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扁,扔进垃圾桶。 其实随便做点比叫外卖麻烦好吗?!林墨泪流满面。 林墨是个从来不会在吃上亏待自己的人,尤其跟了楚琰三年,练就了一手好厨艺,翻了翻冰箱,找到了半只鸡,两条鱼,还有排骨羊rou一类的吃食,然而林墨此时半分处理食材的欲望都没有,于是假装没看见,默默把一堆rou食又塞回冰箱,伸手去拿挂面。 当小宠物端出两碗热腾腾的面条时,还不忘面不改色的撒谎:“家里没什么吃的了,楚总不要嫌弃。” 不得不说,面条真是中国古代广大劳动人民智慧的结晶,好做又好吃,尤其卧个荷包蛋,黄澄澄的蛋黄看着格外诱人。林墨饿得狠了,顾不上招呼金主,抱着自己那碗胡噜胡噜吃起来。吃了一半又想起些什么,抬头指了指卧室方向,告诉金主大人,不够吃就去自己找零食。 一顿饭吃得十分满足,林墨收拾完碗筷回到客厅时发现楚琰依旧没有要走的意思,而且非常自来熟地打开了电视。林墨无奈,只好把卧室的零食抱回来,边吃边陪金主大人看电视。 电视上正在播放的是一部好莱坞大片,林墨本来抱着陪金主的态度,最后自己竟然看入迷了,连被金主大人圈进怀里都没有发觉。 楚琰的下巴在怀里毛绒绒的脑袋上蹭了蹭,扯出被小宠物抱得紧紧的薯片袋子,捻起一片送到林墨嘴边,看得入迷的林墨没有发现捻着薯片的手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张口接过,末了还无意识地舔了舔送来薯片的手指。 金主大人以这样的姿势投喂完一整袋薯片,电影也进入尾声。看着终于回过神来的小宠物笨手笨脚从自己怀里爬出来,心情大好,没等林墨下逐客令,自己就先行告辞了。 关上门,林墨倚着门板,在楚琰看不到的地方,泣不成声。 第七章 第二天林墨早早就到了片场,好在拍摄进度快,也没人纠结他旷工一天的事情,只有导演看他的眼神有些古怪。昨天的假是楚琰给他请的,联系脖子上的吻痕,明眼人都能猜出来是怎么回事。 林墨知道导演是吃惊他和楚琰的关系,林墨被人包圈子里也不是没人猜到,只是导演没有想到他的金主是楚琰,因为一年前他和这个导演合作的时候,剧组里还有楚琰的另一个小情人,那时楚琰宠新欢宠得高调,时不时来剧组探个班。敢把两个情人扔一个剧组里,楚琰也是头一位了。 化妆师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因此没有对林墨脖子上的痕迹太过吃惊,只是嘟囔了句下手也太狠了,上这么多层粉才能盖住。 一直没看到任邵珩,林墨一打听才知道才知道,任家二少昨天也没来,说是让家里的事情绊住了,要请几天假。 拍戏时,林墨努力回忆楚琰的神情动作,原本温和的气质在他刻意模仿下也发生了改变,导演大为满意,只有林墨自己知道,此时他的表演,及不上那夜楚琰的十分之一。 开机两个月,拍摄进度基本完成,只剩几场比较难拍的留在最后。林墨看着手中的剧本,面无表情地问导演:“导演,我不记得剧本里有这场戏。” 导演咳嗽一声,大义凌然地说:“都是编剧改的,我不清楚,你去问编剧。” 编剧一脸刚正不阿,表示怎么可能没有,它一直就待在那里,一定是你之前看错了,嗯,一定是的! 林墨欲哭无泪,这特么是一场床戏,男二和女主的床戏! 这部电影是有女主的,虽然存在感稀薄,但是确实是女演员里戏份最多的,也就是女主。女主是男主白隼的前女友,本来这场床戏应该是任邵珩的,但是上面吩咐下来,不许任家二少拍这种大尺度的场景。 这场床戏是整部电影的一个看点,不论最后切切剪剪上映时能剩多少,但拍的时候还是要拍全套,既然主角不能拍,那就转给男二。 男二怀疑男主身份,调查男主,查到了他的前女友,为了从女主口中套话,男二故意接近女主,最后混到了床上,男二在床上时用邪魅狂霸拽的语气各种套问男主身份,女主情迷意乱说出不少信息。 其实男二这个角色是专门为楚琰准备的吧?是的吧?这种在床上还能保持清醒的人说的明明就是楚琰!林墨又想起自己被包养时的悲惨生活,每每楚琰觉得小宠物有什么事瞒着自己时,就会在床上各种折腾他,最后林墨总是在金主大人的手段下丢盔卸甲,哭着求他,问什么说什么。 女主是新人,这种场合十分羞涩,最开始接吻的镜头也频频NG,导演本想让林墨引着女主入戏,结果林墨一脸无辜,用诚恳的语气告诉导演,我也没拍过吻戏。 导演目瞪口呆,出道五年一场吻戏也没拍过? 林墨点头,想了想,又补充道,有过一次,借位拍的。 导演无奈了,那你总该接过吻吧!就按平时接吻来。 林墨尴尬,接吻是接过,跟楚琰,按楚琰那尿性,接吻都是要伸舌头的,踏马一个纯洁的吻都没有!现在自己一大老爷们,总不能舌吻人家小姑娘吧?那完全就是耍流氓! 林墨只好努力学习电视剧里的样子,双唇相接,吻得小心翼翼。导演怒了,你一黑帮少主,接个吻跟小学生似的,这还能拍? 来来回回好几次,女主尴尬得不得了,看着快要暴走的导演,林墨把心一横,回想楚琰的动作,含住女主的唇瓣,做出吮吸撕咬的样子,舌头规规矩矩缩在嘴里,不敢寸进。 导演这才满意,吻戏勉强过关,同时表示,床戏必须好好拍!都是为了艺术,有什么好害羞的! 在一旁的任邵珩看得双眼通红,恨不得推开女主自己上,最后一摔剧本,离开拍摄房间,眼不见心不烦。 导演也知道人多会影响演员的发挥,大手一挥,把无关人员全部赶出房间。 于是楚琰来探班时就见一群人守在房间外面,眼巴巴盯着房门。 “邵珩,这是怎么了?”楚琰看到在房间外走来走去心神不宁的任家二少,问道。 “小墨在拍床戏,导演把我们都赶出来了。” 楚琰愣了愣,继而冷笑,就他还能拍床戏? 楚琰作为投资方,没有那么多顾忌,径自推门进去。房间内灯光暧昧,被翻红浪,两个人影在中间的大床是交叠纠缠,激烈得很。 床戏这种东西,都是做给观众看的,看似激烈,其实林墨和女主的身体接触并不多,两人下半身裹在被子里,只有上身需要□□,小姑娘的重点部位都用东西遮挡住,在镜头中看到最多的还是林墨大片雪白的背脊。 “咔!”导演第N次喊停,开始对着女主絮絮叨叨,“你抓住他背的手指要用上力气懂吗,你这么松松垮垮地搭着,生怕别人看不出