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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带子丘。 “吃了。”点点头,君翱无视了安岳铭的不悦,他和小瑜说话,安岳铭不悦个什么劲。 唐衍瑜将筷子递到君翱的嘴边:“给。” 头向后仰,君翱看清了筷子上的是什么东西。“带子丘?”认出了是什么东西之后就放松了下来。 “连着核一起咬,有惊喜呢。”带子丘的核并没有很硬,只是咬破需要一点力气。君翱将信将疑的咬住带子丘,虽然咬住的瞬间他接收到了来自安岳铭不明的恶意。但是虱子多了不痒,君翱已经可以很淡定的无视安岳铭的恶意了。用了点力气咬破核,别说味道还真是好。 “唔,好吃。”咬着带子丘,君翱看了看手表。“我有事先走了,下午你自己回家吧。” 他的事情本来不是很着急的,只是安岳铭还在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呢,还是处理好才有安全感。 “嗯,君君你去忙吧。” “嗯,乖乖啊。”君翱习惯性的伸手揉着唐衍瑜的脑袋,然后露出一个笑容,在唐衍瑜不满的时候大笑着放开手,然后走了。 这期间,安岳铭一直保持着不爽的表情。 共用一个筷子——杀。 太亲密了——杀。 揉唐衍瑜的头顶——杀。 居然叫唐衍瑜乖乖的——杀。 安岳铭不动声色的给君翱定下了无数条罪状,抿抿嘴,觉得先记着,有空了一起算。 “下午有什么课?”不满只是对着君翱的,君翱一走,安岳铭就感觉空气都新鲜了。 唐衍瑜夹了一个带子丘给图河,在图河疑惑的目光中点点头,表示很好吃。听到男神的话,想了一下。“下午啊,第一节是班主任的课,好像是发书本啊,第二节是选班干部吧。”莫语上午有说下午的安排,唐衍瑜都记着了。 “下课了我去等你。”下午都是班主任的课,就不能逃了,那么下次再带着衍瑜去校园的河里游玩吧。 他可还记得之前在湖边偷窥的那个小家伙呢。 安岳铭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唐衍瑜,在唐衍瑜疑惑的抬头四望的时候收回了目光,既然感兴趣,那就追到手,怎么追可就是一个技术活呢,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唐衍瑜曾经叫他男神。 而在这之前唐衍瑜好像还大过他几次?这也都是他可以利用起来的资源呢。 把人拐回家还是比较顺利的。 吃完午饭,安岳铭感觉身心愉悦,在唐衍瑜羞涩的注视下缓缓的离开。 图河手里还抓着几个芝芝果,他一开始受到的刺激太大,所以芝芝果现在还没吃完,而唐衍瑜的带子丘是两个人一起吃,所以已经吃完了。 “还有点时间,去哪?”离上课还有一段时间呢,去哪里消消食吧。“去看黄金海藻吧。”想了想还是黄金海藻比较吸引他。 “行。”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安岳铭和君翱的接连出现,除了有点粗神经的图河,其他人都和唐衍瑜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至于谢意,洗个筷子就一去不复返了。 唐衍瑜和图河都没有在意其他人,两人晃悠着来到黄金海藻面前,一个一边吃芝芝果一边对着黄金海藻流口水。一个直接就对着黄金海藻流口水。 图河是因为幻想到了自己成功的画面,唐衍瑜纯粹的就是想吃才流口水的。 “衍瑜,我可以叫你衍瑜么?”图河盯着黄金海藻问。 “可以。”吞了吞口水,唐衍瑜有点失落,想吃又不能吃实在是折磨。他晚上回家去查一下有没有黄金海藻贩卖,买点回家尝一下,到底还不好吃。 摸摸肚子,唐衍瑜觉得自从长牙之后他就成了一个对美味的抵挡力为负的人,嗯,不对,鱼。 “衍瑜……和我最近追的一个坑里的作者名字好像呢,不过那个作者的名字是艳喻,眼里的眼,空字旁的喻。”图河一边吃东西一边说,完全没有注意到唐衍瑜僵硬的神情。 “你追文?什么文?”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自然,唐衍瑜可不想掉马甲,马甲一定要捂住了。 “倾城扇,我喜欢那个文风。”刚好吃完了芝芝果,图河掏出纸巾擦擦手就说开了。“我一直都有预感,这个文就是个悲剧,但是我其他的基友不相信,都说是我看错了。”说到这里,图河有点沮丧,他真的觉得那就是一个悲剧,还是一个绝世大悲剧,虽然目前一点悲剧都没有,有的地方还很精彩,比如大师兄的正义和清越的精明,让整个故事的走向都很明朗。但是他就是觉得清越说的话有一点语焉不详。 “我才没看错呢。”图河扁扁嘴,有点不开心。“我看过作者的其他文,要是he的就都是萌文,一开始基调就很萌,而这个作者一些正经文就会开始悲剧,看了几个前期的小短文,正剧的文风,最后都是悲剧,我看一个哭一个。”图河越说越郁闷,突然就转头盯着唐衍瑜看。“你看么?” “看啊。”唐衍瑜眨眨眼,很无辜的说,为什么会问他这个问题。 “那你看……耽——美么?”那两个字说的很小声,图河刚才一激动都忘记问唐衍瑜是不是会看这类文的了,要是不是的话,尴尬死了好么。 “看。”他不但看,他还写…… 唐衍瑜很肯定的摇头,就怕图河再问出什么问题。“对了你为什么觉得那个文会悲剧呢?”赶紧转移话题。 “那个啊。”耸耸肩,图河想了一下才开口。“我总感觉猪脚之一,清越说的话很模拟两可,一开始我以为是我想太多,但是清越的说话方式一直都是那样,而且有的时候作者描写清越的用词都显得很悲伤,虽然其他人都认为清越是一个忧郁的贵公子,我却觉得作者再下一盘很大的棋。” “很大的棋。”这个没有,他只不过是写了一个悲剧文,没有下棋不下棋这么严重。 “对。”图河煞有介事的点点头,然后迟疑很许久才有点困扰的对唐衍瑜说:“我总感觉那些清越遇到的事情太巧合了,就好像都是借口一样。” “……”是的,就是借口,因为一切都是清越自己做的,不找借口怎么让自己保持清白不被怀疑。唐衍瑜之前只是觉得图河很敏锐,这个时候却觉得图河很聪明。不对,是观察入微,很有大局观。 “那你留言了吗?”他好像没有看见过和图河类似口吻的留言。难道是他看漏了? “没有。”他怎么敢,基友都说他是胡思乱想了,就只能心里想想或者找基友说说,留言,他还是等到真相大白的时候说吧,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