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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的孩子笑脸。 “哦,对了。昉儿好像在和许文衡闹别扭?”梁夫人提醒丈夫。 “我知道。她去公司砸了许文衡的办公室。许文衡不是到家里和解来了吗?” “只来一会会,就被昉儿赶走了。” 梁父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一半:“这个二丫头!自己小题大做,还脾气不小!还真把自己宠上天了!” 梁夫人思量一二:“会不会真有什么事?” 梁父脸上笑容消失殆尽:“能有什么事!许文衡在我眼皮子底下,一天24小事有12个小时在公司!我看有事的是二丫头,说是在做一支风投基金,既没见她外出考察,也没见她有过商务接洽!” 梁夫人想想,丈夫说的跟自己预想得差不多。女儿的个性,她当然也是知道的,好强,好玩,且挑剔。也正是因为知道,他们夫妻才断了与其他财阀联姻的心,由着她挑可心的丈夫。 梁父想了想,对梁夫人说道:“你明天探探她口风。不行就我去劝说。错过许文衡,很难再找到既容得了她,又让我满意的人选了。” 梁夫人点点头:“许文衡这孩子,确实不错。” 她想起曾让他接送去见佼儿时的两次接触。他不多嘴多舌穷打听,让他生出一种大气;他不趁机讨好邀功,让他多一份稳重与可信任。加上高学历、清白身世与积极进取,的确是位好人选! 第385章 另一个自己 次日,梁夫人借机跟颓废在家多日的女儿梁昉聊天。 问及梁昉的恋情,梁昉嘴一撇:“分了。” “什么?!” 梁夫人找了个借口,转身就给丈夫打了电话:“我再三确认,你女儿言之凿凿,说俩人已经分手!” 梁父那时候正在年度经理人会议上听一年工作总结,挂断电话后不动声色扫了许文衡一眼。许文衡神情自若,正全神贯注做笔记。 汇报中场休息的时候,梁父把电话打给合作多年的调查机构,请他们协助打听“梁昉”与“许文衡”各自的动态。 午饭后,汇报至下午茶时分,调查机构已经将邮件回复给梁父:两人没有任何异常动态。至于梁父电话中特意提到的“分手”,二人朋友圈内的人均未主动提及,想必并无此事,或者分手的消息还未传出。 梁父多次于会上观察许文衡,许文衡均反应正常。 因为年终汇报要进行两天,需全部汇报结束才经理层管理人员聚餐。因此第一天汇报结束即散会。 梁父与其他经理人谈笑着离场,并未给许文衡任何更多关注。 许文衡收拾电脑、iPad等杂物后,提着文件包正走着,梁承从后面追上来:“走,一起吃个便餐吧。” 上次也是“一起吃个便餐”,结果吃到了董事长的办公室。 许文衡微笑:“好!” 果然,这次也是朝董事长办公室走的路子。 两位年轻人进了梁父的办公室,其时梁父与其他经理人在电梯处说些什么,还没有回来。 梁承脱掉西服,坐在沙发上,很明显地上下打量一次许文衡:“你跟我妹,闹得什么鬼?” 许文衡仍旧是温和微笑,露出勉强的表情,没有即时回答,像是在思考。 在董事长的办公室,许文衡明显没有梁承放松。 梁大公子穿着西服马甲,露出的白衬衣泛着高支棉的柔软气息,新款范思哲的红粉几何领带使他于精干中平添几分活力。他翘着腿,抚摸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盯着许文衡。 许文衡微微垂下眼,让他随意打量,自己只是无可奈何地笑。 “说啊?拿我当外人?”梁承催促。 正当许文衡要开口,办公室的门由外打开了。 董事长进来了。 两位不觉起身。 梁父扫一眼许文衡,连停顿都没有:“听说你们分手了?” “啊?”梁承叫出声。明显很意外。父亲只是嘱他会后将许文衡带到他办公室,并没有说因何事。 许文衡瞬间脸色悲恸起来:“对不起,让您失望了。” 梁父一直没有表情的脸忽然笑了:“只有让梁昉失望,哪有让我失望的说法。” 许文衡一时没明白这句话该怎么理解。 梁父坐下来:“怎么回事?” 梁父的气场显然比梁承难以招架得多,许文衡马上竹筒倒豆子般倾诉出来:梁昉认为他有心怀侥幸的赌徒心态,表示这样的人不适合做配偶。 至于缘何让她得出这样的心态,他表示很无奈。 “恋爱中的人心事敏感,我又不善于遮掩,总归有做得不好的地方,让梁昉失望了。”许文衡明里不卑不亢,实则将眉头拧出了“川”字,来表达他的懊悔与煎熬。 梁承一时快人快语:“二妹什么时候才能成熟些!”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梁父问许文衡。 “我好像也没有更多的选择。我不能去找她,否则她会更生气,会觉得我是无赖行径,狗皮膏药,更加看我轻贱。我能做的,大概就是离开她的视野,在公司创造更多经济价值。如果能因此间接为她提供温暖富足的日子,也算是我对爱情的回报了。” 梁承变得肃穆起来。 许文衡的这番话,触动了他。他想起自己对未婚妻的感情,大抵她非要提分手,他能做的,也不过是许文衡所说的。 吓死人了!还好他的未婚妻不是二妹这种全凭个人喜好情绪化的主儿! 梁父点点头,声音里透出笑意:“你还真当真了!” “嗯?” “嗯?” 梁承与许文衡不约而同发出讶异的声音。 “你们知道,我当初把梁佼赶出家门,你mama有多大意见?她完全不看我,不跟我视线对接,更不要提跟我讲话什么的了。后来怎么样了?还不是温柔缱绻依旧!你们猜秘诀是什么?” 两个年轻人不觉都凑近了。 “哄!”梁父哈哈笑起来。 “早也哄,晚也哄,不管她给我什么脸色,我只有一个应对:哄。我足足哄了三个月,低眉顺眼,一遍遍解释我的良苦用心,不厌其烦地保证与承诺,才哄到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