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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就是他们苍主的弟弟或者meimei? 巨阳这会儿觉得脑子有点乱。 泽域王族比较特殊,只有在破壳之后,才能知道是雄龙还是雌龙,所以眼下就连苍鳞都不知道,蛋里面的是弟弟还是meimei。 “这颗蛋你先找个禽鸟族的孵着,到了它需要温养的时间,我会去找你。白翼次王三天后从无主域返回,等他回到泽域,你不要让他看到这颗蛋。” 巨阳虽然不明白苍主为什么不想让次王看到这颗蛋,但既然苍鳞已经吩咐,这颗蛋的身世也没问题,巨阳便不再多问,小心翼翼的抱着龙蛋离开。 然而巨阳还是小看了泽域王族龙蛋的厉害。 因为龙蛋天生的等级威压不低,所以他专门从自己饲养的高级蛮兽里,跳出了一只等级颇高的鸟兽来孵。 谁知还没过一会,这颗蛋就自己跳着去砸那只鸟兽。 还怎么劝都劝不听。那只鸟兽是巨阳养大的,非常温顺,就是被砸痛了也没有攻击这颗蛋。 巨阳却不敢再把龙蛋放在鸟兽身边。之后又换了好几种兽类来孵,龙蛋一点都不配合的都揍了回去。 巨阳算是看出来了,这颗蛋里就是一只好战的,不揍别的兽,整颗蛋都不舒服。 最麻烦的还不是这个,是这颗蛋自从有苍主的能量温养之后,它就整天一副精力旺盛的样子,不论白天晚上都折腾的够呛,就没有个歇息的时候。 自从接手这颗龙蛋,巨阳已经两天两夜都没睡了,他是上了年纪的老兽人了,再这么折腾下去,恐怕不等这个小主子破壳,他就要先一步去见先王。 终于在第三天的半夜里,巨阳再次被龙蛋砸醒后,抱着这颗蛋,就去找苍主。 这颗龙蛋似是感应到了危机,也不作死了,开始不停卖乖,一直在巨阳的手上,怀里撒娇似的蹭蹭卖好。 而巨阳这短短三天里,早看透了龙蛋的本性,一点也不为所动。 傅郁川不在,苍鳞的心情很不好,也根本无法入睡,所以巨阳带着龙蛋过来找他的时候,寝宫的明光石还亮着。 龙蛋早就感应到了来自兄长的强大气息,所以早就从一颗作天作地的霸王蛋变成了一颗怂蛋,一动不动窝在巨阳怀里。 “苍主,属下觉得要不还是您亲自来照顾小主子吧。”他这一把老骨头实在经不住折腾了。 苍鳞面色阴沉的盯着桌子上,纹丝不动跟一颗死蛋似的小龙蛋。 “巨阳,我记得泽域王族虽重视龙蛋,却也不会天天照顾。既然它在你那里待不住,你就把它扔到门外。”不是精力旺盛喜欢蹦跶吗?那就在门外尽情蹦跶,想上天都没关系。 巨阳之前还嫌小龙蛋闹腾,闻言立马又护了起来:“这怎么行?龙蛋是王族脆弱的时期,怎么能扔到外面不管。”而且,怎么能用“扔”,这可是龙蛋,壳再硬实,它也是一颗蛋。 苍鳞不悦的看着面前的一人一蛋,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两个大半夜来找他到底是干什么来了? “我是不会养着它的,次王马上就要回来,这颗蛋你不想养,就丢掉,总之别让它在我面前出现。”苍鳞摆摆手,十分不耐烦让这两个出去。 听到苍鳞这话,巨阳还没什么反应,原本桌上的“死蛋”立刻原地复活,一跳三尺高,看得巨阳一阵心惊rou跳的蹦跶着出去了。 苍鳞冷笑。 巨阳见苍主一点也没有管束的意思,只能认命的赶紧追着龙蛋出去。 龙蛋得到了它哥的“作死许可令”,更没有顾忌了。 以巨阳的实力虽然能追上它,却抓不住它。 不到片刻,本来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龙蛋就把自己玩了一蛋壳的泥,还在王宫的墙壁上,把脏兮兮的蛋纹印的到处都是。 巨阳在外面抓了一晚上都没能抓到它。还被龙蛋故意砸了好几下。 苍鳞一点也不在意龙蛋的作死行为,他一直在感应傅郁川的行踪。 已经过了三天,然而他感应到的傅郁川的方位,还是在无主域,并且没有丝毫转移的迹象。 在第四天天亮之后,苍鳞到宫外,三两下抓住那颗仍然蹦跶的欢的龙蛋,一脸嫌弃的用力量清扫去蛋壳上面脏泥后,塞进怀里,展开双翼飞离王城。 他要去找媳妇回来。 【小剧场,一对一,HE】 (2) 与外头的破落衰败不同,这间屋子里处处透着华奢,梨木雕雀的桌案后,坐着一个细眉凤目,秀鼻朱唇,五官精致的几乎有些女气的青年男子。 他身穿一件黑色绕金丝的盘扣褂子,双手交握放在一张摊开的竹简上,白皙的腕子上戴着一串明黄的手串。那缀成手串的珠子,看起来也不是俗物。每一颗珠子皆有红丝萦绕,接连起来竟隐隐有游龙之态。 迟新活到八十来岁,也没有见过这般令人纳罕的手串,这样……出彩惊艳的人物。 “客人请坐,不必拘谨,我姓周,叫我周老板就好。”周老板微笑着向他伸出手。 他的声音说不上好听,却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特别,让人听过之后久久回味,难以忘记。 迟新不知怎地,看见眼前这只细白的手,有点不敢握上去。而他已经刻在骨子里的教养却不允许自己做出这等没礼貌的事情。 一刹那的犹豫之后,他还是将自己干枯苍老的手握了上去。 接触到对方皮肤的瞬间,他看见周老板的嘴角扬起一个微妙的弧度。 不是微笑,更不是嘲讽,似是一种……悲悯。 迟新是一个很有教养的人,在彼此陌生的情况下,他注视一个人面部的时间往往不会超过三秒。 眼前的男人纵然很美也很古怪,他仍很快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我姓迟,迟新。迟暮的迟,旧雨新知的新。” 周老板闻言一笑,语气真诚的说:“好名字。” 说完像是怕迟新不信似的,又道一句:“很好的名字。” “谢谢。”迟新的声音干涩而喑哑。 他不喜欢自己的名字。 迟新。痴心。 这对他而言就像是讽刺和诅咒。 周老板的夸赞是出于自己的喜好,并不指望迟新有所回应,所以对他纯粹礼貌性的感谢也不在意。 他起身走到一旁的茶水桌边,手法娴熟的泡了一杯茶,递给迟新。 “迟先生是富贵之人,我这也没有什么东西可招待的,唯独这茶……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