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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出现了。 来吧,来吧。 就算这天要亡我,我也不会,就这么束手就擒。 以卵击石吗?不,他总要在这石上砸出一个坑来! 第47章 请假 我要去上学啦,坐火车到学校后要搬宿舍,买书,报道,等等琐事,而我又是个没有存稿的逗逼加傻缺,所以可能这几天更不了,收拾好后会立马更新。谢谢还在看的读者,是你们给了我莫大的支持,让我能在这里坚持下去,我爱你们。有什么意见尽管指出哦,雪儿全收。 最后,祝大家学习工作生活都愉快,啦啦啦啦。 第48章 战(一) 天穹暗沉,层层的阴云裹着天幕,众生眼中神迹一般存在的太阳也在这阴沉下敛去了光芒。 从高处看去,那小的可怜的长城县被三层紧密高大的栅栏紧紧包裹着,就如同一个躲在母亲羽翼下的婴童。 九百来名铁甲军士整整齐齐地排开,从远处乍然看去少的可怜,薄弱如蝉翼。 再靠近些,能清晰的看到那些铁甲军士面上的森然,即便是面上已布满条条皱纹的老兵,抑或是那面庞中还带着孩童稚气的小兵,都在此刻无比协调的,满目森然。 和多年以来每次战场上的情况,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陈茜的铁骑,即便目前只剩下这几百人,也依然是数年来让敌人闻风丧胆的陈家第三队铁卫军。 陈茜站在高台上,镀银的铁甲即使在这暗淡的日光下依然寒光凛冽。大风鼓起他肩上猩红色的披风,像一只张开大翅的雕,似乎要迎着这风展翅呼啸。 远处的一片黑色以极缓慢的动作逼近。 许是这天地太过浩大,陈茜明知那是数倍于自己兵力的杜家军甲,却仍是对着那视野所及被这天地衬的无比弱小迟缓的铁甲,嗤笑出声。 高台下的军士,只看得到他们心中神邸一般的将军,墨发扬起,张扬的厉害,猩红色的软披和从前的无数次一样,红的耀眼夺目。 没有人去想战争胜负,每个人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全身的肌rou都在紧绷,只等着银色铠甲的将军一声令下,他们便会像一支离弦的箭,一匹下山的虎,呼啸着冲出去,冲出去。 候安都静静伫立,他的身姿挺拔,在一小队军士的面前昂首而立,虎口下按着的长剑隐隐作啸,渴望着杀戮和鲜血。自跟随陈茜以来,他已经三月没有上过战场。那种挥剑肆意的感觉,仿佛已经很久远,久远到午夜梦回之时,手指轻触那柄伴随自己十几年的长剑,才会隐隐觉得自己体内奔腾的热血。 他和陈茜年岁相当,甚至还痴长他几岁,却偏偏一为主,一为仆。当初在陈霸先幕下便已是看不惯这人,那时也是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站在陈茜的麾下,替他拔剑上阵。他心里其实是清楚这人的本事,只是这份清楚上,也夹杂了几分自己也说不清楚的嫉恨和不甘。 时至今日,此时此刻,高台那人身形未动,只左手执着长矛,右手轻轻抚过沾了无数亡魂的枪头。候安都看着陈茜,内心莫名的平静,没有那些曾经的嫉恨,没有那些曾经的复杂,平静无波。 这种平静,不止他一人,候安都感觉得到,周边的人,这所有的将士,都如此平静。 平静下,是波涛汹涌的大海。 只等着这人的一声号令,那磅礴和汹涌便会毫不客气地撕破这份平静,张扬而出。 候安都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他默默地看着入目的猩红披风,像是一瞬间放大了数倍,在眼前极尽狂傲。 候安都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陈家军队中最强的第三铁甲,那么忠于陈茜,只忠于陈茜。 他想起了在陈霸先身边时,陈霸先对于陈茜这个大侄子宠信之余隐隐的忌惮,他想起了周文育援军不至的境况。 陈茜这个人,即使不说一句话,也对整个军队有莫大的影响。 就像现在的自己,竟就对着那片猩红生出一种誓死效忠的渴望。 这就是为将与为王的区别吗? 候安都想起,已经过世多年的老师曾对他说过,这世上,总有一种人,莫名的让人臣服。 有的人,生来为王者,有的人,只是将才。 即使这场战争凶多吉少,他也止不住,对着此刻的陈茜,无比信任。 高台上的陈茜并不知道候安都所想。他仍然只是缓缓地抚摸着隐隐颤动的长矛。长矛躺在主人的手中,似是感受到了那隐藏的杀意,枪头在风中发出阵阵清鸣。 “你也等不及了嘛。”陈茜嘴角勾着。 想了一夜,想明白了很多东西。 叔父知道的,自己完全可以全身而退。 叔父对付的,是他手上的第三卫军,只属于他的第三铁卫军。 没有人会喜欢不受自己控制的东西。 也是想给自己一个警告吧。看来那发征讨书的事,还是让叔父起了隔阂,虽然这隔阂怕是早就埋下。 但是……陈茜的指尖划过枪尖,指上赫然多出一道血口,血液在指尖凝成血珠,衬着陈茜黝黑的眸子。 第三铁卫军,因他陈茜而在! 我陈茜活一天,第三铁卫军便不会消失! 第49章 战(二) 风不知疲倦地刮起一层层的细土,杜泰不自觉地眯了眯眼,不知是为了挡住迎面的几粒土粒,还是为了将前方诺小的城池看得更清楚。 太安静了,安静地让本来信心满满的杜泰心下微微忐忑。 入眼的栅栏恰恰三层,包裹着一向默默无名的长城县。 不过是很小的片土地,却又恰恰是兵家必争之地。 不起眼却重要。 世事总是如此。 栅栏内高竖的城楼上,隐隐可见得青色的衣角和森黑的铁甲。 固守顽抗? 放箭御敌? 杜泰眯了眯眼微微抬颌示意哨兵去四周打探。 陈茜这个人狡猾的紧,怕是有什么埋伏,若是中了招指不定再多的兵力也得葬送了。 杜泰忍不住回眸看了看身后的军队,不多,两千余人,另还有六百余人被自己指派从东北方向,沿长城县东南向挺进,呈夹击之势,胜算当是挺大的。 胜算很大的。 杜泰又一次默默地肯定着。 “叫战!”杜泰右手的墨色锦旗高高举起,在空中划过一道暗沉的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