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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生生地天天在跟前晃荡,简直忍无可忍,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他边想着,拂袖离开,眼里闪过杀意。 同时加快脚步拉着雉娘离开侯府的赵凤娘,眼中也划过一丝杀机。 雉娘和凤娘两人正欲上马车,刘嬷嬷追了上来,向凤娘行了大礼,“段少夫人,您最近可好?奴婢日夜挂念您,不想再呆在侯府。奴婢本是少夫人的人,斗胆一问,几时能回到您的身边。” 她本就是皇后赐给赵凤娘的,赵燕娘不过是借用,既然是借用,总有归还的一天。 赵凤娘最近差点就忘记这事,后来一想,刘嬷嬷留在侯府,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对于侯府的事情,她都能打听得到,于是也没有主动要回。 她脸上带着一丝为难之色。“我们主仆一场,要不是燕娘身边无人,我哪里会让你留在她的身边。且容我再想想法子,将你要回去,到时候派人来通知你。” 刘嬷嬷千恩万谢,退回侯府。 雉娘一踏进胥府的大门,就连忙让人去请胥良川,见到他的第一句话,就是询问如果赵燕娘也是猜出内情之人,要怎么做?听赵燕娘的口气,就算不清楚全部的内情,也是知道一二的,现在该怎么办? 胥良川并不意外,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就算是做得再隐蔽,也会被别人瞧出点什么,只不过并不用太过担心,因为赵凤娘和赵燕娘确实是董氏生的。 且太子这个关键人物,是最不愿意身世曝光的一个。侧妃所出和通房所出,哪个身份更高,谁都能想明白。 而且就算是有人捅出来,证据呢? 赵氏除非是不想活了,才会出来做证!否则无论谁敢轻言此事,只会落下个造谣生事,动摇朝纲的罪名。 他安慰雉娘,“别担心,以皇后的心计,她敢留着赵氏,就不怕赵氏将事情说出去。又何惧区区一个赵燕娘,赵燕娘真要是说漏点什么,等待她的就是被灭口。” 雉娘自己也想过这点,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赵燕娘那个蠢货,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她满脸的担忧,胥良川轻抚着她的背。 幽深的眼眸蓄满寒光,赵燕娘真是活得太久了! ☆、第90章 端倪 接下来的日子, 雉娘哪也没有去,就呆在府里,跟着两位婆婆学些理家之道。闲时耍个叶子牌, 倒也和乐。 京中贵女们举办了一个什么诗会,雉娘有收到帖子, 她以要侍候祖母为由拒绝。听说方静怡在诗会中大放异彩,才名传遍京城, 皇后赞誉有加,一时风头无二。 还有常远侯府, 陛下已有旨让太子在元宵过后三天大婚。世子夫人终于从塌上爬起来, 替女儿准备婚事。赵燕娘眼红平湘的嫁妆,说世子夫人是要搬空整个侯府,闹了几次,被常远侯训斥。 平湘的嫁妆是自小备下的, 因为要嫁给太子,侯爷又添了三成,哪里就搬空侯府。不过是赵燕娘看到那么多的好东西都要从眼前飞走,心里不痛快, 如同割她的rou一般,故意夸大其辞。 很快便到了正月十五,小孩子们都盼望着这一天,京中重新热闹起来。帝都中的街道巷子里,都挂满了花灯。城墙四角,各自为圈, 举办着灯谜会。 雉娘却从一大早开始就有些恹恹的,好像没有睡好,精神不济。胥老夫人关切地问道,“可是昨夜里失了觉?” 她摇摇头,昨夜里睡着并不晚,夜里也没有失眠,早起时却觉得眼皮子有千金重,不想睁开。身子也懒洋洋,就想窝着一动不动。 本来前几日她还盼着正月十五,因为夫君答应带她出去看灯会,猜灯谜。她没有见过灯会,之前一直兴致勃勃。 “祖母,我没事的。”说着,她又打了一个哈欠。 胥老夫人的眼神精光大盛,终是什么也没有说,赶紧让青杏扶她回去补觉。雉娘很不好意思,谁家孙媳妇大过年的,还要去睡懒觉。 她不肯,胥老夫人佯装生气,“你明明就没有睡好,还要陪我这老婆子,万一被别人看见,还以为我老婆子苛待晚辈。听祖母的话,快去,晚上你不是还要和川哥儿去看灯会,到时候无精打采的岂不是扫兴。” 说着,胥老夫人对青杏和身边的执墨都使眼色。 雉娘拗不过她,只好由青杏扶着回房。 她一走,胥老夫人就笑开了花,看雉娘这模样,怕不是…她在心里默数着日子,从成亲到现在快一个月,就算是新婚之夜中的,日子也尚早。还是等过些时候再请大夫来把把脉。 要是真有了,今年年底胥家就要添丁进口,年夜饭桌上,也能看到曾孙胖乎乎的小脸。她想着,老怀大慰,笑意溢满脸。 执墨送雉娘出门,一踏进门,见老夫人笑得开心,问道,“老夫人,何事这般高兴?” 胥老夫人神秘地摇摇头,“眼下还不能说,我还是独自偷乐吧。” 胥老夫人终究也是没能忍住,叫来大孙子,拐弯抹角地叮嘱,晚上去看灯会时,要注意扶着雉娘,还有夜里莫要闹,让雉娘好好睡安生觉。 胥良川清冷如水的脸上有些不自在,祖母交待他照顾雉娘,他能理解。只是这晚上,不要闹是什么意思? 胥老夫人见孙子满脸的不解,最终破功,满脸兴奋地道,“雉娘最近是不是老犯困?我猜啊,怕是有了。” 有了? 胥良川怔住,有什么了? 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莫不是? “孙儿明白。” 他的脸色看不出来喜乐,心里却如千军万马踏过草地一般,想拼命地撕声呐喊,历经两世,他也是有后的人了。 胥老夫人有些失望,这个大孙子,什么都好,就这张脸,总板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不把雉娘放在心上呢? “行了,你出去吧。莫要在雉娘面前露出端倪,万一不是,就怕她多想。”她再叮嘱一句。 “孙儿明白。” 胥良川从老夫人的屋子离开,走出门外,觉得今日的天气格外的好。园子里的青柏也绿了一些,就连光秃秃的花圃,也像是要出新芽一般。 他快步地朝自己的院子走去,掀开内室的珠帘,红幔帐挂在金钩两边。锦丝的锻被中,露出一张如玉般无暇的小脸,乌黑的发丝铺在枕头上,长长的睫毛翘着,小嘴儿微嘟着。 轻轻地坐在塌沿,一瞬不眨地望着熟睡中的小姑娘,视线往下面移,隔着锦被定在她的小腹处。 那里,真的会有他的孩子吗? 她如此的娇弱,真的会成为一个母亲吗? 前世里,他情冷缘淡,对于女子并无什么感情。也从未想过为了延续血脉而娶妻,晚年时,偶尔想起,只觉得愧对先祖,自己并没有什么遗憾。 今生,他得到的太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