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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就算交代清楚了。只是,何冬看了看六安,觉得六安和何夏提到的那个想拍他裸照的男人形象不符合。这让何冬的好奇心更重了,他很想旁敲侧击一下,就刚才那个简短的对话,他已经看出来,现在何夏的身边,至少聚集了三个变态。 一个是他不承认的哥夫,一个试图偷窥春裸体的猥琐男,还一个就是眼前看着就是感情白痴的懵懂男。 另两个他是没见到啦,可是感情白痴也绝对不能小觑。就是这种看着什么都不懂的,揩起油来才让人防不胜防。他二哥何夏还那么有魅力,闪闪发光体,就算是这种情爱小白,早晚有一天也要狼化的。 何冬低头看着杯子发呆,透明杯壁上何冬的投影,从眉头紧皱到双眼狡猾眯起。握着被子喝水的何夏并没有注意到,何冬已经想到了一个恶整六安的好主意。 随后,不擅长说话的六安就看着何冬缠着何夏聊起了近况。毕竟是很久没见的两兄弟,何夏看到弟弟也是高兴的。慢慢的,这种高兴就变成了松懈。 这时候,包厢的房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敲了两下。推门进来的自然是送酒水的侍者。何冬是正对着大门方向,一看到有人送酒过来,就兴冲冲地站了起来。 那侍者的服务很周到,直接就摆了三个杯子开了冰镇好的红酒。红色的酒液顺着高脚杯慢慢流出来,到了一个高度后,侍者在三个男人中间看了一圈,然后把杯子抵推到何夏的面前。之后,他又要倒第二杯,被何冬一下抢过了酒瓶。 他拿过红酒瓶子的动作吓了那侍者一跳,何冬整个心思都放在恶整六安身上,也没有注意那个侍者。 “这杯我要亲自来,刚才那种情况下,你还能不顾一切保护我二哥,我很感激。”投去感恩眼神的同时,何夏手里倒酒的事情也没有耽误。他脸上真诚的表情很吸引人,连何夏也没有注意到他趁着酒水滴溅时神不知鬼不觉投东西进酒液里的小动作。 何冬做完这个小动作后,脸上的笑容更加诚恳了几分。他把红酒瓶子放到一边,亲自托着杯子递到了六安的手里。 他有些太殷勤了。何夏的眼睛不由猜忌起来。就在何夏考虑要不要阻止六安喝下这杯红酒的时候,半开的房门被人从外面再次打开。 这次进来的不是侍者,而是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何冬一眼看到这个男人,就在心里鄙视一声,看着正派安分的都是真禽兽。 因为何冬的视线太专注了,何夏和六安也跟着何冬的视线看到了门口的男人。这一眼,让何夏很意外,他完全没想到会这么快再次见到他。 “我还以为看错了,真是巧。”门口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大检察官许莫廷。他这话是对着何夏说的,说到巧的时候,发音很特别。不过,他很快就把视线在整个包厢扫了一圈,落到了六安的身上,“你怎么出来了?” 六安手里还抓着酒,他看着许莫廷后,就把杯子放了下来。他一放下来,何冬的脸上就是一抽。等他抽完了,何夏的目光才警惕的快速捎过来,这时候的何冬已经面色正经的在打量许莫廷了。 何夏怪自己多想了。而何冬则觉得,刚刚进来的这个男人,看何夏的眼神特别玩味特别让他讨厌。 “不介绍一下吗?”何冬说话的时候刻意朝何夏靠了靠,显得两人很亲密。许莫廷和六安可不是一种人,许莫廷的精明是刻在眼睛里的,想装糊涂都不可能。何夏敢让六安知道何冬和自己的关系,可不代表他敢对许莫廷公开。 何冬算准了这一点,他就是要让许莫廷觉得自己和何夏有点什么,不管是气许莫廷本人也好,还是他不承认的哥夫也好,他都挺高兴的。 何夏当然马上就看出了何冬的意图。他也不推开何冬,反而是对着许莫廷笑了笑,“这位是,我朋友,冬。”说完,他对何冬指了指许莫廷,“这位是怒的好友,许莫廷。” 何冬和许莫廷彼此点点头,何冬的下巴稍微抬高了下,“是那家伙的朋友啊。” 何夏充耳不闻,对许莫廷笑了笑,“不介意的话,坐下来一起吃,我们刚点餐。” 许莫廷视线从何冬身上转开,又望着何夏笑了起来。他对着何夏的笑容和对着何冬时明显不一样。这种笑容称得上是用心的,有那种感情在里面,看的何冬特别不爽。就在他不爽的时候,许莫廷说话了,“这次恐怕没办法,我是和朋友一起过来的。” 这样的话,何夏也不挽留了,何冬更是把高兴表现在脸上。只是,许莫廷说完并不急着走,反而是在桌上看了看,拿起六安之前放下的红酒,对着何夏放在桌上的杯子碰了碰,“这杯,表达我的歉意。” 他说到歉意,也只是和何夏一人碰杯,好像拒绝了何夏的邀约让他很遗憾,而这种遗憾和其他两个人是无关的。 何夏看许莫廷端起酒杯,也坦然的端起自己那杯,喝了起来。 一般,这种情况何冬脸上肯定会变颜变色的,只是这次,看着许莫廷喝下杯中的红酒,何冬的脸上不但没有不爽,反而笑的有些欢乐过了头。 第一卷 抢男抢女不如抢嫂子 第34章 机会 许莫廷走之后,包厢的餐点就陆续上桌了。先上盘的几个菜都是何冬点的,是首都普城这边的特色菜。何夏经常吃到这些所以表现的很平淡。何冬就不一样了。一看到眼前的一个个圆盘,何冬整张脸上都露出期待的表情,“这些都是夏经常吃的口味吗?我期待很久了。” 何冬一边说着,一边挑了一筷子食物送进嘴里。他咀嚼了几下,握着筷子的手放下来,等食物咽下去之后,才突然一锤桌子,有些任性的说,“是偏甜的口味,那个谁真是会选择出生地。一下就抓住了夏的喜好,可恶。” 如同小孩子一样说着这种话的何冬,一下把隐藏在何夏心里的负罪感引了出来。何夏心里的负罪感来自一个遗憾,就是当年为了雷怒没能和三个兄弟走上同一条路。 尽管三个兄弟很少这样抱怨,可是每次何夏听到了都会有一种愧疚感。这种愧疚感演变的结果,就是每次何秋和何冬一闯祸,何夏都会打电话到何春那里帮着求情。 这种牢sao成了何冬博取何夏亲情的一种手段,他这次故意这样说,当然也是有目的的。 算算时间,刚才他在酒杯里下的东西,要不了多久就会发作了。发作起来的效果,普通人应该会吓得够呛,但是何夏看到的话,肯定第一时间就会猜到是他搞的鬼。 基地的特殊药品禁用在普通人身上是一开始就言明的,如果何夏把事情捅到何春那里,何冬也不知道要如何收场了。 想着刚才一时冲动放进红酒里的药丸,何冬用手指抠了抠腮帮子,强打起精神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