴起,接着老李头就感觉到了一丝压迫之力就钻进了他的体内。 白茵将因为那股风而撩起的一缕头发重新挂在耳后,她挑眉道:“我先帮你把流逝的气机封住,你好用灵芝来恢复元气。只要撑过乙酉鸡年大年初一,接下来就有破解之法了。” 乙酉鸡年的第一天,是一年当中冲克最厉害的,对老李头来说也是最危险的一天。 老李头被白茵这一手虚空连点的手法给惊住了,怎么可能?这种手法怎么还有人会? 风水师画符一般依靠一个媒介才能将力量积蓄其中,比如黄纸和玉石之类的,可白茵这个完全可以脱离这些,甚至威力更大。 那可是历史上站在玄道巅峰的人才能用出的虚空作符! 所以她的境界到底高到什么样的地步了?这恐怕还是对方的冰山一角! 老李头觉得自己的世界观都被推翻了,他抖着手指着白茵,震惊道:“你是哪路精怪修成的人形?” 老李头眼中怀疑之色浓重的几乎要溢出来,白茵的额角顿时“突突”的跳了起来,她勉强按压住,然后咬牙道:“你到底要不要帮忙?” 老李头听完,他脚步一缩,然后警惕的看着白茵:“你封都封了,可不能收回去了。” 白茵一哂,道:“当然。” “你要什么报酬?”老李头问白茵。 他从来没有遇到过什么帮助别人不求回报的大善人,白茵看起来也不像是什么喜欢助人为乐的,老李头怕最后自己付不起报酬,索性先开口询问。 白茵笑眯眯道:“都是一个村子里住的,我当然不能看着你白白丢了性命。” 对于白茵的话,老李头半个字都不信。但老李头转了转眼珠,他无赖道:“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别后悔。” 无论白茵以后要什么,现在堵住她的嘴,以后她也不能太过分。老李头在心里转了好几个弯,然后同样乐呵呵的看着白茵。 白茵和老李头两个人对视,两人笑的都像是精明狐狸,眼中都闪过狡诈。 至此,白茵也不再强要那一株灵芝了,她带着尤自不甘心的白聪,许诺给他不少好处,才让他老老实实的跟着她下山。 本来白茵这次回来想同王秋芬和白勇商量着搬到城里的事的,但如今又遇到了被人算计受劫的老李头,她决定把这件事往后推一推。 等过年的时候说,就当是给两个人一个新年礼物了。 —— 老李头回家刚把灵芝放在灶台上,还没有处理灵芝入药的时候他孙女就推门走了进去。 “爷爷,你还好吧?”李穆清脸上闪过担忧。 因为老李头隐藏的好,到现在李穆清也没有发现老李头身上出了大问题。 老李头摆了摆手,“没事,就是有点伤了元气。这不,刚好在山上发现了一株野灵芝,拿它补一下就行了。” 李穆清将信将疑,但看到老李头还是中气十足的模样,她又放下心来。 老李头处理灵芝的时候因为无聊,就同李穆清聊天,然后就随口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了她。 老李头本来的重点是告诉孙女白茵如何如何的狡诈,然后让他丢面子的,但等他看到李穆清脸上划过的微光的时候,老李头顿时暗叫一声不好。 合着在这儿等着他呢! “爷爷,你是说白茵帮你封住了不断流失的气机,还把那株灵芝让给你了?”李穆清问,她清清淡淡的小脸上满是认真。 老李头赶忙补救道:“不是,她就是随手帮了我……” 李穆清打断老李头的话,语气郑重道:“我知道了。” 老李头看着自己孙女眼中的隐藏极深的感激,顿时觉得欲哭无泪。 他完全忘了因为十几年如一日的祖孙俩相依为命,他孙女到底对他的感情有多深。而白茵这种作为,完全让她记住了这个恩惠。 终日打雁,现在反被雁啄了眼。老李头拍着大腿感觉亏的慌。 第37章 商量 时间过的很快, 转眼就到了冬季, 期末考试也如期开始了。 等白茵抱着年级第二的排名,只此纪磊铭这个第一低几分的成绩收拾书包准备回家的时候, 纪磊铭终于开口问:“我英语教的不错吧, 你不准备再给我点儿过年的礼物?” 纪磊铭说的轻松, 实际上他的心都在打颤, 如果不是白茵的数学和英语还偏弱些,他现在早保不住第一的位置了。 至于原来的第一名周文博则变成了第三。他本人倒没有说什么, 只是看着白茵和纪磊铭的眼神有些复杂。 白茵对着开口就要礼物的纪磊铭翻了个白眼, “做梦吧,拜师礼我已经给过了, 你这个师父没回礼不说还想再要?” “那回的不算,你再给我一个呗。”纪磊铭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白茵挑了挑眉, 然后在纪磊铭的额头上胡乱画了几笔, “成了,你赶紧走吧。” 纪磊铭还真以为白茵跟上一次一样在他额头上写了东西呢,他捂着额头像捂着什么宝贝一样乐滋滋的走了。 白茵看着纪磊铭的背影,然后失笑的摇了摇头,跟白聪一样,这个年龄段的男孩单纯的像个小傻子。 就在白茵也准备拿着试卷离开教室的时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