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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离开过紫玄洲呢。” 真正长大的司欢不会撒娇,在钟承顺心里司欢还是个孩子,只是这个孩子已经渐渐从少年向青年转变,通身的气质和风姿也越来越吸引人了。钟承顺有时候抱着他会忍不住想要更进一步,却又在看见他满眼的孺幕时下不去手。 真是甜蜜的痛苦。 “明日赴宴之后,我带你四处逛逛。”钟承顺许诺。 他自己也没离开过这里,原主倒是出去过,但次数有限,大多都是去赴宴的。仙界很多热闹有趣的事情,原主也没见识过。 司欢唇角的笑容越发灿烂了:“父亲,你真好。” 钟承顺忍了忍,在他额头亲了一下,十分短暂而克制,生怕自己忍不住。 额头上柔软的触感让司欢眼眸变深了一些,他轻轻地开口,像小时候一样说道:“不够,还要。” 难得如今成熟起来的司欢展露出一点小幼稚,钟承顺自然愿意满足他。他低头又亲了一下,这一次停留的时间略长了一些。 来而不往非礼也,司欢热情地回吻了他一下,只是吻的地方有点小问题。明明是想吻鼻尖的,位置稍微偏了一些,吻在了鼻子下方一点,顺着鼻缝滑了下去,位置就更加偏下了。钟承顺只觉得自己的上唇触碰到了司欢柔软的下唇,顿时整个人都怔住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他微微抬头,与司欢双唇相贴,接着顺着司欢没有闭紧的唇缝和牙关探了进去。 深吻持续了许久,两个仙体仙身没有窒息的威胁,两心相属,这一个吻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等钟承顺终于从美妙的触感中回神的时候,只看见怀里的人脸颊微红,双唇润泽,异常诱人。 钟承顺,彻底傻眼了。 完蛋了完蛋了,他占了司欢的便宜。问!题!是!司欢现在还拿他当敬爱的父亲大人啊!!! ☆、仙帝x养子04 气氛一时间变得异常沉默, 钟承顺有些不敢看司欢的眼睛。 许久,司欢轻声开口:“父亲?” 一开始钟承顺吻他的时候, 他是没有反应过来的, 但很快,他从这个吻里察觉到了钟承顺对他的怜惜和爱意。顿时,司欢就懂了钟承顺对他的感情。 既然不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那么一切就好办了。 司欢迫不及待地想要向钟承顺吐露自己的心思, 却在下一秒发现了钟承顺的怔愣。 他瞬间想明白了钟承顺在纠结什么。 自己会为父子关系而痛苦,钟承顺自然也会。司欢忽然不太想现在就表白了, 他决定等一等,看看钟承顺是否愿意主动捅破这层窗户纸。 司欢心里还是有些在意那人仙说过的话的,他和钟承顺这样是luanlun, 无论钟承顺爱他与否,都无法掩盖这个事实。如今这个局面,比起和钟承顺直接挑明感情,他更想确认钟承顺是否有勇气无事那所谓的伦常。 如果钟承顺做不到, 也不必说清楚了。知道钟承顺爱他,司欢就已经很满足了,若剩下的诉求是奢望,挑明感情会让两个人都痛苦,他愿意一直保持如今的暧昧。 哪一种相守都是相守,在一起就好。 第一世的司欢,便是这样想的,所以钟承顺不接受他,他也没有强求。感情是无法算计来的,司欢也不屑用那种方式算计钟承顺爱上他,他只愿意凭借自身魅力勾引钟承顺,这才是真的喜爱。 钟承顺神色复杂地看着司欢,心里有些忐忑,更多的是满足。 忍了许久,终于可以一亲芳泽,钟承顺觉得自己都快成柳下惠了。然而这一次的亲近,或许要付出被司欢疏远的代价了。 “父亲。”司欢眼神纯澈,“刚刚是在做什么?这种亲吻,你以前没有教过我。” 钟承顺尴尬的撇开眼:“这个亲吻是大人才能用的...” 既然司欢不懂这些,那么他是不是可以偷换概念,然后... “原来如此。”司欢一眼看穿了他的计谋,配合地扮演一个情窦未开的少年,“可是,若让我和他人这样亲吻,我有些不适应。” 想和别的人吻?!那怎么行! 钟承顺立刻打碎了他这个想法:“这是只有最亲密的人之间才可以的,司欢,你最亲密的人是谁?” 司欢柔柔地笑开了:“自然是父亲大人,所以只能和您如此吗?” “对。”钟承顺长舒一口气,“不仅是这个亲吻,其他的亲吻也最好不要跟最亲密的人之外的人做。” “好的。”司欢从善如流地应下了,凑过去吻了吻钟承顺的唇,“我只吻父亲大人。” 钟承顺心跳漏了一拍,差点又忍不住拉着司欢亲上了。 夜里,司欢和钟承顺同床共枕。如今的司欢已经不会再和几天前一样和人对着干了,他乖巧地趴在钟承顺怀里,静静地凝视着黑暗中只剩个轮空的爱人。 钟承顺搂着他,双手恰恰放在背和腰上,而腰上那只手却有些靠下,触碰到了一点臀rou。 此时此刻,钟承顺只想顺着朝下摸去,然后引诱着司欢和他一起做最快乐的事情。 但是,不可以。 司欢还未成年,他才十七岁。 不过,过了零点就十八岁了,可以做点别的事情了。 钟承顺心中天人交战,心思百转,完全无法入眠。而他怀里的司欢也在犹豫,是否要借此机会让自己和钟承顺彻底完成最亲密的结合。 别的都是虚的,先把这个人搞到手才是正理。 然而,他微微抬头看了一眼看不请神色的心上人,无声无息地叹了口气。还是不要太主动吧,漏了破绽就不好了。 他准备放弃了,钟承顺这边却恰恰相反,他心中更倾向于做点什么。 而正在此时,时间渐渐过去,越来越靠近钟承顺划分的零点了。 当时间步入第二天,钟承顺手臂微微收紧,终于还是放任了自己心中那个名叫“欲-望”的恶魔。 “司欢。”钟承顺亲了亲司欢的额顶,“睡了吗?” “没有。”司欢轻声答道,他似乎预感到了什么,“怎么了父亲?” 钟承顺的手缓缓游走起来:“有一件事,是最亲密的人才能做的,司欢,你愿意和我做吗?” 嘴上说的冠冕堂皇,钟承顺心里却在唾弃自己的道貌岸然。趁着司欢什么都不懂,就诱骗对方发生关系,若日后司欢懂了,又是否会恨他? 然而一想到怀里的是他六世的爱人,钟承顺完全无法顾忌那些了。 司欢顿了顿,将搂着钟承顺背的手臂移到了他的脖子处,搂紧了他:“为什么以前父亲不告诉我呢?” “因为你还小。”谎话一旦开始说,接下来为了圆谎而说的各种谎就说得十分顺了,钟承顺面不改色地开始骗人大业,“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